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送到学校就出去了,之后他就出差了,一直到昨天才回来。不过昨天他显然忙,她也忙着学习,想着今天反正能见到,也没怎么说话。如今乍见到,便有种阔别后思念沉淀下后的喜悦。她笑看着他:“你等了我一会了?”萧胜天:“没,刚到。”说话间,眸光却一直锁在她眉眼间:“今天看着和平时不一样。”顾清溪抿唇轻笑:“是吗?怎么不一样?”心里知道,却还是忍不住想让他说,仿佛说出来,那层喜欢和甜蜜就能更浓一层了。萧胜天却不说了,而是径自伸出手,挽起她的:“走,我们上车吧。”顾清溪笑睨着他看:“你还没说,我怎么不一样了呢。”萧胜天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各方面都不一样。”顾清溪:“……”到了车前,虽然顾清溪并不懂车,不过一看这车就特别拉风,来往的车辆就它气派。顾清溪:“上次你开得这辆车吗?”总觉得不一样了。萧胜天挑眉,好笑地说:“我一天换一辆车,谁管得着。”顾清溪顿时闭嘴了,他确实可以一天换一辆。上了车,却是有司机的,萧胜天陪着顾清溪坐在后座,前后座之间有隔板,很好地保护了后面的隐私。萧胜天之前握着顾清溪的手,就一直没放开,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她,问她学校的生活怎么样,舍友怎么样,适应吗等等。其实这些之前已经问过了,但是当着面,还是想再多问问。顾清溪都一一说了。正说着,萧胜天捏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拉,顾清溪便被他拉到几乎靠在了他怀里。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讲究熨帖的衬衫上的金属纽扣咯着顾清溪细腻的胳膊,顾清溪一下子无所适从了。不是没被他抱过,但当时荒郊野外,她又哭着,那只是安慰而已。如今她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迸发的强烈渴望,她甚至感觉到男人的胸膛都微微贲发充满了力量。顾清溪一下怕了,她年纪不小了,对这种事心里有准备,但是他突然这么一抱,她还是惊了下,下意识看向前面,不知道司机能听到不?好在萧胜天并没进一步,只是那么揽着她而已。两个人紧贴着,他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说:“变得更好看了。”顾清溪怔了下,之后才明白,他是说之前上车的时候她的问话。她脸上火烫,像喝了烈酒一般,心砰砰直跳,咬着唇低声说:“你放开我吧,这是在车上。”萧胜天揽着她,低下头来,呼吸萦绕间,他的唇就轻轻落在她眼睛上。在男人压抑的呼吸声中,他的吻像春日的蝴蝶掠过花瓣,温柔地滑过顾清溪的眼睛,低声喃道:“我就不放开,怎么打扮这么好看?清溪,你这样子让我不放心。”声线低沉嘶哑,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带着平滑的震颤感,那是滚烫熔浆爆发前硬生生的克制。闭着眼睛的顾清溪只觉得浑身犹如置身火炉之中,男人的身体如此坚硬滚烫,仿佛要将她烧化了。她咬着唇,埋首在他怀里,低声喃喃道:“是舍友给我的建议……”其实说这些毫无意义,萧胜天也没关心是谁这么用心地打扮他,她只是下意识想说什么点什么,缓解下那种口干舌燥的尴尬。男人没再说话,而是狠狠地将她按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之后埋首在她馨香的发丝中。他贪婪地吸了口,闭上眼睛,箍紧了她。顾清溪根本不敢出声,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好歹也知道一些,大概猜到了什么,只能僵硬地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的力道。在男人喉咙间发出低哑难耐的呻声后,他大口地喘气,又越发用力地箍紧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怀中。太用力,太紧绷,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在跟着他一起颤动。车子平缓地前行,车上的男子咬着牙,抱着怀中绵软的女人,在那极度的紧绷后,渴望终于慢慢地缓解并消退。顾清溪感觉到搂着自己的力道散去,大概明白他那阵子感觉可能过去了,不过依然不敢动,也不敢吭声。陈昭从来不会这样,所以对于这些,她也很陌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只能继续埋在他胸膛上装傻。萧胜天抬起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怜惜地抚过她的头发,那头发细软,正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在最激狂不羁的年少岁月里,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象过,将那长发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下巴轻抵着她的发,低声说:“是不是吓到你了?”她也是嫁过人的,给别的男人当了十年妻子,不过下意识里,他还是觉得她单纯,容易害羞,怕吓到她,怕她觉得自己太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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