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结束、感言、番外(2/2)
它并没有一个可以让读者和作者都在期待的结束点。
随时能够结束,随时能够继续写下去。
此外。
剑符文这个笔名,可能需要封印一段时间了,也许是很久,因为符文一直在转型原创文作者,而锈迹符文这个笔名下的原创新书,也会在后天,也就是一号上架,到时候又是一场新的征途。
没有同人舒适,更加艰难,也更加广阔。
毕竟,想在网文作者这条道路上走下去,同人文是无法走太长,太久的。
或许某一天,符文在原创的道路上遇到了重大挫折。
又或者,出现了什么让符文感觉到创作动力的作品。
那或许还是会回到这个笔名。
所以——
暂时再见。
.......
.......
以上是完结感言,然后以下,是番外。
这个月只剩下三天的时间,怎么也得把最后一个月的全勤拿到手,正好跳过已经无法继续下去的正式剧情,写一点番外,主要,是会围绕着一些最初的,也是刻画得最多的角色,写一点内容。
番外一:纲手的纠结
......
距离商会改革,已经有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当然,这一年,是忍者世界的一年。M..coM
在商会之中,人们会前往不同的世界,每一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并不一样,有的时候,看起来也许是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的人,也许已经在任务世界里面呆了数年的时间。
而这一天。
木叶之中,正在下着小雨。
绝大多数的村民,都依然在过着自己的生活,自从复活的四代目,带领着纲手大人等人,与雨隐村的小南进行协商,将木叶拿回来了之后,人们脸上的笑容就多出了许多。
因为木叶又归于火影统治。
那些拥有莫大力量的会员,对于他们来说,和之前的强大忍者也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说战斗的规模也更大。
但是,那一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限制会员们大规模伤害人们,不是吗?
普通人不知道商会,也不知道会员们经常不在村子里,是去哪里战斗,因为以前也同样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这和过往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氛围,却让纲手稍稍地有些烦躁。
她已经很少回到村子里了。
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和过去,和这个村子。
“纲手大人?您回来了?”
“纲手大人,早。”
“纲手大人,您要喝点什么吗?”
来往的行人,都在和纲手打着招呼,甚至比过去更加地敬重——每一个人都知道,纲手现在不仅仅是医术强大的医疗忍者,甚至掌握着控制复活死人的力量。
“给我来一壶酒。”纲手直接在小酒馆的座椅上坐下。
“好,马上来。”酒馆的老板,似乎是看出了纲手的心情不太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纲手大人,现在不同于过去了,无论是什么样不幸的事情,都能够有拟补的希望,您应该多高兴些才是。”
这个酒馆的老板,和纲手差不多同年龄。
虽然不是忍者。
但对于成年后就经常来喝酒的纲手,也算是非常熟悉,所以才能够说这些话。
“什么都能够拟补?”纲手喝了一杯酒,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很难拟补了。”
“......”
酒馆的老板,并不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碍于身份和尊重,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实际上。
纲手,指的是恋情。
她曾经的恋情。
“复活,不复活,复活,不复活......”纲手的指甲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刻着,表情忽然烦躁起来,“不就是前男友,复活!然后分手,就这样!”
没错,纲手现在纠结的事情。
就是复活加藤断。
她有了这个能力。
但是,她也很清楚地意识到,从遇见了那个人开始,她的心情就一直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变化,从绝望再到希望,到成为圣骑士,到弟弟复活,再到商会之中经历的一切。
她对加藤断曾经的那份在战场上诞生的,青涩的情感,已经淡化了很多。
更不用说。
而现在复活加藤断的话,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过去那一刻。
所以要怎么说?
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所以不合适?
“呸呸呸。”纲手自己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现在的她,起码还有几百年,几千年可活,心态老了可就真的老了。
那要怎么说?
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纲手的脑海中一下浮现出那个带来这一切变化的男人。
然后砰的一声,一头撞在桌子上。
移情别恋个鬼啊,顶多是单相思,不,顶多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唉。”纲手整个人都摊在桌子上,“将人从绝望之中拉出来,这样的举动,竟然只是为了做生意......真是的,是那种无上至尊一样的大人物,就早点说呀,感觉就像是乡下的小姑娘和忍界之神相遇了一样,不,比那还要夸张无数倍......”
纲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些什么。
脑海中回忆起最初的见面。
一开始,以为只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贵族,然后发现,竟然是贩卖神秘商品的商人,在之后发现,实力有点强大,背后的商会更是强大。
而到了现在。
居然是超越了一切的超越者,真正的无上至尊,横跨无数世界的商会的创造者之一,以及每一位会员头顶上永不坠落的三轮太阳之一!
就离谱!
还说什么朋友。
她甚至就连想要找朋友出来喝一杯酒,都不敢,有这样的朋友吗?
如果十秒之内,出现在我面前,那就继续当你是朋友了。
不然的话,还是当你是无上至尊吧。
纲手在心里嘟囔道。
“我也很忙的。”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纲手的身后,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一直在心里念叨,真当我听不见吗?也不想想,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