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这样(从此皮不附肉,魂不附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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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系统提示音, 卫司雪还没怎么样,弹幕先炸了——

    啊啊啊啊啊,这就结束了, 我不信!

    我草, 我看了一眼时间, 绑定才十天, 十天恨意值就清了!

    前几天系统还没露面, 一直在造梦。

    统子长大了, 经过前面几任的□□, 现在的统子, 已经不是人工智障了。

    呜呜呜呜, 我还没看够,为什么要解绑, 这不是才绑定, 才回到现实里面吗?!

    话说我还是喜欢那个梦,现实太残酷了……

    呜呜呜,舍不得卫小狗, 不对, 这都五年了, 一梦五年啊, 现在可以叫卫老狗了!

    将军!女将军!我爱!先不要解绑嘛!

    我不信(长颈鹿摇头)这就改造成功了?就做了一个梦?这也行。

    系统是直接在世界崩塌的边缘,把这几个人拉回来了。

    隐藏剧情放出来了……

    ……

    卫司雪已经彻底想起了一切, 她不需要去看什么隐藏剧情了。

    她只是听到系统说解绑倒计时, 心中有难言的酸涩和感激。

    “先别解绑,我能做些什么?”

    卫司雪说:“无论你们从何而来, 是来自未来科技,还是改变世界的神明, 救了我们……我能怎么来感谢你们?”

    卫司雪对系统说:“让我做点什么。”

    她已经褪去了梦中青涩的轮廓,那点独属于小女孩的冲动和柔和,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模样没有大的变化,依旧美得如刀似剑,雌雄难辨,看上一眼,都能将眼球割伤,红花烈日一般的灼灼生姿。

    但是眼神之中的沉稳,却绝不是五年前和梦境中那个跋扈郡主会有的。

    系统暂停解绑,它其实很急,它急着破纪录,绑定就改造成功的记录。

    它确实是在上一个世界得来的灵感,与其重新设立一条时间线,不如创造一个梦境,将主要人物拉进去。

    而这个世界最后本来是be结局,系统非常冒险,选在了临近世界崩塌的十天绑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三个人情感爆发生死一线的那一刻。

    现在它只要回到了主系统空间,就是一个新的记录。不过卫司雪想要做什么,系统也没理由拒绝。

    它现在也喜欢上了每一个改造对象传承一样的互助。

    “宿主,你可以帮我选择下一个改造对象。还可以像上个世界的宿主那样,留给下个世界的改造对象一些东西。”

    系统经历过这个世界的大胆尝试,经历过季思源那个高等位面的反复卸载,已经不再惧怕去回避那些不好改造的对象了。

    卫司雪笑着说:“可以,那我需要准备一下。”

    “那我先解绑去交工,空间这段时间的所有打赏先存在我这里,后续观察期解除,由宿主自由支配。”

    系统说完就开始继续解绑,弹幕都在叽哩哇啦地和卫司雪告别——

    呜呜呜,太匆忙了,我舍不得!

    狗币系统,连个道别机会都不给!

    再见小狗!

    再见老狗!

    我还想看后面她去找折春啊啊啊啊!

    还能看的,观察期只是不能发言……

    别拉我,我还要抱抱我的折春,他残疾了哇。

    哭得好大声,将军再见!

    将军,再见!

    郡主你们都要好好的!

    ……

    倒计时0。

    系统解绑成功。

    卫司雪脑中猛地一轻。再怎么闭眼,也看不到一直在脑中的那一块弹幕了。

    卫司雪坐回了床上,深

    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营帐当中唯一的桌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喝了。

    接着她拿着洗漱用品,出了营帐,带着自己的副将骑着冰花,去山里的瀑布处洗漱。

    卫司雪骑马穿过营地,士兵们看着她的眼神都炙热如火。

    在卫司赫有意地引导下,现在整个军营,包括周边的城镇,两天之内,已经全部听闻了他们在箭雨之下奇迹生还的事迹。

    尤其这个消息传入敌国国都,经由荣西国巫祝的口,泄露给了城中百姓。当然这些巫祝也全都是卫司赫的手笔,现在负隅顽抗的荣西国国都内的人,已经有些开始人心惶惶。

    卫司雪到了后山,将冰花朝着溪水边一扔,眯了眯眼,在溪水边看到了戎瑾玉。

    卫司雪稍稍站定,想起了那个美丽的梦境之中,戎瑾玉本该和她哥哥比翼双飞。

    可现实是卫司雪和卫司赫都作出了错误的选择,卫司雪和戎问枫成婚,卫司赫为了军粮休了戎瑾玉,娶了户部尚书之女。

    怎奈何那女子命薄,一次见了卫司赫浑身浴血而归,直接吓得一病不起,不久之后便一命呜呼。

    卫司赫在那之后并未娶妻,戎瑾玉被休了之后就跟在他身边做侍女,后来辗转多地,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现在专职养战马。

