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林凡突破!巴雷特成长!苟剩献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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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愿往?」

    面对教主的询问,截天教众人面面相觑,最终,却是默契的都没吭声。

    「都哑巴了?」

    截天教主微微皱眉。

    「这个···教主。」

    有护法苦笑道:「区区一个揽月宗,纵然在仙界建立了道统,也不过是土鸡瓦狗尔,我等随便过去一人,都可将之轻松镇压。」

    「但他背后那位···」

    「咱们却是无人能挡。」

    「不知教主您···?」

    截天教主面不改色,心头却是猛然一跳。

    马德!

    那可是上古的无尚仙王巨头。

    虽然老子也是仙王,还是仙王巨头,但前面没有无上两个字好吧?

    真要干仗,她未必能击杀自己,可自己却也绝无胜算啊,大概率会被摁在地上疯狂摩擦。

    这一点,试问谁不知道?

    所以,你小子怎麽问,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声音渐冷:「一个早该消失在岁月中的老家伙罢了,有何了不起?」

    「她若敢来,本教主自然会让她知晓,什麽叫江山代有才人出,什麽叫她早已老了。」

    众人一惊。

    纷纷为自家教主的气魄所折服,因此,尽皆开口称赞。

    「教主无敌!」

    「教主强横!」

    「教主千秋万代丶一统寰宇!」

    「莫要吹嘘。」

    截天教主一挥手:「我只是无惧一些老家伙而已,无敌二字,却是还不敢当。」

    「但,你们大可放手去做。」

    「一个老家伙丶一个揽月宗而已,能耐本教主如何?」

    众人一听,顿时放下心来。

    既然自家教主都这麽说了,那还怕个屁?

    顿时有不少人起身,准备请命前往解决揽月宗,找回昔日在仙武大陆丢掉的颜面,誓要将面皮捡起。

    然而···

    也就是在此刻,截天教主却话锋一转:「但话又说回来了。」

    「此事,也并非只是截天教一家之事。」

    「其馀六家,同样是对揽月宗恨之入骨。」

    「何况,还有仙殿?」

    「仙殿对于揽月宗之恨,只怕更在我等之上。」

    「倒不如先将此消息告知仙殿。」

    「若是仙殿愿意出手。」

    「我等,却也不必如此麻烦。」

    众人一愣。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可若是自己琢磨与推敲,却怎麽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丶哪哪儿都有毛病呢?

    就好像···

    教主您老人家在吹逼似的。

    在场谁不是人精啊?

    脑子比谁都清醒。

    也正因如此,他们都大致明白了一件事儿,自家教主,搞不定那位上古无上仙王巨头,咳咳~

    但这话,他们可不敢说。

    正如方才所言,谁不是人精?

    「教主所言极是!」

    「是极是极,还是教主想的周到。」

    「我提议,就按照教主说的办。」

    「废话,不按照教主所说的办,难道按你说的办?」

    「教主,仙殿我有熟人,此事,交给我去办就好,我办事,您放心。」

    一人当即请命,表示自己在仙殿有熟人。

    「原来是锺护法。」截天教主点头:「既如此,此事便交给你了,无论如何,务必通知到位。」

    「是,教主。」

    锺护法点头,随即,又试探着道:「只是不知,我是否需要稍微添一把火?」

    「你自己看着办。」截天教主摆手。

    「都退下吧。」

    众人退场。

    锺护法心中却是已经有数了。

    什麽叫看着办?

    既然都知道自家教主搞不定那位上古无上仙王巨头了,那自然是要忽悠仙殿出手了。

    毕竟,仙殿可不会怕那位。

    他们出手,自家也不用承担风险,再好不过。

    至于为何他们都不说『柳神』二字,而是用『那位』代替,则是因为仙王太过强横,甚至可以『映照诸天』!

