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方腊农民起义?屁的农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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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这种事?

    抱歉,他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

    唯一怕的就是,自己设立了学校,等到将来刘据继位的时候,压不住这些人。

    先皇死后,制度从旧。

    皇帝改革的一切,全都在死后被推翻了。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不想自己还在的时候,那些人对他阴奉阳违,等自己死后,那些人又开始为所欲为。

    从宋神宗死后,一切变法重新推翻就能看得出来。

    如果后来的皇帝能贯彻先帝的意志也就罢了。

    怕就怕出一个不孝子。

    到底要怎麽样,才能让这种制度一直延续下去呢?

    让那些世家贵族担任学校的老师?或者,院长这种的?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教出来的学生,也算是自己的徒弟,这就成了所谓的门生故吏遍天下……

    嗯……

    等等……

    不是……

    这怎麽越想越怪?

    学校制度,变成了师徒制度,这不还是在开历史的倒车麽?

    一时间,汉武帝也不由皱起眉。

    ……

    而此时,大唐贞观时空。

    「福利院,公立学院?这宋徽宗,到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垃圾……」李世民啧啧称奇。

    他有想过宋徽宗的情况会被反转,但他没想到,这反转的,有点大。

    简直与他想像中的亡国之君不是一个概念的。

    但话又说回来……

    这公立学校,倒是有点意思。

    学校,就是那种大号的私塾麽?

    只不过,是从私塾,变成了公塾。

    所以,是国家去培养那些孩子?

    嗯,科举制本来就是打破世家贵族的垄断。

    如今,又来了个学校制。

    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麽?

    不过……

    得罪人又怎麽了?

    嘿,不得罪人他还不干呢!

    有本事,你们这些世家贵族,也如那宋明两朝的皇帝一样,把朕弄死啊!

    ……

    同一时间,大宋时空。

    「徽宗朝,大宋版图最大时期,国力巅峰?」赵匡胤惊疑不定看着天穹之上屏幕之中浮现出来的宋朝版图。

    那西域都护府是格外的扎眼。

    打出去了!

    真的打出去了!

    谁说我大宋软弱的?

    谁说我大宋是弱宋的?

    嗯,虽然赵光义这混球让大宋变得软弱,但后世子孙,终究还是有几个硬气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唉……

    不是我的后人……

    唉……

    赵匡胤又叹了口气。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纯粹就是来看热闹了……

    可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

    而此时,问答空间之中……

    秦镇继续开口了。

    「经过变法,此时的宋朝,国力,乃至皇权,已经达到了顶峰。」

    「是的,国家先后经历了英宗,神宗,哲宗,一步步的巩固皇权,加强皇权,皇权已经达到了顶峰。」

    「曾布手把手教会了宋徽宗高层政治。」

    「宋徽宗就开始启用蔡京童贯这些人。」

    「心腹有了,皇帝说话就好使了。」

    「皇帝说话好使了,干什麽就方便了,干什麽方便之后,皇权自然而然的就达到了顶峰。」

    「但不不管怎麽顶峰也没用。」

    「蔡京不仅变法,他还把茶丶盐丶酒等,变成了皇家产业。」

    「也就是说,以后,茶丶盐丶酒,只能皇家去卖,别人都不行。」

    「就这种垄断,不纯纯永乐时期郑和下西洋一样的操作麽?国家直接垄断了这个行业,汤都不让人家喝一口?」

    「茶丶盐丶酒,这里面的利润,可比天还大,简直就是妥妥的暴利行业,蔡京不被搞,那就有鬼了。」

    「关键是,不仅如此,在崇宁三年,宋徽宗与蔡京,还把全国的金银矿,冶炼等,也收归国有!」

    「后来,崇宁三年,宋徽宗又废除了科举,也就是说,从这以后,就不用科举选官了,而是从他设立的学校里面选。」

    「崇宁五年,又废除了辟举,这个辟举,就是推荐别人当官,相当于荐举制。」

    「看看,这些,是蔡京与宋徽宗这两个奸臣昏君干出来的人事麽?」

    「把金银矿冶炼等收归国有也就罢了,可茶丶盐丶酒成你皇家的了,我『老百姓』卖什麽呀?你这不是与民争利麽?」

    「还有,『几千年』的科举,你说废就废了?这不是在变祖宗的法吗?祖宗之法不可变!科举是华夏的传统,大宋不能失去科举,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这是赤果果的背叛!」

