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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呈彦完全忽略他的话，自顾自说着：“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老婆，我的宝，开——门——”
“……”
门板后的宴与杉一脑门问号，李呈彦在发什么疯？
“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李呈彦，别耍无赖了。”
宴与杉听得只想挖个地洞逃离。
“老婆，别跟我闹脾气嘛，这次我买了避孕套，不会怀孕的，你要是不喜欢，还有避孕药，我给你挑副作用最小，对身体影响小的，好不好？但是是药三分毒，我们还是戴套比较好哦。”
“李、呈、彦！”宴与杉咬牙切齿，后槽牙都要咬碎。
“好老婆，把门打开好不好？”
“你正常一点……”
他越这样，宴与杉越不想给他开门。
一开门，就像同意了他的说辞。
宴与杉正犹豫呢，外面安静了。
走了？
不骚扰他了？
宴与杉自然不会开门查看，刚转身，窗边闪过一个黑影，把他吓了一跳。
李呈彦拍拍身上的灰，“唉，当时翻新的时候我就知道，得留一条后路，被你赶出房间，还能爬回来。”
果然派上用场。
宴与杉背靠着门板，脸上的血色一点不剩，“你耍赖……”
“嗯哼，一直都是这样，哦，你忘记了。”
李呈彦嬉笑一声，真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丢在床上。
宴与杉看着这个动作，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妙的东西……
他看见，他仰躺在沙发上，李呈彦扛着他的腿深入……
还有浴室里……落地窗前……书桌上……
宴与杉捂着额头，眼前一黑，幸好李呈彦动作迅速，把他抱在怀里，不然得摔到膝盖。
“头疼？”
李呈彦把他抱到床上，赶紧给他拿了医生开的药，不敢立即给他喝，担心呛着。
宴与杉摇摇头，缓过那一阵难受，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平复呼吸之后就好受多了。
但想起的东西实在……令人臊得慌。
难道他们以前的感情很好？
见李呈彦眼里的担心不是装的，这些时间的照顾确实贴心，宴与杉缓慢放下戒心。
李呈彦抱得紧，温暖的体温很快驱散不适，宴与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人束缚在怀抱里两人贴的极近，他这才感受到腿上抵了个硬热的东西。
他脸上发烫，推开李呈彦的胸膛，赶紧退后。
李呈彦好笑地看着他，竟自顾着戴了套！
“你……”
“来，我们温习一遍，也许能让你回忆起别的。”
他明白宴与杉的求知欲和独立性，他抗拒过去，却执着想要弄清楚一切。
宴与杉退到墙角，无处可逃。
李呈彦担心他半夜滚下床，床边贴着墙，退无可退。
“不行，我们真的不合适。”
“除了年龄不合适，还有哪里不合适？你说出来，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改成什么样。”
李呈彦凑近他，语气诚恳又温和，揉搓他的脸，亲他的嘴角。
宴与杉想躲，但李呈彦偏头就能追上。
“不行……”
他闭上眼，不去看李呈彦受伤的眼神。
“行不行以后再说，我们只看眼下，好不好？”
李呈彦的声音很低沉，伤心地靠在宴与杉肩上，用额头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