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过年 因此花朝想起了一个比较致命的问……(1/2)
清灵剑派也不过。
因此过年那天,整个清灵剑派,就只有飞流院过年。
这天师无射早早就把门中的事情都处理完,然后跑来找花朝,这算是花良明默许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师无射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上门来。
没有几个岳丈会看自己的女婿顺眼,越是宠女儿的父亲越是挑剔。
师无射手中提着花朝告诉他的,花良明喜欢喝的酒,还有一些花良明在凡间的时候比较吃得惯的点心。
打扮得肃整端庄,眉目沉敛神色庄重,一副随时祭出武器便能杀出去斩妖除魔的架势,即便如此,还是站在飞流院的门口,被从一楼望向下面的花良明挑剔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回头叫了花朝,告诉她师无射来了。
等花朝往出走的这一会儿,花良明还是忍不住道:“妖族人面兽心说得可真没错啊,你可够能装的,变成一只秃尾巴狗蛰伏了这么多年,如愿以偿把大壮骗到手了是吧?把你嘚瑟的,还……”
花良明声音一顿,听到花朝过来的脚步声,立刻拐弯道:“还在底下站着干什么,好像我不让你上来似的。”
师无射:“……”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擅动。
只是站在楼下,面红耳赤地被花良明用眼刀子扎得快漏气了。
幸好花朝很快从屋子里出来了,从一楼的栏杆探出头,看到师无射喜道:“你来啦!”
说着便顺着楼梯朝下跑,花良明看她看到师无射那么开心,一颗老心有些酸楚,像是浸泡在了陈醋里面。
毕竟是他自己的女儿,他自己能看出来,若说花朝之前对谢伏是喜欢,那对师无射就是明确的爱。
她无论是提起他,见到他,都会笑起来,眉飞色舞蹦蹦跳跳。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岁。
最近还梳起了十几岁小姑娘才梳的发式,整日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司刑殿门槛快让她踏破了。
还夜不归宿!
想到这里,花良明就忍不住狠狠又剜了师无射一眼,花朝已经从倒数第一阶台阶上蹦下来了,师无射双手拎着东西,也非常精准地接住了她。
花朝几乎吊在他身上,师无射那张对着花良明故作端庄的脸也绷不住了,露出了笑意。
师无射笑起来眉眼不自觉眯起来,狐媚极了,像是故意在勾引人。
花良明在楼上见了,一眼都不忍多看,无声嘟囔了一句:“狐狸精。”就转身回了屋子。
“你买了好多东西啊!”花朝勾着师无射的脖子打悠悠,他挺拔精壮,挂着一个她也能自如行走上楼。
“东西放在哪里?”师无射说,“给你买了广兰国国都新出了一种糖,酒心的。”
“名叫“烈火灼心”很是风靡,你肯定喜欢。”
两个人边拖拖拉拉地朝着楼上走,边鼻尖凑着鼻尖说话。
周遭侍奉的侍从婢女见状都捂着嘴偷笑,也有人眼中露出羡慕情绪。
花朝等不及进屋,轻车熟路从师无射腰间储物袋摸出了新糖,就开始吃。
“哇……酒心是烧刀子吗?”她震惊地瞪大眼睛,“好辣!”
“糖和酒还挺搭的!”花朝围着师无射,像个小孩子一样又翻找他储物袋里面的其他东西。
花良明在自己屋子里,看见了两人这般亲密,翻了翻眼睛,看着师无射就觉得他是个祸害。
从前自己的女儿追求了那么多年的“仙女”形象,行为端庄举止优雅,这才跟他在一起几天,就被教得完全像个扒着大人要糖吃的“小孩”了。
花良明闹心地一挥手,把窗子关上了不想看,顺着他房间的阶梯下了地窖,去炼丹了。
但是花良明同为男人,知道他女儿如今这个状态,才是正常的状态。
若是你跟一个人在一起,连本性都不敢暴露,连自己都不能做,还有什么趣味?
花朝指挥着师无射先把带来的酒和点心都给了婢女,准备晚饭的时候煮了,他们三个人喝一些。
师无射则是被她拉进屋子,门一关,花朝就像只猴子,迫不及待盘到师无射身上。
师无射也急切无比地托抱住了她的双腿,将她抵在糖罐架子上面,深切地亲吻。
唇舌像是裹着蜜糖,怎么都吃不够,他们每天都见面,夜里有时候还会宿在一起,但是每一次见面,还是会觉得久别重逢。
师无射将花朝吻得气喘,直把她眼角都要逼出泪来,这才缓慢地停下,用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她,将透着酒心糖香气的花朝,紧紧地搂在怀中。
闭着眼满脸都是沉溺和痴迷。
花朝靠在架子上,双腿还绞在师无射腰间,被他的热情和痴迷的样子带得热血沸腾。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相互影响的,一个人总是表现得冷淡,那另一个总会慢慢淡下来。
如果一个人总是热情似火,痴迷难解,看一眼都觉得惊心动魄。那么另一个很大程度上也会变得越来越热情。
毕竟爱是能够感受到的。
花朝正是因为师无射每次都像条吃不够的野狗,被他带得越来越喜欢跟他在一起,每天想见他,想被他狠狠抱着,勒到骨头都发疼。
他旺盛蓬勃的感情,让花朝沉溺不已。
两人缓了一会儿,嘴唇便又像是磁石,贴到了一起,不同刚才的“久别重逢激情四射”,这个吻就显得无比的缠绵缱绻。
花朝闭着眼睛,眼角洇出了一点水雾,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师无射,盯着他辗转痴迷的神态看了一会儿,师无射感觉到了,也睁开了眼睛。
他太沉迷了,变成了竖瞳。
花朝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师无射也闷闷笑了。
两个人总算换了一个地方,到了床边上去坐着。
花朝还是骑在师无射腿上,就没有下去。
他们小声说着话,花朝问师无射,“我刚听到我爹爹说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师无射摇头,鼻尖戳了下花朝的侧脸,在她耳边道:“明月长老说得也没错。”
他确实是潜伏多时,终于得偿所愿。
花朝又哈哈哈笑起来,不过笑了一会儿便道:“叫明月长老多生疏,你不想跟我一起叫爹爹吗?”
师无射闻言眸光沉沉看着花朝,缓慢点头,声音都有点哑了,“想。”
“那我们等到过完年,就举行道侣仪式,还不好?”
师无射眸色更沉,却并没有如花朝所想的一样,急不可待地说好。
他从前机关算尽,就想和花朝定下来,但是此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捧着花朝的脸,在她唇上虔诚地辗转不休。
花朝又被他亲得脑子不清醒,而后听到师无射献祭一般地在她耳边叫道:“主人……”
花朝后脊从脖子一路酥到尾椎,人都软了下来,唇分后,环着师无射的脖子有气无力道:“你就知道我受不了这个,这大白天的就别勾引我了吧?”
被师无射这一声主人一打岔,花朝暂时先把结为道侣的事情给忘了。
两个人相拥了好久,像一对连体婴儿,怎么都不愿意分开,哪怕分开,没一会儿又黏在一起了。
一直到晚上吃年夜饭,他们才从花朝的屋子里出来。
手拉着手,朝着落雨亭的方向走。
到了那里一看,花朝笑起来,武凌和鸿博长老也在。
“大师兄,师尊!”
“先叫你大师兄,可见我这个糟老头子,在你心中地位不保。”鸿博长老已经喝上了,说话间从小婢女手中又拿过一杯,调侃花朝。
武凌也笑起来,他原本霜雪堆塑一样的人,一笑就露出兔牙,整个人柔和得不像个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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