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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伽礼修长骨感的手指搁在?沙发背上,单凭姿态看,起码是稳定正常的:“是么。”
他没?什么闲聊心情。
谢忱岸也直言:“接下来?这番话,是温见词让我说——”先声明清楚这点,顿几秒,他在?霸占着办公室沙发区域喝得烂醉却?不走的温见词眼神暗示下,又?道:“启林资本的话事人就?算是路汐前任又?如何?你?还是前前任,没?必要?装着轻风云淡,追不到就?抢过来?。”
“他不是被炮友甩了?”容伽礼语气挺礼貌问:“还有心来?我这善解人意?”
谢忱岸如实告知?:“可能?觉得跟你?同病相怜,不过这份情感,在?你?说出这句话时,已经无情破灭。”
容伽礼没?再说话,而是抬脸看向一面落地窗外?郁郁葱葱的榕树。
谢忱岸话里的玩笑藏着真,他虽没?有跟容伽礼同病相怜,却?能?感同身?受——身?居高位者,哪怕再怎么有容人之度,端着君子涵养,也断然不可能?有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的习惯。
他割舍不下路汐这位前女友的事。
早在?意大利之行,私底下就?传遍了整个核心圈。
谢忱岸亲身?经历过一个,不是他故意为之将路汐扣在?酒店贵宾室,为容伽礼制造相处的时机那次。是后来?的一次商业晚宴上,容伽礼没?预兆地为了去找路汐中途离席,还莫名?其妙的将他与萧旌陌等人身?上的欧元收刮干净。
试问。
传出去有谁能?相信,容伽礼连秘书?立刻去凑齐欧元的那点时间都不等,直接当场缴获一干好友的。
身?为已婚三年的萧旌陌还断言,他这般急,无非就?是预料路汐会跑了。
而后来?几日,因贺南枝在?意大利的歌剧院有场非遗戏曲表演,要?多留几日,谢忱岸暂时压下日理万机的公务,也没?有动身?回国。
便空出了时间陪容伽礼闲在?那茶餐厅,再后来?——
容伽礼却?抛下他行踪隐秘地回国了一次,也是近日才听人说,容伽礼命周境川将泗城这边的投资影视圈翻天?覆地了个遍,似乎要?找一个无名?无姓的制片人。
还真让他找到。
那叫官旭的人,恰好背靠的资本是宁商羽家族里嫡系一房的三叔,两?人平时行事作风荒唐淫靡,经常结伴光顾酒色场所,在?潜规则女明星这方面很有一套。
当晚官旭毫不知?情地被约了出来?,以?为是谈投资,又?习惯招了一群清纯的妩媚的,左拥右抱着,旁人问起什么,便借着酒劲吹嘘了起来?。
官旭说起玩女明星那点事迹,就?聊到有段时间找床伴,都要?求会跳芭蕾舞的。
周境川冷面地问:“有什么缘由?”
官旭一看他刻板就?知?道不会玩,仰头就?是半杯下肚,哼道:“路汐知?道吧?那美?人不仅戏好,还会跳芭蕾,当时我只?是看到她试镜照片的那张脸,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恨不得当只?狗跪在?她脚边,等她发号施令。”
谈起旧事,官旭曾经被皮带抽到血肉红肿的脸现在?都隐隐作痛,又?摔杯道:“我想给她当狗,给她当垫脚石踩,结果人家不领情啊……”那只?能?在?正剧圈追着她封杀了。
周境川半响,只?说了一句让官旭感到莫名?其妙的话:“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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