第 6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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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砸了这破算盘!

    他将所有香囊收好(),其后将程渝传进殿中▔()▔『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询问他调查楚晴女儿一事的进展。

    “回殿下,属下先前仔细询问了楚医师关于她女儿的样貌特征,随后在泠州周边的县乡中打听,张贴画像,确实寻到了一丝线索,只是尚不明确,所以属下不敢下定论。”

    许君赫道:“说来听听。”

    楚晴的女儿丢失了十二年,这是一段很长的年岁,想要翻过岁月去寻觅当年的往事和人,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但皇室的力量庞大,遍布天下,只要不怕麻烦,找起来也不算难事。

    程渝道:“属下在一个名叫芳儿村的地方找到个老妪,那老妪十多年前曾在泠州做活,曾接待过一群操着南庆口音的人,因为是有十数个男子和一些年幼的姑娘组成,所以老妪当时就怀有疑心,记忆深刻。”

    许君赫问:“南庆是楚医师的故乡?”

    程渝道:“正是。在属下的追问下,她拿出了一块木牌,说是当年那伙人中不小心遗落在客栈里的,老妪本就怀疑那些人,所以在他们回来找的时候没有归还,本想拿着木牌去报官,最终还是因为害怕放弃,倒是将木牌留存至今。”

    许君赫听后沉吟片刻。

    那老妪当年定然是看出来那队人马带着的女孩都是拐来的,只是她因为胆怯而没有选择报官,被留下的木牌是她心中难以迈过的,名为良知的槛儿。

    程渝将木牌双手呈上,又道:“属下调查后得知,这木牌属于民间一个名气很大的镖局——长夜镖局。”

    许君赫将那块老旧的木牌拿在手中看,正中央便刻着“长夜”二字。

    “长夜镖局极受民间富商的青睐,凡是稍微贵重一些的东西,出得起钱的人都会首选长夜镖局,属下这两日就打算动身,去调查当年那队人马。”

    “你不必亲自去,让底下的人去就好。”许君赫将木牌又撂给程渝,心知这种名气很大的镖局多少都有些背后势力,想从里面查消息,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成功,程渝多半也只会白跑一趟。他接着道:“他们手里还有一批新搜罗来的小孩,还没出泠州,但不知藏在了何处,你去调查此事。”

    “你打扮成平民百姓,官府的人不要调用,办事的时候尽量你自己去,时刻谨防有人跟踪。”

    许君赫道:“把她们找出来,越快越好。”

    程渝颔首,“属下领命。”

    他退出去后,主殿陷入寂静,许君赫低着头久久不言,保持一个动作沉思。

    泠州几乎被左相的人捅成了密密麻麻的筛子,处处都是他的眼睛,许君赫在这里行事实在算不上轻松。

    不过皇帝将郑褚归送来泠州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就是要许君赫借用此事除掉郑褚归。

    这是相隔千山万水的爷孙俩,心照不宣的默契。

    药熬了一个时辰,倒出来的时候还冒着腾腾热气,在院中搁了不到一刻钟,就已经是温热了。

    宫人将药端进来后,许君赫起身接手,亲自

    ()    将药拿去偏殿。

    送药的太监出了门就被站在角落的施英招手唤去,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药呢?”

    小太监答道:“殿下自己端进去了。”

    施英笑得更开怀了,乐呵呵地转身走了。

    纵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小太监心里也是明白的。

    皇太孙在皇宫里何曾给谁送过东西?就算是皇帝偶尔龙体抱恙时,皇太孙前去送药都是身后的宫人端着的,还因为此事被朝中大臣弹劾过孝心浅。

    许君赫哪知道这些宫人在背后笑话他,端着药去了偏殿,就看见纪云蘅闭着眼睛睡觉。

    她姿势没有一点变化,走的时候是被子裹成蚕蛹的模样,回来的时候还是。

    许君赫缓步靠过去,在床边又坐下来,伸手往她额头上摸了摸。

    纪云蘅的体温急速升高,比先前烫得多,整张脸都红得厉害。

    还没等他出声唤,纪云蘅自己感觉到了有人摸她的额头,迷迷糊糊睁眼,看见许君赫端着药站在床榻边上。

    “醒了?”许君赫低声道:“起来喝药。”

    纪云蘅点头,由于身体乏力,她动作略显吃力,起身的时候许君赫下意识支了条手臂过去,揽在她的后背上,将人给扶着坐起来。

    如此一来,他就只能坐在床榻边,与她贴在一起。

    偏偏纪云蘅生病了正是脆弱的时候,本能地想与人依靠,将头一歪,枕上他的肩头,软声道:“良学,药还是烫的吗?我现在能喝吗?”

    许君赫有一瞬的失神,产生了一种纪云蘅将身上的热度传染给他的错觉,竟然让他身上也跟着发起热来。

    “良学?”

    纪云蘅没得到回答,疑惑地喊他。

    “可以,喝吧。”许君赫这才回神,顿了顿,又说:“我……喂你?”

    纪云蘅伸出双手,摇着头接下了药丸,先是浅浅尝了一口,觉得温度确实适宜,便捧着碗,像喝水似的,将浓稠苦涩的药灌进嘴里。

    一碗汤药很快就见底,纪云蘅将碗递给他,舔了舔唇,说:“我不是良学,不怕喝药。”

    许君赫接过来一瞧,果真只剩下碗底的些许药渣,如此苦的汤药,纪云蘅能面不改色地入口,很快喝完。

    听出她是有意嘲笑自己先前喝药的事,他便没好气道:“还有力气笑话我,想来是病得不重,起来接着学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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