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儒士之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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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陈实!”

    傅磊生惊讶无比,聚仙楼的邵景介绍陈实时,他竟未看出陈实的修为,只觉得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家里有几个臭钱,又没有上过几天学,所以想通过文才书院混个秀才。

    这种事情在县城司空见惯,因此他才从陈实那里弄来十两银子。

    现在这個乡下少年在做什么?

    打死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是第四种邪祟,妖修汲取了月华而化作的邪祟,可以与人类修士一样修炼,可以动用法术,有着智慧的邪祟。

    “他到底是什么修为?”

    傅磊生目光落在陈实身后的神龛上,惊疑不定。

    神龛中并无神胎,这分明才是神龛境,怎么会拥有如此惊人的气血,迸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打出雷音?

    刚才那一声雷音,甚至堪比掌心雷的雷符,威力迸发,让他这样的高手都不由提起竹竿防御。

    这是一个神龛境的修士迸发出的力量?

    他肯定比不是神龛境,没有哪个神龛境拥有如此力量。

    傅磊生闭上眼睛,仿佛看到陈实的气血在体内积聚,形成一个无边无界的圆球。

    这个圆球正在沿着他的臂膀,经心肺,回到丹田之中。

    陈实的丹田犹如火海一片,熊熊气血凝聚,形成火中太阳的奇特景观。

    火里种金莲。

    傅磊生睁开眼睛,这种异常的感觉消失。

    “金丹,他炼成了金丹!”

    他心中震惊莫名,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竟然炼就了金丹。

    只是陈实的金丹明显在体内,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金丹放在神胎口中温养,有些古怪。

    但也正是这个原因,陈实的力气才如此恐怖,能够与县令夫人这样的邪祟近身搏杀。

    “他的修为这么高,为何还要考秀才?等一下,他的神龛中为何没有神胎?他缺了一个境界。”

    傅磊生头脑一片混乱。

    没有神胎,怎么修成金丹?

    没有神胎,怎么温养金丹?

    为何丹田中有火海栽莲的异象,可以温养金丹?

    他正在思索,突然县衙府院里传来狗叫,陈实闪身离去。

    傅磊生走入后院,手中竹竿射出,贯穿县令夫人的头脑。

    但他随即便看到县令夫人长长的身躯。

    县令夫人身躯庞大,超乎他的预计。

    但见这只邪祟的心窝被打穿,手臂折断,脖颈,小腹,后心等多出地方中剑,后面长长的身躯,被剑气斩断成数十块,死的不能再死,自己补上那一枪,只是多此一举。

    “这种剑痕,应是子午斩邪剑留下的痕迹!”

    傅磊生查看剑痕,喃喃道:“子午斩邪剑,有这么大的威力么?”

    虽然子午斩邪剑是神胎境最强的法术,但是到了金丹境,这种剑气的威力便不如金丹的威力。

    因此金丹境修士往往喜欢祭起金丹来对敌。

    然而斩杀县令夫人的剑气,呈现出的威力却超越了正常认知中的剑气威力。

    而且,更让他惊心的是,陈实的这些剑气,每一道都准确无比地落在县令夫人一节节身躯的相接处。

    剑气沿着其节肢最薄弱的地方切入,将其剥开。

    所谓庖丁解牛,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傅磊生目光挪开,心惊肉跳。

    但见县衙后院一片腥臭,污秽不堪,假山坍塌,碎成齑粉,房屋少了半边,应是县令夫人的邪祟内丹飞过留下的可怕破坏力。

    而对面的墙壁却呈现出腐蚀坍塌的景象,砖瓦像是熔化成绿水一般,散发处难闻的气味。

    这应该是县令夫人的内丹击中墙壁,造成的破坏。

    “若是这种妖丹打在人身上。”

    他不寒而栗。

    金丹无边无界,是精气血神意凝聚而成,有形无质,刀砍不伤,斧劈不破,法术打不散,宝物收不走,任何都快都可以从金丹中穿过,不伤金丹分毫,极难应付。

    但同时金丹又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不可思议的能力。

    不同的金丹,可以施展不通融的法术。

    邪祟的金丹更加难以对付,力量更为邪恶。

    傅磊生看到县令夫人的金丹破坏力,便感觉棘手,换做自己,要,看大道之上最新章节。斩杀县令夫人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只要此金丹一出,自己的法术便会被污染,符箓也发挥不出威力,宝物也会被邪气侵染而丧失威能。

    而陈实竟在正面对抗中,将县令夫人活活打死。

    “这个陈实,到底是何来历?为何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除掉县令夫人,那边的尸体是?”

    他的目光又落在墙角的耿县令尸体上,心中一惊:“耿县令也被他杀了。”

    耿春乃朝廷任命的县令,修为实力自然是非同小可,但竟也死在了陈实的手中。

    “连杀两位金丹高手,陈实真的只有十一二岁,还是显得年轻。他考秀才的目的,又是什么?”

    县衙中的衙役正在向这边赶来,应该是听到动静,前来查看。

    傅磊生悄然离开,追寻陈实离去的方向而去。

    陈实循着黑锅的叫声来到县衙大堂,这里挂着明镜高悬,是升堂审讯案犯的地方。

    来到这里,他只觉一种压迫感袭来,内心惶恐。

    自己先前犯的案子如同画卷一般展开,浮现在脑海中,历历在目。

    陈实冷汗津津,险些便要跪在地上招供,将自己这两年来犯过的罪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这县衙,好厉害的布局!”

    他压下心头的悸动,打量县衙的布局。

    除了县太爷的案台椅子之外,还立着两排讯囚杖,常刑杖和答杖,还有绣春刀等武器。

    这些东西上面都烙印了符文,用朱砂描摹,因为常年使用,而带有肃杀之气。

    门外还有一面大鼓,也有符箓绘画在鼓面上,击鼓鸣冤者的气息残留其中,带有压迫感。

    这么多东西,单个拎出来,都不至于让陈实生出惶恐的感觉,但数量太多,集在一起,便让案犯不由自主地认罪招供。

    黑锅仿佛没有受到影响,正在冲着大堂一侧的供桌叫唤。

    陈实看去,只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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