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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冰块含住,一颗一颗来。”美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扯掉身上那已经成碎布的衣服。
“听话就不会疼。”
猛地一推,强烈的窒息感恍如扼住盛褚年脖颈,他瞬间呼吸困难,顿时紧张到极点。
全身不受控的因惶恐而蜷缩成团。
权斯庭怕不是在酒里下了药,眼睛能接收到的事物越来越不真切逐渐发白发雾,仅存的意识告诉他,权斯庭拿着取冰夹的手离他已经不远了。
盛褚年活像被抓了尾巴而生气炸毛的野猫,腿下意识踢到权斯庭,取冰夹连同冰块应声跌在地毯。
男人反倒愈加来了兴致,抓起盛褚年那双胡乱踢他的腿,细皮嫩肉的稍稍用力一掐就说一道青紫的淤斑,权斯庭虎口嵌在他的脚踝,捏到勒出了痕迹也没松手。
“松手,权斯庭!!!”盛褚年痛呼出声。
越是呼喊对方就越与他对着干,权斯庭重新弯腰拾起取冰夹,冰块在空气中消融滴着水渍。
男人扣住他细细的一节手腕掰的紧贴后背,盛褚年面朝皮革艰难的贴在沙发趴着,费力大喊着他名字企图唤醒一些权斯庭的良知。
没用,毫无意义。
权斯庭从圆桌下取出一副事先准备好的铐子,锁住盛褚年双手防止他挣扎过渡免得进展困难。
盛褚年急到顾不得情面,失控的乱喊乱叫:“权斯庭,你畜生…!”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吗?”权斯庭声音很轻很挑衅,笑得还有些戏谑。
青年哑着嗓音怒斥样子像极了欲拒还迎,就是眼睛雾了层水汽氤氲,瞪他的神色有些冷淡。
“我关心你时你就不理人,不关心你了,你就会贴在我眼前晃悠,你说你是不是很讨厌?”
权斯庭不以为然,反而抬手揉盛褚年头发。
盛褚年强颜欢笑,一双眸子好似勾人,“这么说来你是在吃醋。”
男人心平气和陪盛褚年演着他那种绿茶拉扯的假温情,“是啊,看到你和别人一起有说有笑我就嫉妒到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
第24章 浴缸/委屈不是白受的
淌到皮革沙发上融化掉的水几乎是温的。
盛褚年像是受尽天大的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根本止不住。
大颗大颗的泪珠像豆子似的砸在沙发边缘。
“权斯庭,疼…”盛褚年喊到嗓子发哑,哑到他再也喊不出来。
权斯庭停止了触碰,他还是怕伤到身下人,万一受伤了送去医院住个十天半月,他的乐趣就没了。
盛褚年拱腰和毛毛虫一样扭动不停,脸色苍白的难看,不过两分钟便彻底死了心不在反抗。
他挪了挪位置,离得权斯庭近了些,用为数不多的力气蹭蹭男人裤腿,弱弱道:“得加精神损失费。”
“当然,委屈也不是白受的。”权斯庭抛掉手中的金属夹子,蹲在沙发边笑吟吟直视对方:“一颗一万,够吗?”
盛褚年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对于钱,他算是彻底认了命,毕竟自己正在努力演着一个见钱眼开的角色。
权斯庭叼着半截未尽的烟头,走近,唇边白色的烟雾散开:“我帮你放水,泡个冷水澡继续和我玩到尽兴。”
喝酒喝到浴室也是独一份,简直离了大谱。权斯庭揣什么心思什么想法只需看一眼就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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