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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挂断了电话，又打给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同样是冰冷的女性提示音，同样是空号的反复提醒。
连续两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说明出问题不是辅助监督，而是他们。
五条悟没有再做无谓的尝试。
“哇哦。”他说，“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妙。”
岂止是不太妙，是很不妙才对吧。
有过一次穿越体验的祁星，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骤然变化的环境，拨不通的号码。
他们不仅跳跃了空间，还跳跃了时间。
她冷静地观察四周。
附近的楼房是很普通的现代风格，只是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一样，玻璃上脏兮兮的全都是灰尘。
脚底下的水泥路到处都是裂缝和塌陷，有的地方甚至还积蓄了一滩脏兮兮的泥水……
祁星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鞋被污水染脏了，连忙跳到了干净的位置。
她的视线偏到一边。
恰好看到了角落里折叠在一起的牌匾。
包子，油条，豆浆，鸡蛋面……这里之前应该是卖早餐的地方。
等等，怎么全都是中文？
恰在此时，祁星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有人经过了这条小巷。
是两个穿着时尚，打扮精致的女孩子。
她们手挽着手，很亲密的样子，时不时转过头和对方说话，唇角边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
她们似乎也注意到巷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先是抬起头看了祁星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她身边的五条悟。
女孩们愣了一下，目光直直地定在了五条悟的脸上，表情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像是混杂着惊喜和激动的情绪，眼睛也闪闪发亮。
“是五条悟诶！”穿着黄色裙子的女生小声地惊呼，“居然是五条悟！”
“好像好像好像！有一瞬间我都以为是他突破次元壁，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是什么伟大的COS老师，简直是仙品，简直是神作，简直是奇迹！”她的同伴也激动地回应。
路上偶遇超级还原的COS老师要怎么办，当然是冲上去集邮啊！
这个时候如果社恐发作不敢上前的话，那之后的好几天都别想睡好觉了，就算半夜睡醒了，也会后悔地捶墙。
两个女孩一路小跑来到了五条悟的面前，拿着手机很礼貌的问他，可不可以拍照，可不可以集邮，如果能够留下签名的话那就更好了，她们会挂在墙壁上日夜膜拜的……
五条悟：“……？”
呜哩哇啦地说什么呢？听不懂。
之前因为祁星的原因，五条悟在种花待过一段时间，也学过一点中文。
但她们的语速实在太快了，他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只能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旁的祁星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明白她们看见五条悟为什么会这么激动，还称呼他为老师……
咒术高专的存在还没有对外公布吧？她们怎么知道五条悟是老师的？
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不明。
但面前的女孩实在太热情了，实在让人不忍拒绝。
她给五条悟翻译。
“她们认识你，想要给你拍照，想要和你合影。”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