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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第一次南夏这么说也就罢了,每次打电话都是差不多的借口,他被温聿秋看轻也就罢了,面前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也敢看轻他。
“南秘书,你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哪儿能呢?”
南夏接过一旁接待员递过来的茶水,想要安抚他:“您先喝口茶润润喉咙。”
她一面说着安抚喻林钟的话,一面将茶水递到对方身前,手上的瓷器还未放到桌面上就被男人愤怒地掀翻,滚烫的茶水溅到她手背那一块皮肤上,皮肤一瞬间灼烧起来。
瓷器也落在地上摔成碎片,南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倒吸了口凉气。
前台见起了冲突,赶忙打电话给顶楼。
有保安上前要赶人,南夏强忍着皮肤上的灼烧感,告诉保安没事,继续同他和气地讲。
女人垂着眼,眼底藏着几分不悦,即便有自己的情绪,她也知道在这样繁华的城市里生存得更久一些,她不得不处处小心。
当时现场有些混乱,后来南夏再想起已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脑海里有一根绷紧的弦。
呼吸慢慢急促,好像耳边也跟随着嗡嗡的声响。
直到那根弦绷到了极致快要断掉的时候,她闻到熟悉的香,温聿秋挡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起来。好像长久伫立在阳光下的人,迎来了一片清凉,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男人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手上被烫伤的一块,叫她去处理。
“去冲会儿凉水,这儿交给我。”
温聿秋眸底的温度有些冷,心里对喻林钟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喻老,您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小姑娘年纪小,看给吓成什么样儿了。”
温聿秋这样一说,喻林钟也理亏,结结巴巴地说:“我哪儿有什么怨气,刚刚是不小心碰倒了茶杯,这都是意外。”
温聿秋垂着眼睑,眼神很淡,仔细看才会发现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怎么也容不下人。他笑意未抵达眼底,嗓音云淡风轻:“是意外就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怨念,发作在我秘书身上。”
男人额头冷汗直冒,他原本敢欺负南夏也是因为南夏刚来,揣测两人估计关系一般,没想到温聿秋护短得很。
这番话不就是敢得罪南夏就是得罪他的意思吗:“不敢不敢,我该给她赔不是。”
反复道歉后,喻林钟也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温总,我今天来是想问关于我的岗位调动……”
温聿秋打断他:“这些事儿在这儿不好谈,改天得了空寻个清净的地儿。”
他话说得漂亮,其实心里清楚喻林钟想回到核心部门,但经过今天这一出,温聿秋更加不会让喻林钟回来。要不是对方资历老,他恐怕连这点儿好脸色也不会给。
把人应付走,温聿秋眼底唯一存着点儿的余温也慢慢褪去。
他从专属电梯上去,见到南夏后便问她伤口冲了凉水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安心下来。
南夏见他起身离开,也没想那么多,谁承想没过多久见温聿秋手上拿着药箱进了她办公室,要给她上药。
她觉得伤得不重,便开口拒绝。
温聿秋看向她:“现在看着不严重,若是不及时处理,明天可就严重了。”
更别说她皮肤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