    她像梦里一样对卫司赫痴心一片。

    和折春一样。

    卫司雪本来要下水,脚步顿了一下,走到了正在水边的戎瑾玉身边。

    她和戎瑾玉比卫司赫跟戎瑾玉没有说话的时间还要久。卫司雪从前很能说,可现在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她站在水边看着戎瑾玉,居高临下的样子,和卫司赫简直一模一样。

    戎瑾玉转头看向卫司雪,她不敢和卫司赫对视太久,但是对于卫司雪,至少戎瑾玉敢看几眼的。

    卫司雪和她对视了一阵子,率先开口道:“又拿我当我哥哥替身?”

    戎瑾玉面色微变,这话……只在那个过于真实的梦境之中才会有。

    卫司雪看着戎瑾玉的面色,轻笑一声,不显得柔和,反倒是有些邪性。

    “你觉得那是梦吗?”卫司雪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

    戎瑾玉一脸的听不懂,卫司雪说:“我哥哥对你未必无情,否则他不会留你在军中。更不可能多年不娶,你知道这些年多少权贵给他抛橄榄枝吗?”

    “想嫁给他的小姐,隆化城一路能排到这里。”卫司雪说:“你若是一直软弱不敢争取,他那样的男人,你就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着。”

    “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把我当成我哥哥的替身。”卫司雪咬牙道:“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说完直接去溪水那边洗漱了。徒留戎瑾玉在原地,被震撼得久久难以回神。

    她虽然蠢,胆子又小,可是戎瑾玉是很有毅力的。就算再笨,这么多年跟在卫司赫军中,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她知道卫司雪是在向她透露,他们也都做了一样的梦。

    戎瑾玉想到卫司赫之前来看她,眼睛微微张大,如果卫司赫也做了那样的梦……戎瑾玉眼圈红了,看向卫司雪消失的方向,眼泪簌簌滚下来。

    她有什么不敢?她母亲死了,家回不去了,没有亲人了……难道真的要一辈子,看着卫司赫的后背吗?

    戎瑾玉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做了决定。

    卫司雪仔仔细细把自己洗漱好,束好了头发,穿好了非战时才会穿的软甲,勾勒出了她自己的纤腰长腿。

    这软甲自从备下,卫司雪就没有穿过,征战五年,她每夜都是枕戈待旦,恨不能爬起来就能冲上战场杀敌。

    但是现在她穿上了这个显身形的软甲,

    营帐当中没有镜子,她便只能拔出自己的长刀,在里面左右照了下。

    “将军,主帅要你过去。”外面付岩的声音传来。

    他一向没什么规矩,也不太把卫司雪当成女人,毕竟卫司雪常常比男人还要莽,看着一河光屁股洗澡的兵将,也面不改色。

    他掀开门帘走进来,看到卫司雪背对着他,一身软甲,长发半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就直了。

    毕竟卫司雪平时也糙得很,从来都没有打扮得这么精致过,虽然只是换了个发式和衣裳,绝对扯不上精致两个字。

    可架不住卫司雪底子好,她鬓边散落了一些湿漉的碎发,整个人柔和了好几度。

    腰线流畅,连接腰腿的屁股翘得很,不似女子那般纤柔如柳枝,一折就断,惹人怜爱。却连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其下何等柔韧有力,弹性十足。

    “看你娘了个蛋!”卫司雪一开口,那点女性的柔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付岩连忙把自己张成O型的嘴手动合上。

    “嘿嘿嘿……将军,主帅叫你过去商议后续作战计划!”

    卫司雪点了点头,她本来打算去折春那里,之所以一直磨磨蹭蹭……是近乡情却。

    她知道折春还活着,知道折春就在军中,知道折春在哪里,却有一点不敢去见他。

    折春死在她身上的那一幕,到现在让卫司雪想起来,依旧浑身发冷。

    付岩来的正是时候,卫司雪狠狠松了一口气,不再用刀身当镜子,将长刀收鞘,挂在自己的腰侧,然后就这么出了营帐。

    不过她朝着城墙的方向走的时候,侧头对付岩说:“去军医的营帐,帮我看着一个人,别让他跑了。”

    “我知道,我知道!”付岩抢答说的:“是那个常年蒙着脸的丑八怪军医!”

    “丑八怪?”卫司雪看着付岩:“你说谁丑八怪?!”

    “啊……就是那个军医啊,他常年遮着脸,别人问他,他就说自己长得丑,又不敢说自己的名字……”。

    所以渐渐的所有人都管他叫丑八怪,无论是当面还是背后,他都不会介意。

    卫司雪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头的火。

    “他要是丑八怪,你长这样就可以直接拖出去砍了!”