    「关键是,废除了科举也就罢了,还连推举当官的权利也废除了?这要我们以后怎麽在朝堂上结党营私?」

    「所以说,那些士大夫,贵族阶级等等,能不恨宋徽宗,能不恨蔡京麽?」

    「宋徽宗这是在干什麽?这分明就是在叠buff!死亡buff!」

    「当然,蔡京的情况也是一样,身为宋徽宗的『走狗』,打压『忠臣』『能臣』的奸臣奸相,最后也逃不过被『正义』的审判!」

    「只不过,此时的皇权,已经达到了巅峰,蔡京,也位极人臣!再加上一个童贯!这个武力值担当,可以说,整个朝廷,就是他们三个说了算!」

    「准确来说,就是宋徽宗说了算。」

    「什麽?你不服?行啊,你不服,不服的下场就是……」

    「有个叫陈禾的人,妥妥的守旧派。」

    「他因为弹劾童贯,被贬为信州祭酒。」

    「邹浩,也是妥妥的守旧派,史书上将他称赞为,誓死不与奸臣同流合污,弹劾蔡京后,直接被流放岭南!流放岭南,已经算得上是仅次于抄家的大罪了!」

    「当然,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惨,最惨的还得说陈瓘。」

    「这陈瓘,也是妥妥的守旧派。」

    「此人及其厌恶王安石,而且,他还专门写一写作品,抨击王安石,以及王安石的变法。」

    「其中,比较出名的,就有《四明尊尧集》,里面把王安石,直接说成了一个奸臣,说他不尊重天子,同时,就是因为王安石的学说,国家才有如今这种霍乱!」

    「当然,顺带着,连同蔡京与蔡卞,也一起骂了进去。」

    「王安石是奸臣,那同样的,尊崇王安石变法的蔡京,蔡卞,乃至所有新党之人,全都是祸国殃民的奸臣!」

    「在史书中记载,就因为这陈瓘这般说,也被蔡京蔡卞两兄弟记恨,得祸最惨!」

    「众所周知,宋朝皇帝是不杀士大夫的!」

    「但没说不能折磨。」

    「所以,这陈瓘先是被贬,流放远离朝堂。」

    「而到了地方之后,也没有停止对他的折磨,直接让他生活不能自理,当然,不是打断他的手脚,而是没钱!」

    「生病都没钱去抓药的那种,有钱也没人给你卖药的那种。」

    「同时,连他的同僚,同党,党羽等,也都收到了迫害。」

    「关键是,蔡京还把他的好友如何被贬,如何被流放,有些人路上被大虫吃了啊,有些人吃不上饭,只能讨饭啊,全家人都被土匪杀光啊,女眷被土匪绑票之类的……」

    「就这种消息,不断传到陈瓘耳朵里。」

    「关键是,蔡京还会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连累,你说你活着的时候,不能照拂朋友,还让朋友因你而受牵连,你这是不义!」

    「当今官家倚重你,重用你,你却抨击当今圣上推行的新法,你这是不忠!」

    「新法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百姓,然而,你却公然反对,还做诗集抨击,欲要恢复旧法,让百姓再次进入那水深火热之中,你这是不仁!」

    「你的母亲生你养你,然而,你却在朝堂上大放厥词,得知你被贬官后,更是哭瞎了双眼,心梗而死,你这是不孝!」

    「就你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还有什麽颜面活在世上?」

    「至此,躺在病床上的陈瓘,终于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彻底嗝屁了!」

    「所以说,在宋徽宗与蔡京的联手下,甭管你是什麽牛鬼蛇神,想阻碍变法,就是不行。」

    「当然,也不是说,变法全都是好的。」

    「蔡京也改革了货币,一个是发行了当十大钱,就是这一枚钱,可以当成十枚小钱来用。」

    「第二个就是,把四川的娇子纸币引向了全国。」

    「第三个就是,加大食盐的票据化,甚至,这盐票都可以当成第二货币使用。」

    「改革货币本身没有问题,但蔡京的步子迈得太大了,直接造成了通货膨胀,物价飞涨。」

    「经济问题,永远不是没钱印钱就可以解决的。」

    「货币与商品,乃至其他服务等(如青楼),这两者其实都是平衡的。」

    「但你要是忽然流出了更多的钱到了市场,那这平衡就会被打破。」

    「钱多了,但商品没有增多,商品就成了稀缺货,既然是稀缺货,那人家自然就会上涨价格!」

    「当然,这也不仅仅是商品上涨价格,这个商品的原材料,也会跟着上涨。」

    「最后导致,什麽价格都上涨,通货膨胀就出现了!」

    「关键是,造大钱也就罢了,还把纸币娇子引用到了全国,甚至,连盐票都能当成钱来用。」

    「这通货膨胀能不严重麽!?」

    「最后没办法,蔡京也只能自己废了这一条。」

    「蔡京的确懂的变法,但他实在是不懂经济。」

    「不是没钱了印钱就能变得有钱的。」

    「想要解决货币问题,就得让商品相应的增加,否则,通货膨胀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蔡京唯一,算得上是走错的路子……」

    「而至于其他的,其实就没了。」

    「史书上也只能含糊其辞的去说,因为变法的措施不得民心,导致民众对朝廷不满,最终,导致了方腊起义!」

    「把方腊起义描述成农民起义……」

    「这就是天下的百姓,不满意宋徽宗的腐朽统治的证据!」

    「然而事实上,方腊是个屁的农民!」

    「他有一座漆园,至少也是中产阶级,小地主级别!」

    「农民能有漆园?」

    「他就特麽不是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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