    同时,仙王有近乎变态一般的『感知力』,若是有人直呼其『名』,他们能第一时间感受到。

    甚至可以直接映照诸天而来,发动可怕攻势。

    所以,除非是说人家的好话,亦或是实力完全在对方之上,根本不在意对方,因此,没人会那般头铁,将人家仙王的名讳挂在嘴边。

    甚至,那都不是头铁了。

    是找死!

    ······

    散场之后,锺护法没有半点耽搁,第一时间前往仙殿···某分部。

    他的确认识仙殿之人,双方关系还不错,但,他能与仙殿大人物关系不错丶相交莫逆?开什麽玩笑!

    是认识人。

    但也只是某个分部之人罢了。

    亦或者说···

    这些地方,不能称之为仙殿。

    仙殿,只有一个!

    独立于三千洲之外,高挂于九天之上。

    也只有那里,才会自称为仙殿。

    其他地方,就算有仙殿之人驻扎,也不配丶更不能称之为仙殿,至少他们自己人是如此。

    不过这点对于外人却是没有任何约束力,可以随便提及。

    至于这些『分部』的作用,则是五花八门。

    有些是看守某个洞天福地。

    有些是作为历练场所而存在。

    还有一些,是为了镇压一些大妖丶老魔。

    只是,这些分部究竟是作为什麽作用而存在,外人也无从得知。

    只有仙殿内部的自己人知晓,可他们也不会外传,外人只能靠猜。

    锺护法认识的那人所镇守的分部,锺护法也不知道其『目的』,唯一能确定的是,必然并非是镇守什麽秘境丶宝物或洞天福地,因为那地方就是一片荒漠,鸟不拉屎之地,哪儿来的什麽洞天福地?

    也没见过仙殿年轻一辈去历练。

    因此···

    他只能大致猜测,那地方,怕是镇压某个什麽东西的阵眼。

    锺护法实力很强。

    早已是十四境修为,他风尘仆仆,耗费数日,才赶到此地,并恭恭敬敬行礼:「见过仙殿使者。」

    嘎吱。

    前方茅草屋房门打开,一道身披银色战甲丶手持长戈的身影缓缓走出。

    「锺发白,原来是你小子。」

    他朗声一笑:「怎滴,今日有空来看我?」

    「另外,你怎滴又是这幅死样子?」

    「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规矩总还是要的。」锺发白也露出笑容,随即道:「另外,我可并非来看你,而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此番前来,有任务在身。」

    「哦?」

    「为我而来?还是路过此地来见我?」

    「···」

    「都不是。」

    锺发白靠近,与他同入茅草屋,随即面色凝重道:「为仙殿而来。」

    「?」

    对方微微一愣。

    好大的口气。

    为仙殿而来?

    「所为何事。」

    「揽月宗。」锺发白低语。

    银甲战将又是一愣。

    沉思许久,才从记忆中找到揽月宗这个名字。

    「似乎是下界的一个宗门,破坏了此番七仙下界之事?」

    「就是这个揽月宗。」锺发白沉声道:「揽月宗并不可怕,但其背后那位,却是有些手段!但不管如何,他们此番作为,却是无异于向上界三千洲宣战。」

    「不可饶恕。」

    「如今,我们已然确定,揽月宗之人已到西牛贺洲,并重建山门,还有一些弟子散落在外。」

    「既然他们已然进入三千洲,那便自然要将这笔帐算个清楚。」

    「就是不知,仙殿是否有这个想法出手?」

    银甲战将:「···」

    屁的个仙殿是否有想法出手。

    你特麽是想借刀杀人吧?

    我能代表仙殿?

    我特麽在仙殿的地位又不高,就算我往上报,也大概率是了无音信,根本没几个人会搭理我吧?

    闹呢?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还没说话,却听锺发白又道:「此番七仙下界虽然是以我截天教为主,但这个规矩,终究是仙殿定下的。」

    「他们此举,无疑是坏了仙殿的规矩。」

    「这哪里是在打我截天教的屁股?」

    「这分明是在打您仙殿的脸呐!」

    银甲战将:「···」

    你特娘的,这比喻简直神了!

