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好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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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家主期待!”

    陆乘云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万尸复阵的阵眼,就由墨画亲自来画了。

    墨画一边画,一边偷偷打量着附近的青铜棺。

    他就是为了青铜棺,才找个借口,自告奋勇来画万尸阵的阵眼的。

    不然他才不屑于画这种东西。

    阵眼位于青铜棺附近,只要让自己画阵眼,就有办法接近青铜棺,从而偷取最终的灵枢阵图。

    只是,这个机会,不太好找。

    青铜棺封闭严密,不曾打开,也没流露出一丝阵法的痕迹。

    墨画只好开始磨洋工。

    小脸严肃认真,下笔却很随意,画着画着,就故意画错几笔,然后涂抹掉重画。

    反正浪费的,都是陆家的灵墨。

    墨画一点也不心疼。

    但再怎么糊弄,也不可能一点进展都没有。

    墨画只好慢慢画,每天都多画一点,让陆乘云看到希望。

    陆乘云有些着急,但也没催墨画。

    因为这类阵眼,的确复杂,并不好画。

    即便让他自己来画,也未必比墨画好多少……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墨画的阵眼,也一天天完善,但青铜棺,还是没机会打开。

    青铜棺是封闭的,一点气息不露。

    墨画想衍算阵纹,都没办法衍算。

    而白天,陆乘云又一直在盯着,到了晚上,壁画是封闭的,墨画又进不来……

    最终的灵枢阵,就在眼前,但却看不到。

    墨画有些无奈。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日清晨,陆乘云却当着他的面,亲手打开了青铜棺。

    似乎是要画什么阵法。

    棺木开启的瞬间,流露出晦涩的阵法气息。

    墨画精神一振。

    的确是灵枢阵!

    而且跟铁尸或行尸身上的灵枢阵不同,气息更浓烈,气机更完整。

    仅凭一丝气息,也可推断,这些阵纹要更复杂,涉及到的灵力结构,也更精深。

    墨画心痒难耐。

    他好想去看一眼……

    而另一边,陆乘云已经开始画阵法。

    他用的是骨笔,笔尖是人发,蘸的是人血,眼中透着森森绿光,在青铜棺中,不知画着什么阵法。

    墨画微微皱眉。

    这就是画邪阵的手段?

    陆乘云是在用邪阵的手法,去画一品十二纹的灵枢阵?

    一旁的张全,见墨画愣神,冷声斥责道:

    “快点画,不要耽误时间!”

    墨画小脾气上来了。

    你让我画,我还偏偏不画了!

    墨画想了想,索性把手里的笔一丢,大大方方地跑到陆乘云身后,探出小脑袋,去看陆乘云画阵法。

    自己现在做的是“助纣为虐”的事,跟陆乘云,可以算是一路人。

    看看他画阵法,似乎也没什么。

    就算惹他不高兴了,也可以用自己年纪小,不懂事的搪塞过去。

    谁让自己年纪的确小呢。

    陆乘云在专心画阵法,似乎并未察觉。

    而墨画匆匆几瞥,就将青铜棺内的景象,看了个大概。

    青铜棺中,还有青铜椁。

    大棺套小棺。

    外面的是青铜棺,里面套的是青铜椁。

    开了棺,但椁还是封闭的。

    椁中藏着的,应该就是陆乘云说的,那具凌驾于铁尸之上的,更强的僵尸!

    可墨画看不到。

    他只能看到,陆乘云在棺材内部,以及椁上画的阵法。

    这个阵纹形制,的确是权重最高的灵枢阵!

    墨画已经将低一层的,行尸和铁尸的灵枢阵纹,烂熟于胸,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与此同时,张全见陆乘云全神贯注,不知外物,又怕阵法暴露,便喊了一声:

    “陆兄!”

    这声叫喊,打断了陆乘云的“一念呵成”的状态,笔下的阵纹,也就尽皆作废了。

    陆乘云回过神来,目光愠怒地看了张全一眼,然后就发觉了,在他身后偷看的墨画。

    陆乘云目光微沉,但并未动怒,而是笑着问道:

    “小先生,想看这副阵法?”

    墨画老实地点了点头,“想。”

    要不是为了这阵法,他就不会到南岳城来了。

    陆乘云微微沉思,颔首道:“好!”

    墨画惊讶道:“您真给我看?”

    陆乘云笑道:“这是自然,当初说好的,你帮我画阵法,我给你看这绝密的阵图。”

    墨画大喜,“陆家主果然言而有信!”

    陆乘云右手一翻,手中出现了一本薄薄的图册,图册古旧,似乎有不少年份,上面满是折痕。

    陆乘云小心翼翼地,将图册摊开。

    图册之上,所记载的,便是完完整整的,权重分级,由高到低,统筹控制的,一品十二纹的,极其复杂,又极为玄妙的,真正的灵枢阵图!

    墨画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陆乘云目光意味深长道:

    “小先生觉得如何?”

    墨画一怔,反应过来。

    他先是神色兴奋,目露痴迷,而后端详阵法,又有些难以置信,皱紧苦思,许久之后,受到打击一般,垂头丧气,低声叹道:

    “这个阵法……好难,我看不懂……”

    一边说看不懂,另一边却在心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记着阵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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