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在包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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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药和春药一字之差,却都是后宫最大的忌讳!

    若被查出来,陛下绝不会轻饶她!

    桑贵妃一边伸手去夺那酒壶,一边在心里头将那韦如霜骂了个半死。

    这厮该不会给她的不是春药,本就是毒药吧?

    殷勤跪拜了一个月,献上此剂,表面上是投诚,背地里,难不成还是韦贵妃那边的人?

    想到关节处,桑贵妃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人家可是嫡亲的堂姐堂妹啊,哪怕为了名分位分有隔阂有冲突,可面对外人时,定是要一致对外的。

    她这段日子是被鬼迷眼了吧,竟然相信韦如霜的忠心,瞧……如今把自己坑了!

    在太医的手还没摸上那银壶之前,桑贵妃便手脚麻利的,先他一步将那银壶打翻,接着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桌子,语气态度很是无辜。

    “陛下,邹太医……”

    “我刚才手滑,一不小心……”

    太医眼观鼻鼻观心心头冷笑不已。

    不小心你往前走两步?不小心你伸长脖子去够那银壶?怎么是不小心了,分明是故意的!

    看来今日陛下把他们都叫过来,是因为这事啊……

    当朝的这些妃子们,果然是越来越离谱了。

    给陛下下药,怎么想的。

    那酒壶被打翻,并未影响萧长卿的计划。

    他扫了一眼身形狼狈的桑贵妃,眸光古井无波。

    宣布着对桑贵妃的处置。

    “传朕口谕,桑贵妃居心叵测,对皇帝下药,属大谋逆之罪,罪当应斩,连坐九族。”

    桑贵妃面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长卿,“陛下,这酒里……”

    萧长卿替她填补完后面几句。

    “这酒里下的药药效过猛,不过两杯,毒性已逼上胸口,若非有内力撑着,如今朕早已命丧黄泉了。”

    这酒里下药了正好。

    酒里没下药,他也会下药!

    萧长卿又补充道:“桑贵妃出身草莽,也无家眷,虽不明事理,心思狠辣,但朕念在旧情之上,便褫夺其封号,赶出海棠院赶至冷宫……”

    既然这贵妃她不想好好做,那就去冷宫做个闲散废妃吧。

    往后她在冷宫的衣食住行,还从乾清宫的帐里支取便可。

    也不算辜负了当初的承诺。

    萧长卿心头冷笑,动作却无半点迟疑。

    “还愣着干什么?!”

    “押走啊!”

    ……

    扬州城。

    许锃然取下那发上的锦粼甲帽,露出一张清秀却不失俊逸的面容。

    他推门而入,看到自己那两条惨死的爱犬时,心中一痛。

    这两条惨死在屋内,刚才那一只惨死在女人手中,暴敛天物啊!

    今日之血债,来日定要这假郡主血偿!

    许锃然没有狼犬的嗅觉,无法第一时间找到那嫌疑物品的存放住。

    可最后找了一圈,并未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许锃然面色微变。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逃出这是非之地,要么那人极了解符府的布局,能从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离开;要么,便是此人的武艺功夫绝对远超于他,让他根本察觉不到此人的手段……

    许锃然心里一边筹谋计算着,一边循着现场的蛛丝马迹,往后窗的位置挪去……

    后窗上,有淡淡的香气和粉末。

    许锃然捻了一点,递到鼻尖,微嗅之后断言。

    “这是焚了半夜的香灰。”

    香灰不在香炉之中,怎会在窗台之上?

    许锃然迅速抓住这处疑点,扫视四周,最后,在爱犬死亡之处的角落里,看到了细微的香灰粉末留存。

    许锃然快步上前,蹲在那有嫌疑的地上,根据香灰的布局和分布,发现一件事。

    这里,原本是该有一尊香炉的!

    香炉去哪儿了?!

    而且狼犬死亡之前,就是朝此处直奔而来,所以那香炉,极有可能是藏匿线索的工具!

    许锃然离开大殿,快步来到屋外,对那躺在担架上的符太守道。

    “伯父,这院子在册物品的名录可否给小侄一下?”

    兰溪虽坐在廊下,和腮雪对饮清茶,等待那许锃然的反馈,可听到他说这话时,还是忍不住瞳孔微缩。

    刚才……屋内丢了一只香炉。新笔趣阁

    被赫连栩带走,连带着里面的一个脑袋。

    本以为东西没了,这许锃然查不出什么动静,没想到,是她小看这位年轻的都尉副手了!

    竟去查房间的造物册子,是想找出那香炉的存在事实吗?

    兰溪锐利的眸光陡然刺向那躺在担架上的符太守。

    眸光似利剑,逼回了他下意识的回答。

    符太守察觉到了兰溪的视线,狠狠打了个哆嗦,想到后者的身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将太守府摘出去的原则。

    他歉疚地道:“抱歉了贤侄,这琳琅院的东西,都是当初我夫人添置的,她想起什么便放些什么,素来没个章法,很多物件更没有登记在册,就算有登记在册的之流,后来也因各种原因,或是送人,或是损坏了。”

    “所以,此物没办法给你提供。”

    许锃然骤然捏紧手中的利剑,不可置信地看着符太守,“你在包庇她!”

    堂堂太守府,怎么可能没有专人统计造册,将所用物件都记录在案?这符太守分明是在为这假郡主遮掩。

    许锃然眉头紧皱,忍不住厉声道:“我敬您一声伯父,再问你一句,您真的要牵扯进这监御史死亡一案之中,为他人做筏子吗?”

    符太守恨这榆木脑袋不开窍,却不能更明显的提点,只能艰难地拍了拍担架道。

    “是伯父我治下不严,让贤侄笑话了。”

    一句话,表明了态度。

    没有造册,问也白问。

    许锃然眉头拧紧,陡然转身,看向兰溪,想观察她的表情,却被那轻纱给挡住,恨恨地叹了口气,道。

    “这位……郡主,敢问您平日里,都爱熏什么香?”

    兰溪掩在轻纱之下的红唇,微微勾起,歉疚道:“不好意思了大人。”

    “本郡主从不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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