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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写着:通讯录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一方面作为男人,占尽男权社会所有的权利和好处,另一方面又是“弱势群体”,不会被置疑和讨厌,很多女生甚至一听说对方是TXL就姐姐妹妹贴上去。女人啊,再过两千年也玩不过男人,他们太厉害了。
最新一条评论是:GAY最厌女,这还用科普吗?我真服了那些腐女。
梁承礼看着看着,愈发云里雾里,把手机还给廖惠汝,她却不接。他只好放在餐桌上,无辜地表示:“我写的文章里没有提到彩虹社的事,通篇写的是新闻自由需要建立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上啊。“
“这种时候谁有空管你写的是什么?”廖惠汝说,“谁都知道这趟浑水是怎么掀起来的。你蹚进去,就是这种结果!”
梁晋不知何时拿起了廖惠汝的手机,趁着没有锁屏看了一会儿,问:“你怎么能看到后台的评论?”
“当然是我问丁楚吟要的账号。”廖惠汝极自然地说,“你怎么教儿子的?他蹚浑水就罢了,你知道他发文章没?”
“我知道啊。”梁晋放下手机。
她瞪直眼睛,厉声道:“知道?知道你联系学校的广电中心没有?”
“我联系了。”他的语气有和梁承礼相似的无辜,“丁楚吟说他写的很好,我也这么觉得。这不是写得句句在理吗?”
听罢,廖惠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仿佛随时会气背过去,冷笑道:“她当然说写得好,有个学生帮她把骂那些学生的话全说了。”
“我没骂人!”梁承礼忍不住辩驳,“妈,你看我写的东西了吗?我哪句话骂了?”
“你说电视台的人不对,不就是骂吗?”廖惠汝皱眉道。
梁承礼语窒,一时大脑发白,竟一句话都没有了。
眼看着廖惠汝和梁晋又为了教育儿子的问题争吵起来,梁承礼的头脑发胀,扭头往阳台走。
他坐在靠窗户的藤椅上,望着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针锋相对,感觉这场面实在滑稽极了。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他们偷偷拍摄,甚至冒出要把这段发到网上去的念头。
真有意思。梁承礼试图置之度外地想:从什么时候起争吵成了他们家的主旋律呢?不对,他明明已经没有家了,为什么争吵还在继续?
他一边录一边想着。
突然,廖惠汝回头,惊愕地问:“你在干什么?”
“哦,没什么。”梁承礼说,“刷短视频而已。”
廖惠汝本就气得面红耳赤,闻言更是火冒三丈。她的气焰总是如此,达到顶峰后,用嘲讽和轻蔑的方式宣泄。梁承礼再次看见她对自己冷笑。
“你们说完了吗?”梁承礼起身道,“能不能换我说两句?”
听到这话,他们俩都明显地愣了一愣。
“你说吧。”梁晋不满地瞟了廖惠汝一眼。
梁承礼看看他,又看看廖惠汝,不无不可地说:“既然今天你们俩都在,我正好有一件事要宣布。”他顿了顿,“我要转文科。”
话音落下,刚才争吵得水火不容的两个人都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