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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摸完了。”
小锦鲤干巴巴道：“你可以变回来了。”
裴路显然并没有要变回来的趋势。
他缠着小锦鲤的身体、手腕，最后靠上了小锦鲤温软馨香的颈肩，他如同在研究什么一般，蛇信子舔了上去。
“唔……！”
冰冷的触感使小锦鲤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他往后仰着身子，拽着裴路的蛇身，“不、不许舔。”
然而蛇身极为灵活，一下就从小锦鲤柔软的手心窜了出去，它盘在小锦鲤的长颈处，舔了舔他的腺体。
小锦鲤慌张地坐在了椅子上，缩着肩，想要阻止裴路的靠近。
裴路蛇吐人言，“舔腺体会有什么感觉吗？”
小锦鲤眼睛都有些湿润了，被刺激出来的。
他缓着呼吸，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跟舔手腕的触感差不多。
“那你发情期就只能被Alpha标记吗？”
不知是不是小锦鲤的错觉，他感到裴路的语气似是有些不快。
小锦鲤abo知识不比裴路好多少，闻言只能恍惚答：“好像、好像可以打一个叫抑制剂的东西。”
“打针？”
“也、也可以吃药。”
裴路在下一秒变回了人。
身上的力道一轻，小锦鲤茫茫然地坐在原地，虽说裴路已经离开了，但他仍然能感觉到一种幻重，就如同蛇还盘在他的手上一样，那种力道过了两三分钟才终于散去。
小锦鲤碰了碰自己敏感的腺体处，轻轻道：“裴路，你是不是发情期来啦？”
裴路垂眼道：“没有，只是问一下。”
“哦”了一声，小锦鲤说了句好吧，裴路再度道：“猫耳朵摸摸。”
裴路都给摸蛇尾巴了，小锦鲤也不好再推辞，他抿着唇，放出自己的猫耳朵和猫尾巴，然后像是被胁迫一般地将毛绒绒的脑袋凑了过去，咕咕哝哝道：“摸吧，不可以摸里面哦。”
裴路面无表情“嗯”了一声，然而照旧碰了碰小锦鲤的猫耳内侧，刺激得小锦鲤眼眶迅速闪出泪花，他可怜兮兮地晃了晃自己猫耳，想躲开裴路的动作。
裴路看到了他长长的猫尾巴。
于是，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勾住了猫尾巴的尖尖。
一瞬间，极大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传到小锦鲤的脑中，小锦鲤直接懵掉了，尾巴尖尖在裴路手里不断左右乱晃。
随着裴路一下又一下的轻按，小锦鲤已经快站不住了，他掉了滴眼泪，泪眼汪汪地扯着裴路的衣袖说松手。
他不敢贸然挣脱开，猫尾巴是很脆弱的，一拽尾椎骨就会疼。
裴路不为所动。
他注视着少年湿润的眼眶，挂着泪的眼睑，许是因为刺激，那张原本精致雪白的脸在此刻甚至变得有些红。
片刻，裴路松开了他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不等小锦鲤松口气，眼前人又抬起了手，指腹轻轻替他拭去了挂在眼睑处的泪珠。
“怎么这也哭。”裴路的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意思，“那么可怜。”
小锦鲤气道：“摸你刺激的位置，看你哭不哭嘛。”
“蛇没有刺激的位置。”说完，裴路停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嗯，有一个，但你大概不敢摸。”
小锦鲤抓着他的衣服给自己擦眼泪，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