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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这个人存在吗。
至少蒋嘉禾陪伴在朱茵敏身边那么多年。
从未见过那个人和另外的女人,有过交集。
他对朱茵敏,更是疏离地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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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跨年的寒冬,中目黑下了簌簌落落的雪。
杨舒彤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落雪天气,礼汀穿着白色水貂绒毛短大衣。
等在机场接她,手里装着热可可的纸袋。
她美到和周围行色匆忙回家跨年的人,完全不是一个图层。
杨舒彤是编剧,经常会做大量阅读。
包里还有一本浅紫色封面的《鱼没有脚》。
书页间被她勾出来一句话:“蓝色的胡纳湾在每一道峡湾和水湾里,鱼在深海里静静地游,它们的血很冷,它们几乎对生命一无所知。”
这句话用来形容礼汀,再合适不过。
礼汀雪白的腿在落雪天气,也裸在外面,只着白色长靴。
路过的女生大多穿着60D的袜子,而杨舒彤穿着两件保暖毛绒秋裤。
她不好意思询问对方是不是很冷。
因为她发现礼汀手指尖拿着的是冰茶,是一种调制的酒精。
礼汀简单介绍说,东京盛产蜜多丽蜜瓜酒,混着白朗姆和龙舌兰,味道清爽微涩,喝完会微醺,能伴随入眠。
杨舒彤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师父那老爷子,剑道馆的会场到底在哪里,兜兜转转找上来这里度假的你,真的打扰你休息时间了。”
礼汀云淡风轻,细声道:“我没有什么牵挂,在哪待着都是看雪,正好我也对剑道感兴趣。”
无论杨舒彤说什么,对方都会耐心听她说完。
礼汀的长相堪称艳绝,像古书典籍里,朝飞暮散的雪露泡影,恍若电光火石间就会消失。
这么好的人,她在自己身边停留得久一点,都是命运对自己的厚爱。
拍完《永昼》,杨舒彤和导演在剪辑师旁边闲散聊天。
两人聊起那些惊鸿已逝的美人,都认定世人的趋势若骛,其实是一种大难临头的病灶。
就像当初拍摄风月片,举世闻名的方兰洲。
如果不是当初的舆论,都把她当成“欲女”,往绝路上逼,她绝不会那么悲观地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杨舒彤知道,方兰洲拍摄的《蜜果成熟时》,就是老师编写的剧本。
所以赵昊天在听见方兰洲女儿礼汀的名字时,才会如临大敌。
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比当时的方兰洲还要美。
两人上了出租车。
杨舒彤实在是很痴迷于礼汀的一举一动。
在傍晚的车厢里,周围的商店街温馨地亮起暖光。
杨舒彤看着礼汀冰茶里的冰块,她打了一个寒颤:“我记得有一首歌里唱的‘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就是这种茶吗?”
“是。”
“那这个不能叫茶,要算成调出来的酒了。”杨舒彤探身看了看杯子。
“里面都是加的烈性酒,确实会让人犯困。”
礼汀漆黑的眼睛里,有很浅的光晕,就像燃烧的雪山:“你看起来不太能喝酒的样子,所以我才给你买的热可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