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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好像当初,就几个月前,周玉程弯了,说是郑锦年害得,那时候天天来找郑锦年负责任一样,自找自话的,找出一堆话,来压死郑锦年。
郑锦年微微张着嘴,被周玉程说得自残形愧,恨不得一头插死在菜盘子里,死了算了。
周玉程把戒指取出来,丢进礼袋里,一股脑的,丢到郑锦年旁边的凳子上,还把桌上其他礼盒,陆续丢进礼袋中,那枚装戒指的礼盒,他丢到郑锦年怀里。
好大力气,想砸死他一样。
周玉程扑腾坐下,双手抱臂,面色如同对待十恶不赦的犯人,看郑锦年真跟看神经病没区别。
“幸亏我停药停的及时啊。不然,今天被你猛不丁来这么一句,我又该像之前那样无限内耗了。”周玉程觉得郑锦年这样,他俩之前的感情怎么也说不清,越来越奇怪,这一切的一切,一切发展走向让九叔都哭笑不得,归根究底,总不能只是他周玉程一个人的错吧,他问郑锦年,“你既然要说这种奇怪的话,说什么散伙饭。那我也问一句。”
“问……问什么?”
“你为什么老执着让我治病,你自己的病治好了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之前没治好的病,还没治好?”
郑锦年紧皱眉峰。
周玉程视线惊心:“所以这种一言不合就说拜拜的毛病,也是你这种病发到极致的表现?”
明明之前还说分不开的。哦,现在可以分开了。
是精神病发展到下个阶段了吧!你大爷的郑锦年。
郑锦年从来都是逻辑极其缜密且强悍的思维方式,他这种人因为太偏执太倔强,所以防备心很重,被难被人洗脑。
当周玉程开始质疑他,他第一反应不会是顺着他的话思考,而是找出漏洞,反驳。
“有可能是有一些精神上的毛病。毕竟我也很久没去看医生了。老实说,我觉得我无论怎么思考,医生这种存在,并不能真正驾驭我心灵的走向。我可以控制我身体的很多毛病,除了一些肢体化的不能控制。”郑锦年和周玉程眼神对视,“可是玉程,别的事情不清楚,但有一件事真的再清楚不过,我对你,真的不是爱情。不是那种爱,不像你一样,喜欢一个人可以一起上床,我没法做到这样。程儿,我真的没法回应你的……爱。”
正是因为曾经爱过人,爱过姜素,所以知道爱是什么感受。
正是知道,所以不能欺骗。没法回应这种爱。
不能做到同周玉程一般,他就更不应该接住这种最真挚的爱意,他哪里配?
正是因为只是把周玉程当作心里的灯塔,去追随去够,所以周玉程只能,永远,只应该处在那个位置上。高高的,郑锦年只能把他当佛像去供。
人可以和佛祖恋爱吗。不能。这是跨物种。已经不是跨性别了。
郑锦年木着年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
周玉程冷冷看着他三分钟,气笑了。
屋子里跟按了暂停键一样。
周玉程觉得今晚自己好像在同郑锦年打辩论,情绪不情绪地,可以暂时抛在一遍,因为郑锦年只要打辩论,其实不管做什么,都一定要赢他。
从前,周玉程是怎样都让他的。
但今天,不行。
所以他起身了,一言不发。走人了。饭也不吃了。
经过郑锦年身边时,他冷冷来上一句:“你有病。”
然后从餐厅离开了。
又开始说他有病了,郑锦年烦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