    付岩还有一些不服气,不过很快领命去看着人了。

    卫司雪路过一些营帐,很多士兵都跟她打招呼。

    “将军!”

    “将军,午安!”

    “将军好!”

    卫司雪只是点头,并不停留,也并不在意那些人今天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

    等卫司雪到了城墙之下,顺着楼梯上去,走到了卫司赫的指挥台,大步迈了进去。

    “主帅,你找……”卫司雪话说了一半,突然间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后面的音儿全都没了,只剩下抽气的怪异声音。

    折春一身白色麻布军医的打扮,站在卫司赫的身边,正在垂头看着军事沙盘。

    卫司雪迈步进门槛,收后面那只脚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直接撞在了沙盘之上,按住了沙盘的边上才站住。

    卫司赫眉头紧拧:“你大白天的,难不成喝醉了吗?”

    卫司雪立刻从折春身上收回视线,这才发现戎问枫也在这间屋子里。

    平时他们三个会先商议大致的对敌方式,然后再召集下属副将一起商议细节。

    但今天……折春怎么会在这里?

    卫司雪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失态也就那么一时片刻而已。

    但就这一时片刻,也被戎问枫给捕捉到了,戎问枫和卫司雪对视的时候,撇了撇嘴,嘲笑的意味很明显。

    他已经决定放下,就是真的

    放下。他跟卫司雪之间,不做夫妻,从今以后可以做兄妹。

    卫司雪舔了舔嘴唇,很快进入状态,几个人在沙盘上推演着。

    “现如今荣西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们的士兵们现如今犹如死士,不宜再正面交锋。”

    折春的声音不疾不徐,他全程谁都没有看,说话也在一直低头看着沙盘。

    “我的意见也是这样,”戎问枫说:“自古哀兵必胜,虽然我们人数上能够压制他们,但是他们自杀式的攻击,也会让我们损失很多兵将。”

    “我们已经将他们的投石器摧毁殆尽,现在只要不出城迎战,输的终究会是他们。”

    卫司赫点着头,视线看向了卫司雪,眼神当中有警告,也有压迫。

    卫司雪再度从折春身上收回视线,她是控制不住地去看折春。

    可是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不能自持的孩子,卫司雪很快开口说道:“我不建议闭城不出。”

    “我们大可以不跟他们正面交锋。荣西国城墙固若金汤,我们主动出击,最后胜了也是惨胜。”

    “所以我们可以围而不攻,切断他们的粮草。”卫司雪说:“让他们内部自我消耗,饿着肚子,哪来的家国节操?”

    “如此一来,不消两月,城中所有的食物必将耗尽。”

    卫司雪说:“我们可以适时地在城外架起烹肉的大锅,降者不杀,还有饱饭吃。到那个时候,就算卫兵想要负隅顽抗,城中的百姓们也不会同意。”

    卫司赫对卫司雪发表的意见很满意,对着她勾了勾嘴唇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围而不攻!”

    定下后续的作战策略,四个人在沙盘旁边站了片刻之后,卫司赫说:“都站着干什么,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戎问枫率先出了门,卫司雪看向折春,折春始终没有抬头,他在故意回避着卫司雪的视线。

    很快折春对着卫司赫拱了拱手,然后也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卫司雪这才发现,折春的脚步还是一瘸一拐……

    卫司雪的心跳跟着他一瘸一拐的脚步忽上忽下,目送着折春出去,她正要追过去,卫司赫在身后叫住了她。

    “小雪……”卫司赫看着折春走远了,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伸手揉着自己额头,对卫司雪说:“他早已不复当年。”

    “这么多年,我观他的性情越发阴鸷,或许你们……”

    “哥,”卫司雪叫了卫司赫一声,她在军中很少叫卫司赫哥哥,大部分时间都是叫他主帅。

    “我跟戎问枫已经签了和离书。”卫司雪说:“一切都错位了,哥你没有做梦吗?”

    卫司赫眉梢一挑,卫司雪说:“那个梦中的一切才是正确的,那是我们本来应该做的选择。”

    “哥,你跌落怒江,奇迹生还,我在箭雨之中也毫发无伤,你还不肯相信吗?”

    “我们本来会是怎样收场,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如果还不能抓住的话……那是对这一次新生命的辜负。”

    卫司雪说:“我不想再错过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我不知道我还有几个五年可活。”

    “胡说八道什么?你只要自己不往自己脖子里头插箭,我看你命大得很!”

    提起这件事情,卫司雪确实是心虚的。可是他回头看向卫司赫,问他:“哥,如果不是折春替我挡住,我也一样会被万箭穿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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