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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平再也说不出话,用力揽住儿子的腰身,如拥抱风雨摧残后的小玫瑰花那样将他揽在胸口怀中,无声挺动胯骨将鸡巴送的更深处。他渴望着,渴望用最坦诚的方式把小谭马揉进自己的血液之中,渴望谭马能够再也不必哭泣,为了自己掉眼泪。
第一章 来二去,谢良平撞动的越来越快,渐渐谭马受不了了,哭着喊着叫他爸爸,让他慢一点,哭的噎着讲述自己腰都要被操折。谢良平全然不听,反而攥儿子手掌十指紧扣,吻他更密密麻麻,好像弯不下去的脊梁骨就这样讲对不起,次次翻翻,拽起来拎过去,无数折磨。
谭马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破布娃娃,被玩弄的眼睛发红失魂落魄,浑身上下的洞穴让老混蛋谢良平抽插一通,许久之后谢良平释放够了,才抱着他细细给人拨弄平整乱发。
他隐约听见谢良平在他睡着前说,爸爸爱你,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
睫毛上的泪液顺着脸颊往下淌,谭马心想随便吧,随便你爱不爱我,反正你美协会长谢良平对收藏品和画作的兴致远大于我。
随便吧,他哭着睡去,谢良平你这混蛋,随便你爱不爱我啊,你他妈的去死吧你。
失去光明,眼罩下的谭马看不到谢良平的表情。也许他想看一看,也许不想,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谢良平毕竟不能真的把儿子弄死,鸡巴惩罚过了,肛珠牵扯过了,肠子也灌过了,精液更射过了,下一步是什么,是爱吗?
折断玫瑰花之后,虔诚地向上帝忏悔罪行,就能够得到原谅吗?
谢良平给儿子盖好毛毯,似乎终于是明白了,谭马为什么自毁前程。
他的愤怒可以用权力和让一个普通人坠落千丈来表达,而谭马只是个小朋友,不谙世事,没被真心疼爱,他能做的反抗只有向圈养他的人唱一点反调,除此之外再也没了。
谢良平站在床边,夜色之中那张脸沉寂如湖,眉眼都是大理石那类的冷峻黑色。
是时候真的给这个孩子一点安全感了。他想,谭马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推车挖土机玩具就能糊弄的小屁孩,他长成了一个青春期的小狮子,一头小野兽,最擅长用那双清纯的双眼向他阐述不高兴,尥蹶子撒欢成正比,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行为。
他毁了儿子对一个父亲最崇高的敬意与幻想,作为交换,谢良平慢慢折起袖子,决心用生涩到不会被人看出来画技的左手为儿子的高考重新作一幅画。
他已经没有重操旧业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起来,上一次作画是几十年前的事。好似人越往上走,越能证明地位的本领就是摒弃这一身本事,成为评判他人的裁判。他在一副又一副画作之中发表看法,好中差,优均劣,一句话就是一个人风雨飘摇的一生,这样的顶层美协会长,审美艺术最高层的掌权人,有朝一日也要为了不听话闹别扭的小儿子重拾画笔,用生疏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