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被狠狠惩罚的娇气包1(2/2)
秦砚清应了一身,轻拍着她的背,抱着人来到床边,边哄她睡边夸奖:“不过今天stella有一件事做得很好,出门记得带药是个很好的习惯。”
嘉懿睡意来的很快,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时,她轻声呢喃:“叔叔,你把皮带解掉,裤子不会掉吗?”
秦砚清:......还有精力和他闹呢,看来打轻了真的不行。
“快睡,不睡就起来接着罚站”
“叔叔怎么又变成大魔王啦,不过我很喜欢叔叔,就像喜欢爸爸一样......”,嗓音越来越低,直到清浅的呼吸声响起,秦砚清才把人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以后,轻声说道:
“sweetybaby,乖乖睡吧,大魔王守着你。”M.biQUpai.coM
等小家伙彻底睡着以后,秦砚清站在落地窗前,身子挺拔,俯瞰着京市的繁华夜景,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看向远方的天际,他清楚地意识到,事情的走向在不受控制的偏倚,而他心甘情愿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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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拉着曲臻一口气走到了地下车库,她看着还在发呆的曲臻,没好气地掐着腰说道:“你刚刚犯什么神经,没看到秦阎王那副吃人的表情,变态的要死,你还往上凑!”
曲臻则是还沉浸在刚刚陌生的秦砚清带给自己的冲击中,她和秦砚清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直到秦砚清大学出国,她印象里的秦砚清温和有礼,是个儒雅的贵公子,就算他们两人交情尚浅,宴会上碰到他也会温和地打声招呼。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冰冷暴戾,对着那个女孩时却又万般柔情,两人的互动从她的角度看就如同恋人般亲昵。
“怎么着,还想着嫁给秦砚清?”,温酒看着魂不守舍的曲臻,毫不客气地开始嘲讽:“你可省省吧,秦阎王怕是心有所属喽!”
都是塑料姐妹,谁还不知道谁那点小心思了!
曲臻闻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满不在乎地问道:“是吗?我可是秦老先生亲口承认的唯一秦家儿媳妇人选。”
“切!”,温酒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搞搞清楚好吗,你是嫁给秦砚清,不是嫁给他爹,他爹点头有个屁用啊!”
刚做的指甲陷入掌心,曲臻笑脸差点绷不住,偏偏这时候温酒还在继续戳她的心:
“要我说,就趁着秦家小少爷还喜欢你,赶紧把人拿下!”
曲臻理智彻底崩塌,恶狠狠地盯着温酒,咬牙切齿地说道:“秦思礼和秦砚清哪有可比性,一个是原配生的正儿八经的大少爷,秦家的家主,他秦思礼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罢了!”
秦思礼是秦砚清父亲—秦季和原配景家大小姐—景晴离婚以后再娶老婆生的,与景家大小姐相比,秦思礼的母亲不过是个没背景的柔弱的菟丝花,依附男人而活,要不是当初景晴出轨导致离婚,哪里轮得到她上位。
秦砚清的外祖景家背景深不可测,虽说秦砚清只是个外孙,但秦砚清能稳坐秦家的家主,背后少不了景家的支持。
温酒撇了撇嘴:“人家是大画家,到你嘴里就成废物了?你眼光高,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嫁入秦家!”
——
瑞恩接到秦砚清让他去送衣服和消肿的药时,他从得知嘉懿小姐不见以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阿门”,他双手合十,拇指相交,虔诚地结束祈祷。
“先生,今天是我的失职,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秦砚清接过装着衣服和药的袋子以后,看了一眼颔首站在自己面前的瑞恩,毫不留情地开口:“扣除30%的年终奖,另外,今天当值的佣人全部开除,后续人员你来安排。”
昨天的事情不能只怪佣人没有时刻看着那个小家伙,他也有责任,凡是家里需要输入指纹的地方,嘉懿都可以畅通无阻,所以昨天两人的逃跑路线之所以那么顺利,他也有错。
只扣除一部分年终奖是最轻的惩罚了,瑞恩心里还是有点愧疚:“先生,嘉懿小姐还好吗?”,想到袋子里的消肿药,他担心嘉懿小姐是在外面玩的时候摔伤了。
“嗯,她没什么问题,趁着我带她在这里住,你盯着画室装修,要尽快。”
说完,秦砚清便关上了门,去了床边给已经睡着的小家伙的手心上药,肿的不是很厉害,但架不住嘉懿皮肤娇嫩,红肿的一片,看起来就让人心疼。
翌日清晨,嘉懿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伸手就去够床头的手机,还没碰到,手机已经贴在了她的耳边,一道熟悉的女音传入耳朵里:
“嘉懿,我到清园了,听他们说你不在,你现在在哪里?”
是聂依依,声音中透着担忧,嘉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软软地回道:“我和秦叔叔住在外面,清园在装修,会有灰尘。”
秦砚清看小家伙真把他当成手机支架了,懒懒地歪在枕头上,让他一直举着手机在她耳朵边,他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捏了捏女孩软嫩的脸颊,压低嗓音说道:“自己拿着。”
嘉懿脑袋在枕头上滚了滚,然后煞有其事地撅着小嘴,伸出自己微红的掌心,示意太疼了,不能去拿手机。
秦砚清无奈地笑了笑,认命地接着举着。
听到嘉懿在外面,还是和那个冷面阎王待在一起,聂依依立刻紧张兮兮地问道:“那你身体还好吗?”
嘉懿看了看一边的秦砚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地笑意,然后就像变脸一般,委屈立刻浮现在脸上,眼尾微垂,瘪着小嘴,软乎乎地撒娇:“我没事聂姐姐,但是,我被揍了呜呜呜,我的手心都肿了,好痛!”
嘉懿皱着眉,假哭了几声,边表演边观察秦砚清的反应,发现他正勾唇挑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演,接着演,她没由来得一阵心虚,又和聂依依撒了会娇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啧,接下来要和谁告状呢,不如和你爸爸也说一声我昨天揍你了怎么样,嗯?”
秦砚清蓦地凑近,似笑非笑的狭长眸子直勾勾盯着缩在被子里,一脸心虚的小家伙,听到他的话,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嘉懿伸出白嫩的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装可怜撒娇:
“叔叔,不要嘛!”
见男人没有反应,她大胆地搂着他的脖子准备跨坐在他身上,谁知还没坐下,便被猛得掐着腰提起。
秦砚清微微仰了仰头,喉结几番滚动,他浑身现在僵硬地像块石头,开口以后发现声音又沉又哑:
“stella,你没有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