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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桉道了谢,坐到魏礼笙病床一边,很轻地握着魏礼笙的手,感受魏礼笙的体温,确认魏礼笙的确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实实在在的,就在他身边,不会丢下郁桉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助理(狂掐人中):忙昏头,忘了最重要的事——通知家属。
第33章
虽然伤不致命,但也算是重伤,魏礼笙昏睡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醒了过来。
郁桉一直没合眼,除了去厕所之外甚至几乎没有都动,就守在魏礼笙病床边,坐在小凳子上,默默握着魏礼笙没有受伤的手指,像是在抓着他的全世界。
于是郁桉第一个发现魏礼笙转醒,按呼唤铃的时候手都在抖。
医生和护士跑进来,重新给魏礼笙做检查,宣布了魏礼笙的平安。
郁桉得知车祸消息时没哭,守了魏礼笙一整夜也没有哭,这会儿泪腺却像是刚刚接收到了信号,在事故发生一天后给出了反应,眼泪控制不住,很快就弄湿了郁桉整张脸。
他其实没有比躺在床上的魏礼笙好到哪里去,眼下乌青,眼中全是红血丝,脸色因为焦虑、不安和二十几个小时的水米未进显得苍白,立在魏礼笙身侧,等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立即就又凑到魏礼笙身侧,握住魏礼笙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和抽噎:“先生,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魏礼笙刚醒,其实浑身痛,而且头也有些晕,但他只是缓慢地动了动被郁桉握住的手指,声音很哑,“吓坏了?”
“没有。”郁桉摇头,手忙脚乱地去给魏礼笙倒水,拿手背试了水温,用小勺子喂给魏礼笙,“您喝一点水。”
魏礼笙任由郁桉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喝了郁桉喂的水,又让郁桉喂他喝了助理送来的排骨汤和饭,还吃了半个苹果,等郁桉总算找不到还要做的事情、不再小陀螺一样忙活了,他才示意郁桉坐过去,碰了碰郁桉的手腕,握住了郁桉的手指尖:“放心了?我能吃能喝,只是暂时不太能动,不会死。”
郁桉眼眶一下子又红了,垂着脑袋,抿着嘴唇好一会儿,很小声地说:“想抱您一下……行吗?”
魏礼笙“嗯”了一声,郁桉立即附身趴到了魏礼笙怀里,但又担心压到魏礼笙的伤处,显得非常小心翼翼。
不一会儿,魏礼笙感觉到自己胸口的病号服被郁桉哭湿了,但郁桉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把头埋得很深。
魏礼笙动起来不方便,只抬了下只有轻微擦伤那侧的手臂,揉了揉郁桉的头发:“好了,没事了。”
郁桉提心吊胆了二十几个小时,情绪像是绷紧的弓弦,现在受到一点扰动就摧枯拉朽的崩坏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哭得肩膀都在发抖,又欲盖弥彰地不想要被魏礼笙察觉,隔了好一会儿才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从魏礼笙怀里爬起来,垂着头,对魏礼笙说:“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魏礼笙头晕,于是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说吧。”
郁桉还是垂着头,声音还有刚刚情绪失控哭出来的鼻音,说的话却很吓人:“我想去吴爷的地盘当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