    合着我们仙殿的脸,就等于你截天教的屁股呗?

    闹呢?!

    但···

    这还没完!

    锺发白又道:「其实,我们截天教在知晓此事之后,便想要立刻动手将揽月宗覆灭,但那考虑到此事有关仙殿颜面,所以,我才制止了宗主,前来询问。」

    「毕竟,事关仙殿颜面,若是仙殿有意出手,自己拿回颜面,那我们截天教自然是不能越俎代庖。」

    银甲战将更是无语。

    你特娘的是真会说啊你!

    神他妈我们要拿回仙殿的颜面。

    不是,你当仙殿是什麽?

    外面小打小闹的杂牌势力麽?

    因为这点破事儿,便没了颜面?

    咋滴,就因为你们下界七仙全部嘎了,我仙殿便颜面尽失了?

    还是说就因为这点儿破事儿,我们仙殿的地位便不稳了?会有一大堆势力丶强者,跳出来反抗我们仙殿的统治?

    还是说他们敢跟仙殿夺权?

    真特麽危言耸听呗就?

    神经啊!

    我是那麽好忽悠的麽?

    银甲战将直翻白眼。

    「锺发白,我拿你当老友,是看在咱们幼年时期穿一条裤子丶吃一块烧饼的情分上。」

    「可你···」

    「此举怕是有些不妥?」

    锺发白自然知道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对方,当即摇头道:「非也,非也。」

    「你或许以为我在拱火。」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你且想想,揽月宗或许不算什麽,但他们背后那位呢?」

    「一个早就应该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老古董再度出现,甚至不将仙殿,乃至整个三千洲放在眼中,威胁三千洲一切势力。」

    「莫非···」

    「这,也不影响仙殿颜面麽?」

    银甲战将面色渐冷。

    「锺发白。」

    「你若今日前来,就只是为了此事,那,你可以走了。」

    「若是绝口不提此事,留下与我对饮,我倒是欢迎之至。」

    他是真想直接开喷。

    你特娘的把我当傻哔啊。

    那可是无上仙王巨头,哪怕是放到仙殿之中,那也是妥妥的高层,上面没有几人的那种。

    何况,对方的身份何等特殊?

    就算是仙殿,都要给她几分面子,至少明面上要给面子。

    她要庇护几个人,有问题吗?

    简直是合情合理,有什麽问题?

    多新鲜呐!

    还特麽想把自己忽悠着去当这个出头鸟,我有这麽蠢麽?

    锺发白沉默:「这个···」

    「你还记得当初,你没裤子穿,屁股蛋都露在外面,还是我···」

    「住口!」

    「休要再提此事,滚!」

    银甲战将发飙。

    他喜欢回忆往昔,也懂得感恩,但尼玛你不能挟恩图报啊!就算是挟恩图报···行,看在当初的关系,我可以帮你,但你不特麽不能把我当傻哔啊!

    真就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炮灰』呗?

    此刻,他再也忍不住,直接赶人。

    锺发白还想再说点什麽。

    可惜,人家根本不给机会,直接将他轰出去,随后大门一关。

    虽然只是茅草小屋,对锺发白这等实力而言,算的了什麽?随手可破!

    但,他却完全不敢动哪怕一点儿。

    打狗要看主人。

    破坏人家的屋子,也要看这屋子归谁所有。

    这可是···

    仙殿之物啊!

