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乾隆:留给朕的时间不多了,以西毒攻吴毒吧(1/2)
「卸车。」
6名炮手,4名弃马骑兵协作。
动作麻利~
炮长从炮尾上方匆匆瞄准,确定方向后,掰开燧发机,向药池倒入细颗粒火药。
人后退2步,再向右1步。
确保站在火炮侧面。
一拉绳子,炮车猛地向后一退。
众人耳朵嗡嗡响,
望向原本拥挤的吊桥,
已被扫空一半。
此情此景,众人不由得爆发出狂热欢呼。
……
吊桥在正中,城门却是歪在一侧。
这是古人设计瓮城的智慧。
否则,
骑兵追在溃兵后面,直接冲进城内。
炮组再次套马,牵引火炮去往侧翼寻找炮击城门洞的角度。
当大炮再次就位后,
望着城门口水泄不通的人群,
炮长竟然吼道:
「双倍装药!」
他资历老,知道己方火炮质量卓异,能扛高膛压。
这1炮,分量十足!
……
炮组众人只觉耳鸣,心脏宛被锤击,难受的紧~
如此不顾炮兵手册严重透支火炮寿命的行为,只为了达成最大杀伤。
瓮城内,
已然人间地狱!
连续3发双倍装药,炮弹力道暴虐,将瓮城墙壁上崩的全是血肉。
清军的反击也终于姗姗来迟。
一门子母炮和几十杆火绳枪齐射!
死亡炮组伤亡惨重,当场死亡2人,伤3人。
狼狈撤下!
……
实际上,
簇拥在城门口抢着入城的溃兵还是少数,
更多的被骑兵追着,被迫漫无方向的四散奔跑~
「投降不杀!」
如听仙乐,逃兵们集体破防,扔掉武器,跪在地上,双手举起~
刚回防战场的客团步兵,接手了一个光荣任务——收拢降兵。
也不知是谁想的主意,勒令所有降兵从头到脚不许留一寸布条,哪怕草鞋都不许穿。
然后,
分兵将这些「光猪俘虏」向后方驱赶。
场面蔚为壮观!
江西人表示爱看~
……
在更远的地方,
骑兵们轻松追上那些善于奔跑的逃兵,挨个从背后戳死,或者驱赶入湘江。
长沙,
终于成功的收起了吊桥关闭了城门,城墙内外血迹斑斑。
就连曾涤这样的屠夫,只看了一眼黄道门瓮城内的惨状,就扶着墙剧烈呕吐。
「造孽,魔鬼,禽兽~」
然而,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曾家老二丶老三相继阵亡,老四失踪~
……
曾涤眼睛发直,
半天才回过神来,狠狠的捶自己脑门。
心痛,难以形容的痛。
当晚,
他撰写悼词挽联,当场焚烧~
又当众赌咒发誓:
「血债血偿,吾若有朝一日提兵破苏州,定然首级堆山,血水汇湖。」
次日,
清晨。
曾家老六来报:
「大哥,昨日战损超过一半,城内仅剩9000多绿营,5000多团练。」
「老四呢?」
「没回来。」
俩人黯然,失踪其实就等于死亡。
只不过,
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罢了。
譬如护城河里飘了一层尸体,慢慢地被江水循环冲入湘江。
……
长沙全城气氛恐慌。
士气低落,民心惶惶。
所有人都在考虑一个问题——何去何从?
巡抚衙门内,
曾涤召开秘密军事会议,旧话重提。
「撤出长沙,焚毁全城。」
在场众人虽然诧异,但没人公开反对。
因为长沙士绅被集体排除在外,否则他们一定会炸锅。
绿营军官多是流官。
对于长沙也没什麽感情。
少数家在长沙的得了许诺,家眷可以一起走。
……
撤退在保密中进行。
先运武器丶再运金银,然后运女人,这一系列不正常的行为,使得长沙全城都陷入了惊恐。
流言不胫而走~
「官兵要跑路了。」
然而,
百姓能奈之何?
迎来的是凶狠的土司兵破门打劫。
稍有反抗,刀砍斧劈。
……
城外尸体因为无人清理,开始发臭。
吴军哨骑发现夜间有许多船只穿梭渡江,无可奈何。
兀思买没有水师,只能望湘江兴叹。
求助信已经派人送去武昌,但是一时半会可能等不着己方水师南下。
因为,
襄阳丶荆州比长沙更重要。
吴军作战的最终目的是——粮食!
不拿下江汉平原精华,难说胜利。
控制江汉平原之后,
水师才能大规模南下,封锁湘江,轰开长沙城。
所以,
曾涤果断选择逃跑,从军事角度是正确的。
如果不跑,
他曾家11郎全得埋于斯,下辈子长沙人。
……
兀思买没有继续发起进攻,
客团伤亡1800馀人,还要分出人手看押俘虏,麾下兵力不足。
攻城器械和火炮损失也不小。
面对岌岌可危的长沙城,
他只能干瞪眼!
要求袁州府各县巡警署,派人来接俘虏。
俘虏营共计8000馀人,以年龄和健康为参考做简单甄别,
一半原地看押,准备在下一次攻城战中合理消耗掉。
一半作为资产,遣送江西。
萍乡煤矿丶赣江水利工程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老规矩,
老实干3年,可获自由。
……
至于说,
陛下当初将江西绿营俘虏安置在铜陵煤矿期限是2年,如今却变成了3年?
属于背信弃义吗?
当然不算。
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吴国势力在扩张,条件自然也要跟着变化。
……
河南南阳府。
一个新问题摆在了乾隆面前!
是否要将驻扎在江汉平原的蒙古马队10000骑,撤回中原?
围绕这个议题,
朝堂内纷争不算。
撤,可以保住这支军队。
不撤,打得赢吗?
乾隆头疼的还不止这1件事,京城粘杆处每隔10天送来一份「嘉亲王每日活动注」。
永琰这个老实孩子,如今做事一点不老实。
在京城忙着抓权,培植亲信门人,到处笼络人心。
蠢的挂相!
拿下永琰?以后皇位还能传给谁?
坐视不理?太上皇能善终吗?
正在他无比纠结狂躁时,
云贵总督章佳.阿桂的摺子到了。
……
乾隆仔细读了3遍,然后召来了和珅,让其阅读。
「和珅,你怎麽看?」
「奴才不懂军事,一切都听皇上的。」
「那你怎麽看阿桂的收缩战略?」
「奴才也丶也认为或许是对的。」
乾隆突然暴躁:
「你不要和朕说或许这种模棱两可的词,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奴才错了。」
不知为何,
和珅的言语总能让乾隆觉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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