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是谁在唱歌(2/2)
得亏他芬格尔的言灵是青铜御座,能够大面积的强化自身体质与力量,否则早特么就被女人舔的一无所有。
如今局面越发艰难,他身上已经被大面积破坏,累积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间种下的可爱草莓,可芬格尔一脸的欲哭无泪,这草莓谁种谁知道。
眼瞅着怀里的樱井小暮就要挣脱出去,一旦如此,女人失去束缚将会对他展开新一轮更为疯狂的攻杀,到那时候他未必能够顶得住啊。
妈的,想搞老子,门都没有!
芬格尔也算是彻底豁出去了,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看起来苟的一匹,可一旦生命遭受到巨大威胁,他就会真正爆发出骨子里的那种狠劲。
说白了就是会玩命。
青铜御座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被他发挥到了极限,远远看去就像是个青铜组成的铜人,任由樱井小暮在怀里嘶吼挣扎,可芬格尔愣是不撒手。
最终两人在互相角力下,芬格尔近乎虚脱般的跌坐下来,樱井小暮同样被对方紧紧搂住。
就这样,两人在不断崩坏的阁楼里抱坐在一起,像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在等待日出。
……
一辆黑色悍马沿着山路高速驶来,一身破烂风衣的乌鸦跟夜叉从车里钻了出来,很快就来到了山顶。
为首的乌鸦疾步来到源稚生面前,拿出了怀里的文件夹递给对方,“老大,我们一共抓了逃亡的三十七名猛鬼众,其中镇压十五名,击杀二十二名,不过这些人中并没有发现大家长钦定的那三个人。”新笔趣阁
蛇岐八家在这座深山各个路口都设置了路障,那些从极乐馆包括其附近逃离的车辆都会被缉拿下来。
并非是所有猛鬼众都会死守在这里,还有一些个成员会选择逃亡。
不是所有猛鬼都会有坚定的意志,其实猛鬼众发展的这些年里,也有不少心性嗜血残暴的犯罪分子刻意的进入这个组织,然后被对方收纳,实则他们都是别有用心,不少混血种只是想利用对方在日本的势力来逃避蛇岐八家的追捕。
这一点蛇岐八家也早有安排,不仅在山路设置有路障,而且还有全副武装的家族成员在深山间来回巡逻,一旦发现逃亡人员,势必会遭受到他们强烈的攻击。
毕竟这些逃出来的猛鬼众都是极为诡诈之辈,而且血统高危,一旦流窜到日本各地,必然会带来连续的杀戮为祸一方。
除了要将这些人缉拿下来外,其中还要防止猛鬼众的三位核心人员的出逃。
他们分别为王将、龙王以及龙马。
猛鬼众里的领袖都用将棋的棋子作为每个人的代号,橘政宗花费了十年时间来调查他们的身份,其中能够确定的是龙马,她就是樱井家曾经因为龙族血统不正常而出逃的族人,樱井小暮。
同样也是极乐馆的女经理,负责这家赌场的运转,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极乐馆才会在短时间成为能够抗衡蛇岐八家的博彩业。
不过除了龙马的身份外,王将以及龙王的身份却始终未知。
这些年橘政宗不知耗费多少人力,但无论如何探寻都无法查到两人具体身份,甚至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仿佛那两人就是一种禁忌,任何人想要探寻他们,都会发生不详。
所以整个猛鬼众势力组织中,目前已知的级别最高的干部就是代号龙马的樱井小暮,虽然她看起来只是一位明艳动人且实力出众的女经理人,很多自以为是的赌客觊觎着女孩的美貌,实则她在猛鬼众的地位非常高,是仅次于王将以及龙马的存在。
可能没有人知道王将与龙王是何人,甚至两人是不是真的存在都存疑,但既然有龙马,相对而言,王将与龙王应该是存在的,而且在猛鬼众地位出众。
“龙马在极乐馆里,并且已经被芬格尔成功牵制,不过王将与龙王的下落目前未知。会不会两人不在极乐馆,又或者是逃亡到了深山里,也许他们会从地底的地下通道逃到外界。”
樱在一旁分析。
按照大阪这座深山的地理位置,极乐馆正好位于凹地,一旦暴雨连绵,极乐馆所在的地方必然会形成积水,所以考虑到这座赌场的安全以及正常运转,极乐馆的地底肯定有排水管道,而且不止一处,像是蛛网般在地底盘根错节。
“风魔家的人早已经在那些通道里查找了一遍,但毫无所获。”
闻言,源稚生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看向极乐馆的阁楼上,那里已然被大火覆盖,显得虚幻而飘渺。
“听见了么?那里有人在唱歌。”
乌鸦樱以及夜叉三人微微一怔,周围满是灼烧的火焰以及爆裂声,他们并没有太过集中精力,此时听到对方这么说,下意识的全神贯注聆听起来。
果然从这些纷乱的声音中听到了歌声,有人在唱歌,古风凄凉而婉转,哪怕未见其人,都能够想象到一位歌舞伎身形妖娆,如泣如诉的在进行表演。
不过三人的中文功底并不深厚,所以一时没听出来歌声中要表达的含义。
虽然他们没有听出来具体表达的含义,但为什么有人要在这样一座阁楼里唱歌。
话说这座朱红色的阁楼快要倒塌了吧,就算里面还有猛鬼众的成员,难道不是应该跑出来对蛇岐八家的人厮杀么,怎么还会有心思在那里唱歌。
而且对方声音很稳,没有听出来唱歌之人的情绪里有任何慌乱以及惊恐的情绪,显得极为投入。
“难道是那王将以及龙王两人中的一人?”乌鸦突然说。
这种时候还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极有可能是猛鬼众的高层看到自己的势力即将覆灭,内心悲凉,有感而发吧。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源稚生扔下烟蒂,用脚碾灭,而后一步踏出,朝着那座燃烧的朱红色阁楼走去,黑色的长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