    还是仙殿为镇守什麽东西弄出来的,茅草屋只是其表象,对这茅草屋出手?都已经不是胆大包天能形容了。

    这点,双方都清楚。

    所以,到最后,锺发白唯有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

    「哼!」

    「这老小子,越来越不像话。」

    回到茅草屋内,银甲战将盘膝坐下,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一有事就提当年···」

    「可你特麽好歹提点合理一些之事,莫要把我当蠢货啊。」

    「晦气!」

    「若是下次过来再这般,只怕···纵然我再怀念过去,也要斩断与他之间的羁绊了。」

    「否则,这老小子早晚害死我!」

    银甲战将十分清醒。

    也很理智。

    毕竟···

    若是连这点理智和脑子都没有,也不可能被『外派』到此地,长年累月孤身一人镇守此地。

    在外人看来,他们或许是仙殿『边缘人』。

    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能被『外派』,其实代表的,乃是仙殿高层对他们的信任与看重。

    所以···

    自己更要肩负起这个责任!

    渐渐地,他心情平复下来。

    盘膝坐于蒲团之上,缓缓闭上双目,准备重新进入修行状态。

    但···

    也就是此刻,他没注意到,蒲团之下,竟有一缕黑气滋生。

    这黑气很是微弱,几乎不可察觉,又好似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就连银甲战将的感知,乃至仙殿之前布下的各种阵法丶禁制,都被骗过了。

    而这一缕黑气出现之初,像是有些『呆滞』,宛若初生婴儿。

    可很快,它开始『成长』。

    变得灵动,并缓缓『摇曳』。

    随后···

    竟是随着银甲战将吸收仙气修行的同时,与其中一道仙气纠缠着,进入其体内。

    「···」

    银甲战将仍然未曾察觉。

    好似什麽都未曾发生。

    只是···

    片刻后,他突然睁开双目。

    目中有诡异黑光一闪而逝。

    ······

    「晦气。」

    锺发白骂骂咧咧漫步在沙漠中,满脸不爽。

    「想当初,他连裤子都没有,要不是我将自己的裤子分给他,他不得每天穿开裆裤?」

    「还有,要不是我将老妈给我的烧饼一分为二,每天给他些吃食,他早特麽饿死了。」

    「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多大点事儿啊!」

    「我们截天教不愿与那位无上仙王巨头动手,可对你们仙殿而言,她算个屁?」

    「举手之劳都不愿意帮···」

    「呸!」

    「当初我白帮你了!」

    「···」

    唰!

    突然,锺发白眼前一花。

    银甲战将出现在身前。

    他顿时皱眉:「你还要作甚?」

    「莫非还要对我动手不成?」

    锺发白恼了。

    马德,不顾及当年过往丶不念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也就罢了,咋滴,还要对我动手不成?

    简直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才,我的话,有些过了。」

    银甲战将却是缓缓开口,道:「你走后,我仔细盘算了片刻,认为你所言有理。」

    「此事,事关我仙殿颜面,岂能置之不理?」

    「你且回去,此事休要对外提及,我自会处理。」

    「···」

    锺发白眨巴着眼,一时间有些懵逼。

    不是,你特娘的···

    变卦这麽快的麽?

    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不听,还喷我,现在又自己凑上来道歉?

    闹呢?

    「哼!」

    锺发白哼哼道:「不是我说你,我也就是看在你我这些年的情分上,且你知道我的,我一直都如此大度。」

    「否则···」

    「定然不会原谅你!」

    「罢了。」

    他摆手:「既然你诚心诚意道歉,那我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否则,显得我太过小气。」

    「此事,就按你说的办吧。」

    「但是!」

    锺发白强调:「你可一定要办的妥妥当当,莫要留些尾巴下来,到了后来也是麻烦。」

    「可别到最后还需要我去收尾。」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银甲战将笑道:「这麽多年下来,我何曾让人失望过?」

    「何况,纵然你不相信我,莫非,你还不相信仙殿麽?」

    「这倒是。」

    锺发白笑道:「方才我甚至在想与你绝交,乃至割袍断义。」

    「本以为兄弟情义在你心中分文不值,如今看来,倒是并非如此。」

    「既然如此,便交给你了,待你解决此事后来寻我,你我大醉三天。」

    银甲战将笑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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