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七十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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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国公府也是低迷。

    世子夫人与世子诉苦道:“如今贵妃娘娘被关了禁足,国公府先前又因大姑子而被圣上斥责了,这个时候婆母又把那三个烫手山芋接回来,这不惹事还好,这要是万一惹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呀。”

    世子想开口,又被他妻子打断:“别说没事,你那外甥是个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现在国公府上下都得夹紧尾巴低调,他倒好,稍有不顺就砸东西打下人,感情他比主人还像主人,这般暴躁的脾气,等他养好病后,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事。”

    世子细想了一番,也觉得妻子说得有理:“母亲疼爱他,只怕说送回谢府去,会惹母亲不喜,我得仔细想想怎么安排他们三兄妹。”

    “能如何安排,自然是以躲风头为由,把他们先送去别庄养着,离长安远一些,也省得闹出事来,且庄子吃的用的不比国公府差,婆母也挑不出什么错。”

    世子沉吟了片刻,点头:“我现在便去与母亲说。”

    世子与他母亲说谢家母不慈,父私德有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煊哥儿便是在国公府养伤,还有三娘四娘闭门不出,也未必听不见这些,不若先离开长安,到庄子上先待一段时间,等这风声过去得差不多了,再谈婚论嫁。

    国公夫人因女儿和谢肃做得缺德事被气得病倒了,所以还不知自己女儿被禁足了,被家里瞒得死死的。

    她想了想也就应了。

    谢煊与两个妹妹在大雪天,被国公府送离了长安。

    身体才有好转的谢煊,撩开了车帘,神色阴鸷地望着长安城的方向。

    这世上,除了他阿娘,还有哪个是真心对他好的?

    还有那谢衍,现

    今如此顺遂,而他这般落魄离开长安城,截然相反的两种处境,一个天一个地,他不信命格相克全是净能编的。

    行伍一路往南,走了一日,晚间才到庄子。

    与此同时,本该顺利乘坐大食国的商船逃往去大食国的净能,却才上船不过两日,还未出大启,关卡已经严格了起来,彻查过往商船,特别是外邦的船只。

    打听得知,是因在通缉一个道士。

    这个道士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了。

    直觉告诉净能,看透他想逃出大启,去外邦的人是谢衍。

    净能几乎把牙都咬碎了。

    这个谢衍到底有什么际遇,每次都像是看穿了他的算计,不仅回回逢凶化吉,更是回回都压制住了他。

    或是从谢衍天煞孤星的面相变了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他身上穿了金丝做的衣甲,两个装着杂物的大箱子都是金子做涂上漆的,他本欲去大食国重新开始,但如今关卡查得严,不是他想收买就能收买的。

    他尝试过,让其他船只的人尝试用金子收买查船的人,却不想来了一支军队,把整艘船都翻得底朝天。

    出关显然难了。

    如今这朝廷颇为一种不把他抓到誓不罢休的感觉,随处可见的官差拿着画像比对。

    净能带着两个几乎重达千斤的箱子奔波,且也不能随意花费,过了好几日狼狈的日子。

    过了快二十年养尊处优的日子,几乎从未受过气,谢衍却是第一个让他如此受气,狼狈的人。

    瞧来,他的算计又落空了。估摸着孙氏没死,若死了,他也该听到风声了。

    而今这般严查通缉他,看来是牵连甚广,惹怒了帝王,这孙贵妃和国公府怕也是自身难保了,更是没精力去对付谢衍。

    净能盘算带着金子躲避官兵找到一处藏身之处的可能有多大,无论怎么算,可能性很小。

    盘算不了,便给自己算了一卦,一算便彻底黑了脸。

    算出来有大劫,且还是死路一条的大劫。

    不信邪的又与谢衍的生辰八字合算了一卦,瞧着卦象,久久的沉而不语。

    十八年前,他编出谢煊和谢衍命格相克的卦象。

    十八年后的今日,他还真的算出了这么一个卦象,只是卦中的对象换了。

    是他与谢衍。

    魔长道消之挂,他的命格盛极之时,是谢衍命格最弱之时。而谢衍命格越发盛极,他的命簿则越弱。

    难怪了……

    难怪谢衍面相变了之后,他便开始诸事不顺。

    谢衍十八年以来的面相都是阴气沉沉的天煞孤星,但三回见面,面相上的官运财运福运一次比一次要浓郁。

    谢衍的命格要是不变,恐怕他也不能安生。

    思索再三,净能决定铤而走险再回长安城,说不定,天子脚下,最危险的地方,恰好是最安全的地方。

    至于如何对付谢衍,不须他亲自出手,也还是

    有人想要他的性命。

    要在最快的时候赶回长安城,箱子做的黄金自然带不走,便多花了两倍的银钱,不签字据租下了一个宅子,租了一年,而后把箱子埋了,才开始返程。

    *

    谢家和妖道的事已然不需谢衍出手,他便也就静下心来查水户巷的案子。

    查阅了水户巷居户所有的简单卷宗,不过数日便抓到了水户巷的案子嫌疑人。

    说难,却又只花费了两个余月。

    说不难,上一世这个案子却是五六年都没破。

    抓到犯人后,才知之后为什么这么久都没破。

    这个有所嫌疑的人,便是那个独居且有肺痨的病秧子。

    不过才抓到大理寺关了一宿,便烧了起来,大夫来瞧过,道这人本是油尽灯枯之势,但靠着珍贵的药材往灯里边添油,但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最多也就是多活一两年。

    谢衍记得,上一世这案子最后一起案,便是在三年半前,之后便一直成了悬案。

    而身居水户巷,有肺痨在身,谢衍让丁胥去查过了,这病秧子确实在写话本,只不过这么些年写得不少,但也只出过一本,不过也就只让他挣了数十两。

    就这数十两,倒是能让他不愁吃穿住行,只是谢衍让人查过他的屋子,翻找药渣,里边找出了雪莲川贝,虫草等昂贵的药材。

    区区几十两,怎可能买得起雪莲这等珍贵药材。

    这其中很显然有猫腻。

    只是这个病秧子身体孱弱,手不能抬,肩不能扛,又是如何能把重达百来斤的汉子搬走的?

    显然,除却病秧子外,肯定还有帮手。

    帮手也有可怀疑的人,谢衍命人把嫌疑另一人押回大理寺中审问。

    只是,这些失踪的人,到底去了何处?

    是死了?

    还是被卖往了别处?

    很快,便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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