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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自己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不会。”京纾说,“有些东西,无论你如何想,都无法得到,尤其是已经消失的。”

    徐篱山抬手摸他的头,说:“你说的是先帝和绮太妃么?”

    京纾说:“我没有见过母妃,父皇驾崩时我还不记事,说起来我连想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可你一定看过他们的画像,陛下也同你说起他们。”徐篱山宽慰。

    “是,我见过很多画像,不是画师所画,而是他们亲手画的,画上总是两个人,或是画着彼此。小时候陛下也常与我提起他们,说的都是些日常小事,不够轰烈,可足以让我想象他们在一起的画面。”京纾摩挲着徐篱山的脸颊,语气很轻,像在哄他睡觉,“那会儿到底还小,有时候也会想一想若他们还在,会是什么样子?可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再想也无用。”

    徐篱山说:“他们变成星星了,夜里常出来瞧你。”

    京纾谴责道:“我五岁之后,陛下都不会这么骗我了。”

    “可是你今天才四岁诶。”徐篱山笑道,“还是可以骗的。”

    京纾掐他的脸,把他的脸握成皱巴巴的一团,嘴巴噘起来,像在揉捏面团子。面团子不太高兴,但还是乖乖地任他高兴,他便笑了笑,说:“留青,这是不一样的。你是生来就该把日子过得热闹的人,张扬的放纵的,要什么就该张口,该伸手,至少备足了底气。”

    别的东西徐篱山都敢要敢拿敢求,可是感情之事又不是买糖葫芦,我付钱你给串儿就行了,得要两方的意向都高度匹配才行,意向这玩意儿又大抵跟天气差不多。

    徐篱山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说:“知道了。”

    “好。”京纾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掖了被子,“睡。”

    徐篱山翻身把一只腿压在他腰上,说:“付少将军来兰京是为着付小姐的婚事吧。”

    京纾“嗯”了一声,说:“此事本该和付将军商议,想来是付长晏抢着要来。”

    “也对。”徐篱山说,“兰京还有你嘛。”

    京纾偏头看向徐篱山,过了两息才说:“你不喜欢他?”

    “没有啊。”徐篱山说。

    京纾说:“那怎么今夜提起他时你就阴阳怪气的?”

    “我没有。”

    “还不承认。”

    “你管我!”

    “还恼羞成怒。”京纾握住徐篱山偷袭自己腰/腹的手,摩挲着他的指骨,猜测道,“吃味了么?”

    徐篱山在被子底下蹬了蹬腿,说:“你们又没有旧情,也没有别的关系,我有什么好酸的?”

    “可是……”京纾凑近他的唇,闻了一下,“的确很酸。”

    徐篱山瞪他。

    “为什么吃味?”京纾说,“说说看。”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徐篱山蔫蔫儿地说,“你俩最多算好基友,彼此没有半分暧/昧的意思,我怎么着也不该吃他的醋啊?”他努力地发挥聪明才智,苦思一番,终于思考出了一种可能性,“除了陛下、五殿下和莫先生,他是头一个同你这般亲近的人,可陛下和五殿下都是你的亲人,莫先生也与你相交多年,他却既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也并非时常相见,所以稍显不同?”

    京纾说:“从前付将军教过我骑射,我与付长晏就是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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