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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不动了,跟商暮秋一起跪在地上。
周二爷哈哈一笑:“好,上茶!慎仔以后也喊我干爹。”
然后说时间太晚了,叫人准备房间,安顿两个人在这儿住下,天亮了再走。
给两人的屋子准备在周二爷的套间隔壁,本来是给保镖值夜班休息的屋子,很小,就放得下一张单人床。
江慎进门就被商暮秋摁倒压着亲,他愣了一下,首次真正暴露在浓重占有欲中,抵触且不安,奋力挣扎。
吃饭的时候,商暮秋被看好戏的陪客们劝了好几杯鹿血酒,亲地很凶。
江慎扑腾了两下,商暮秋从不知道哪儿摸出来半截指头粗的麻绳,捆住了他的手。
从亲嘴开始江慎就已经察觉事态脱出掌控,商暮秋把他压倒的时候更意外,他相当恐慌,尤其商暮秋的行为,混乱地喊哥哥,被捂住嘴,叫喊不出。
“你得吃点苦了。”商暮秋低声说。
耳边热气扑簌簌,江慎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商暮秋的意思,而后心脏坠入无底洞。
出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什么后果都能担得起,无论替商暮秋断一只手还是被大发雷霆的周奇峦拖出去喂狗,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面对这种事。
其实没什么,比起断手断脚,被上一次罢了。
但是道理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遑论对象是商暮秋。
——不是说他对商暮秋有意见不愿意给他上,而是他不知道这么过一晚,明早走出这个房间,他们还算什么。
滚在一起之前,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单纯的,滚在一起时候,岂不是变成了那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会不会将来也有一天,商暮秋对新捡来的人说起自己,也是一句“少跟他接触”“别给他跑腿”?
江慎曲着胳膊隔开商暮秋,徒劳无功地拒绝,商暮秋胳膊撑在墙上问江慎:“碰过女人吗?”江慎摇摇头。
“男人呢?”
江慎继续摇头。
商暮秋不喜欢他掺和进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他一直都听商暮秋的话。
这么些年,江慎只有最开始纠结过怎么还债,后来就不着急了,因为商暮秋是真的拿他当弟弟对待,也是这样,他才会义无反顾站出来给商暮秋挡灾。
这么想着,江慎又放弃挣扎了。
“这么听话?”商暮秋问:“嘴也没亲过?”
江慎依然摇头。
“那摸过人吗?”
商暮秋在笑,但是江慎莫名感到害怕,心脏激跳着摇头。
商暮秋哧地笑出声:“自己也没摸过?”
这次,江慎迟疑着点了点头。
嗯了一声之后,难堪地把脸埋进臂弯,可惜手肘折不回来,挡不住脸上的热气,幸亏黑灯瞎火看不清楚。
然后换了商暮秋沉默。
被江慎那句“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碰他”激起的疯狂心绪逐渐平息,随后泛开悠长的,漫无止境的某种情绪,很陌生,缓而静地点在平静的湖面,但是在悠悠荡开之后,忽然之间开始疯涨,黑暗中江慎的轮廓缓慢清晰,藤蔓缠紧了疯狂侵占理智的冲动,紧接着是极端的挣扎。
出于捕猎天赋,商暮秋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不能这么儿戏地对待江慎。
过了半晌,江慎轻轻喊了一声哥,商暮秋拔出刀鞘里开过锋的短刀,一把插进墙面,吓了江慎一跳。
刀尖破开壁纸插进砖缝,声音很大,像在发泄怒气。
商暮秋在江慎面前一向不掩藏情绪,发火就是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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