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 难以模仿无法参考(2/2)
魏刚、张浩南、徐振涛甚至是虞龙,都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意淫不感兴趣,因为此时此刻,见得最多的,都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辩经?
娘炮才会跟“辩经”这件事情纠缠不清。
四月三十日是“教育会议”,上午是“教育产业化议题”,下午是“青少年议题”,所以上午张浩南就不参加,被一帮糟老头子约过去听戏。
秃头老汉请老朋友听《女驸马》,台柱子苏姜现在也是老板了,虽然跟京剧圈子没啥交集,但因为背靠“玄鸟文化”,音像制品卖得很火。
苏姜之前的戏腔流行乐,还只是在亚太卖一卖;现在正经的民间艺术,直接卖到了欧洲。
巴黎、米兰两地的个人设计师,多有来采风寻找灵感的,有两个义大利的珠宝设计师,以“NO1·Schor”为主题,引入了大量“点翠”的艺术风格,采用蓝宝石,设计出了今年的春季主题轻奢首饰。
虽然不是奢侈品,只是跟施华洛世奇一样的蹩脚货,但苏姜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平面广告国际巨星”。
最重要的是有销售分成,这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而且苏姜是为数不多大眼睛亚裔“模特”,对此时国内几个高等学府的美院,还是颇有冲击力的。
关键是没人敢阴阳怪气,“玄鸟文化”是真的会在娱乐艺术领域全方面封杀,一个作品都别想出现在市场上。
连建康本地顶流的老派阴阳人,为了混口饭吃,居然也倒过来吹一下自己的民族文化,还不是阴阳怪气,是有理有据,从美学角度去讨论。
以至于华东地区的文艺界“哀鸿遍野”,类似虞尊琮这样“精神分裂”的老一辈专家学者,肉眼可见地在增加,社会上的辩论也更加激烈。
毕竟异端比异教徒更该死嘛。
而作为始作俑者,张老板一点儿都不怕生儿子没马眼,他就喜欢“狗咬狗”,阿美利加、倭奴给多少经费,他直接加倍。
所以这年头的思想斗争,比张老板重生前还要激烈得多,各种五六十岁的专家学者约架,毕竟拿着经费喷不出效果,那就只能搞肉体上互相伤害。
于是荒诞的事情每天都会上演,某某圈的“泰山”约架某某圈的“北斗”,什么艺术不容亵渎那都是扯淡,只要钞票到位,天天都能行为艺术。
张老板可喜欢看这种新闻了。
斯文人体面的含金量,只看“孔方兄”的。
“哥,中午回来吃饭不?”
“下午有会,就不回去了。”
“那我带表姐她们转转,大姐早上刚来京城,想去故宫,正好有人陪着。”
“嗯?飞燕过来了?”
“早上九点多的飞机。”
“……”
奶奶滴,一听老子要开贵金属趴体就过来瞎搅和是吧?
张老板其实想多了,赵老板这次过来,是花蕊蕊前天通知的,她把自己的变态心理,彻彻底底地表露在了赵飞燕面前。
这让赵老板欣喜若狂。
可算是找着一个“好姐妹”了。
来京城除了验验货,看看花蕊蕊的表姐妹都是什么货色,赵飞燕主要就是处理一下“喀秋莎”的宣传问题。
还有就是跟京城几个高校签一下“勤工俭学点”的协议,这个协议并不是阿猫阿狗就能签的,条条框框非常多,涉及到保险、税收等等东西。
张浩南虽然去年吹了牛逼要狂开“喀秋莎”,其实动都没动,蒙兀省农科院都快急疯了。
这光景,就指着“喀秋莎”卖薯条呢。
“蒙薯一号”能不能继续改良,还不得看经费么。
而中原省农科院,则是跟张老板谈妥了“面包糠”的供应,原本打算设置在许都的面包糠生产基地,现在确定落地在新郑东城。
“沙食集团”并非只供应给“喀秋莎”,目前的大头是冷冻制品,主要是出口南朝鲜和倭奴,不过东南亚的比重现在也在爬升,所以“劳动节”一结束,新郑的副市长就要亲自去一趟建康,然后再去沙城。
要谈一个冷冻鸡排和里脊肉的生产加工厂,这里面还涉及到了“白羽鸡”的引进培育方,跟“沙食集团”的“三黄鸡”“苏鸡系列”并不相干。
这算是新郑市自己的新增税仓,只不过新郑市的国际渠道基本没有,需要一个引荐方,“沙食集团”在华东六省一市的大基建项目中,跟豫东南交流比较密切,也就有了这个往来基础。
就是投资形式变了几次,有些在洛邑、许都的面粉类加工、食品工业机器计划,最后都因为省内政策倾斜,让“沙食集团”选择了新郑。
毕竟来去不是一两个点,最高能有十一二个点的差距,洛邑和许都级别太低,竞争不过新郑也很正常。
再有就是新郑属于铁路中心,“沙食集团”最看重的就是当地物流水平,且很少考虑公路运输,以航空、铁路、水运这三样为主。
所以像“嘁哩喀喳”和“金桥电脑”联合研发的工业视觉装备,单机不带系统就要六十多万,但首批测试工厂,就有新郑的食品加工机械生产厂。
高附加值领域,放在新郑生产并不会影响什么,因为可以走空运。
现在发往喀布尔的摄像头,是跟长安光学研究所联合定制的s镜头,就是给喀布尔用户视频用的。
这个摄像头生产厂,也在新郑城东,产值并不高,但意义很重要,算是“沙食系”对新郑物流成本控制的一个投石问路工具。
目前反馈来看,非常不错。
有了这个基础,再加大投资,也就更有底气一些。
“喀秋莎”只是大规模投资的一部分,张浩南本人虽然不关注,但多的是相关从业人员上心。
催不了张老板,催一下赵老板……那还是有这个人情的。
毕竟娱乐圈“女帝”嘛,这老师那老师的,过来捧两句,赵老板还是很高兴的。
一高兴,就愿意加个班败家,本来只打算在南郊区先开个一家压压惊,那现在高兴了,直接十八家落地生根,免得京城的姑娘们以为赵老板开不起呢。
“卧槽,赵飞燕,你他妈来京城也不跟我说一声?”
“哟~~南爷,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的,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啦?”
“你啥时候跟花蕊蕊这么亲密的?”
“从她跟我说你艹她时候还喊我名字起!”
“你他妈的……”
“南爷,这来了京城是不一样啊,龙精虎猛的,以前一打二都摇摇欲坠,现在还敢一挑三一挑四了?”
“滚,老子的‘酒池肉林’还没开呢,你来了老子还有屁个兴趣?”
“呸,张浩南你个样子货,老娘一个人就能让你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你还挺会想……”
“你给老子等着!你他妈在哪儿?”
“来啊,我现在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就等你呢,南爷!”
“你他妈的……”
本来吃午饭的张老板直接扔了工作餐,下午的“青少年议题”抛在了脑后,反正开会他迟到也没啥关系,放“暴论”嘛,需要那么早做什么?
等老前辈老同志老教育家老专家们都讲完了,他再去狗叫两声,效果不是更加炸裂?
跟青少年教育这事儿比起来,对赵飞燕的棍棒教育现在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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