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晋|江独发(二更1w5营养液感谢)(2/2)
哪怕有了强行挣脱束缚的机会,也要付出代价。
这种情况,每次都会出现吗?
灰原哀突然有些不想听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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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时雨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灰原哀仅仅看见一次,就差不多推测出了切卡的机制。
这种事情瞒不住,毕竟这个世界那么危险,懂技术总比什么都不会好,更何况,他以后指不定还要灰原哀来帮忙打掩护。
他轻轻点点头,然后解释道:“持续时间也不会很长,也没什么副作用,总之没什么大事。”
他想了想,加了个“真的”。
灰原哀这次沉默了许久,她的手指抠着野餐布,关节有些泛白。
“那……那你会一直在吗?”
那双闪烁着细碎微光的天蓝色眼眸望着松江时雨。
松江时雨哑然。
“统统,如果这个游戏结束了,那么他们会怎么样呢?”
系统:“不知道啊,不过出了你这个事故,整个游戏指不定会被删档下架吧。”
松江时雨:“……这样啊。”
“那到时候我去把游戏公司买来应该可以吧?”他认真说,“只要我把游戏买下来,那他们就一直存在了。”
系统:“啊?”
松江时雨,大大滴有钱。
感觉是可以解决的问题,松江时雨露出了他惯常的笑容:“这还用问?我肯定会一直(看着你们的),额——小哀!”
灰原哀突然扑到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
她用有些哽咽的声音闷闷地说:“对,对不起……松江……”
等,等下,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呀?
松江时雨有些茫然,但失去了游戏经验值等一系列的数据判断,他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看透人心”了。
但看着小哀那么难过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要怎么让她解释具体一点。
松江时雨将小姑娘的的外套掖了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忍不住又挼了挼她柔软的短发。
“我在。”
“好……”
“话说现在下午了,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三明治?”
“滚蛋!”
松江时雨险些被灰原哀一拳头锤到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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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车门被人随手一甩关闭,许久没有回母校的几人站在学校门口,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樱花树,还有些怀念。
“已经好久没来过了啊。”萩原研二感慨地道,“总觉得还是在毕业典礼的那天。”
“都七年了,这附近竟然也没怎么变化。”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就日本这个经济发展,啧。”
“没变化才好。”伊达航有些怀念地指着前面,“那边就是我们经常翻墙的地方吧?”
“那个豁口现在还没堵上,我还记得有次我们晚上翻回来,就是松田一不小心摔下去,把那块砖勾掉了。”
松田阵平恼羞成怒:“这种往事就不需要提了啊!”
萩原研二“噗噗噗”笑:“那个我记得,小阵平一眼把松江教官看成白毛鬼了,不仅摔下去还吓得发出惨叫哈哈哈!”
“hagi你是不是找打!”松田阵平伸手去锤他,“明明是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很吓人的好吧!而且月光那么亮,他头发颜色又浅,认错怎么可以都怪我。”
“我记得那时零和景光的反应是最快的。”伊达航回忆,忍不住笑,“听到松田的惨叫,他们果断转身就跑,完全没有被逮到。”
“但是有什么用,第二天还不是一人一份检讨。”萩原研二有些怀念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魔方,“小阵平还加了双倍。”
学生深夜翻墙的事情总是屡禁不绝,宿管根本管不过来,因此也会有负责任的教官深夜蹲守,逮住就是一顿臭骂外加惩罚。
不过比起有仇当场就报、甚至撩起袖子揍人的鬼冢八藏;松江时雨喜欢事后才算总账,一罚就是一大笔,连他们作业有错别字都能当旧账翻出来。
几人被罚得晕头转向,试图提起上诉还被武力镇压——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松江时雨其实很能打。
简直惨绝人寰。
他们在警校的六个月,写了这辈子最多的检讨,也体验了这辈子最深刻的教训。
突然没人接话,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松田阵平吐了口气:“算了,已经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进去找鬼冢教官吧,也不知道他这一届学生怎么样。”
“班长?”萩原研二看着站在一旁有些愣神的伊达航,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在看什么呢?”
伊达航回过神,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绿灯一亮,马路上的身影已经挤在了一起,变成了许多色块。
他摆了摆手,率先朝门卫室走去:“没事,只是总觉得看到了一个熟人,但应该只是错觉。”
松田阵平跟上他,忍不住吐槽:“哪有那么多熟人给我们碰,总不可能又是谁死而复生了吧?”
“还没确定珣也跟教官是不是一个人呢。”
萩原研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想起那个笑容灿烂的青年,不管对方私下的身份怎么样,他表面确实在很认真享受生活。
如果真的是松江教官,他变成这样后,也忘记了他们,他们有必要让他再想起过去的伤痛吗?
他摇摇头,跟上同伴们的步伐。
***
“Yuy(尤尔),你在看什么?”伏特加转头问旁边的男人。
男人戴着顶深灰色的鸭舌帽,深色的口罩下是一张略显僵硬的脸——一看就是易容。
他背着个吉他盒,看上去像是个流浪音乐家,连回头都带着不紧不慢的优雅。
伏特加撇了撇嘴,继续说:“我先带你去看看分配的住处,如果要换的话你自己申请,还有……”
“安静一点,伏特加。”
那男人开口道,声音都做了伪装:“我可以暂时不把你卧室里堆满明星偶像录像,导致找不到任务资料,进而放弃任务的事情告诉琴酒。”
伏特加脚下一个踉跄,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男人轻笑一声,略斜长似凤眼的蓝灰色眼睛微眯,“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