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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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的有效增长?

    姜阮:【我们拿到了这么多积分?】

    0371:【是的,我看了下有不少其他原本已经封闭的数值也跟着这个「守护」意志的变化出现了上涨,所以虽然有效增长速度缓慢但是积分比例要比先前的那个高不少了。】

    姜阮:【我……】

    0371:【你接下来得留心一点了,这数值涨几次也就算了,现在持续涨对咱们来说不是好消息,别玩脱了。】

    姜阮:【好,我明白。】

    她翻了个身面向床榻靠墙的那一面。

    姜阮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情谊羁绊越多后面的总结果说不定就会因此出现巨大变动。

    --

    傍晚。

    阳光西斜,隐约穿透了点云层。

    松夷急匆匆的敲开了齐光晏的房门,看到空着的墙面先是一惊随后也顾不上姜阮还在另外一边的卧榻上就开口:“刚刚底下的伙计跑上来和我通了气,说陶修筠他们在平迁村那边和密教的人发生了口角斗了起来,这会在泽化州的几个密教修士也出发去那边看情况了,咱们也赶紧去看看?”

    齐光晏微微蹙眉,他十分清楚陶修筠不是好事好斗的人,按理来说就算有什么看不下去的事情也不可能会在这时候和密教对着干。

    除非……

    “你在这等等。”他抬步穿过墙洞看着已经醒来的姜阮:“你醒来了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平迁村看看情况。”

    “哦好。”

    姜阮不带拖延掀开被子去拿衣物,齐光晏侧身将她房间最外层的挡纱落了下来随后走回自己房间。

    “你要带姜阮去?万一在平迁村把事情闹大了姜阮可不一定比在这安全。”松夷悄声制止。

    齐光晏微微摇头:“他们最近宣教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为的是什么不好说,但今天这事情很明显就是冲着我们这些外来修士专门设的局,不能留她独自一人在这待着。”

    松夷闻言沉默了几秒随后道:“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到了那里我们沉住气别被牵着跑。”

    “嗯。”

    姜阮掀开挡帘冲着二人道:“我都准备好了。”

    她穿着利落的衣衫,腰间里面的衣料紧紧挂着符袋,看起来很是清楚此行的风险。

    “待会到了那里你别下马车,也别出声,如果有要跑的打算我会给你暗示。”齐光晏背起自己的剑匣。

    “嗯。”姜阮紧紧跟着齐光晏在他身后点着头。

    松夷走在最前面和车夫通知了一声,便飞快去了后院马车将车牵骑了出来。

    “这是我这几天画的符,口诀就是你曾经在齐府给我的那个,你记得吗?”他从袖口中拿出来几张符纸递去。

    “我记得。”

    “好。”齐光晏放下心,又指着那几张符:“你一个人在马车上有任何危险,只要有不对劲的就把它们丢出去,别犹豫。”

    “嗯。”姜阮小心的将那些符咒放在了自己身边。

    齐光晏收回视线,让手随意的搭靠在膝盖上看着窗外面越来越偏僻的街景。

    姜阮也顺着他视线看去。

    最近因为这本土密教频繁宣教的活动,当地老百姓几乎人手一个密教的号徽,没事的时候就坐在自己家里念叨着上面的法咒,据说可以辟邪去晦。

    一阵大风吹来,天边不多的夕阳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夜色很快降临。

    马车后面的泽化州再度出现每晚都有的喧闹烟火气。

    平迁村。

    这里虽然是村庄但与泽化州的风俗没什么区别,到处挂着密教的长幅,铃声叮叮当当的响彻在夜里。

    松夷将宝骏灵马的速度降了下来,看着守在村口的老人礼貌问好后打听起来陶修筠几人的下落。

    那老人睁开半吊着的眼睛扫视了他和马车一圈起身离开。

    松夷没有再追问,而是继续缓慢前行,过了一个小村道看到几个年轻人扛着锄头正从田地里出来再度开口:“几位兄弟打扰下,你们今天是否有看到外地人来这?男两女,是法修。”

    “看见了,你们是一起的?”有人应声。

    松夷点头:“是,是一起的,你们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吗?”

    “在那边,王老头家里。直走到那个白色瓦房再……算了路挺绕我给你们顺路带带吧。”另外一个壮汉收起指的方向往前走。

    “多谢多谢,齐兄,咱们碰到好心人了。”松夷笑的憨憨,看起来很是老实。“大哥,你上马车随我一起坐到这也省点脚力。”

    “行。”那壮汉坐到了松夷旁边的车夫位置上指着路,顺道回头看了眼身后雕着精美图案的车身:“白阳城现在都这么阔气了?”

    松夷听他提到陶修筠他们的城市接茬:“我们是朋友,但不是白阳城的人,我们从黄宁府过来的。”

    “黄宁府?哎,你看那边左转对。”壮汉扛着农具指着路,等快到的时候他又开口“就那,停下我下车。”

    壮汉下了马车绕着小道跑远,看样子有些顾虑被密教的人看见他和他们凑一块的画面。

    松夷驾马让马速度越来越慢,前面有着十几个密教徒直挺挺的站在一户人家门口不发一声,还有四个躺靠在墙边修复着自己受损的躯体。

    而那户人家里正被一无形法阵包裹,看起来陶修筠几人已被堵死在那里面,一点动静也传不出来,人也跑不到别的地方去。

    一个密教徒握着法杖指停马车,“你们是和里面那些人一伙的?”

    松夷拱手刚要说什么就被那密教徒打断,“叫马车里那个能管事的人出来说。”

    这句话摆明了很清楚这段时日里齐光晏一行人行迹。

    齐光晏起身打开半扇车门走出来,没有给外面人看到一点车里情况。

    姜阮坐在死角静静的听着外面的情形。

    齐光晏关好车门回身看着马车下堵着的人含笑

    :“是不是我雇的几位法修不了解贵地风俗惹了事端?”

    “你看起来很清楚他们闹事的缘由(),莫不是故意的?

    来时泽化州有人知道点小道消息?()_[((),闲聊时听见了几句。”齐光晏走下马车。

    “停下,让你下马车了吗?”密教徒所有人面向齐光晏,看起来声势很是充足。

    “不能随意走动?抱歉我不清楚还有这规矩。”齐光晏气定神闲的站停在原地不再抬步。

    “谁知道你们这些外地修士一天藏着什么心思?”那说话的密教徒摘下自己头顶的遮面帽露出自己的脸上鄙夷的表情:“每隔几年这样一次义道就会闹出事,还不知深浅。和你们一伙的那些人下午的时候硬生生砸了人家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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