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画的乌鸦嘴和林逸的黑手(1/2)
餐厅内人声鼎沸,嘈杂的声音却盖不住凭空出现的旋风,这道旋风带着令人心悸的怪啸,一个年轻男子头上的假发被掀飞,露出稀疏的头顶。
这顶采用真发的假发是时下最为流行的韩式飞机头式样,上至五十岁稳重男人,下至二十岁青春少年,无不钟爱。
假发还好死不死地落到林逸身上,被他下意识一把抓住,然后,他便瞧到了最神清气爽的一幕。
田园下意识摸了自己凉幽幽的头顶,盯着林逸手中的假发,脸色难看至极,镜片下那双不大的眸子,射出似凶兽般噬人的目光。
口袋里传来常十一的嬉笑声:“嘿,姑奶奶的隔空取物,总算小有所成。”
“呸,明明就是我的控风术。”胡七不服气地说。
“胡说,我这是隔空取物。”
“不要脸,明明是我的控风术起了作用!”
林逸按了按口袋,示意宠物们别再吵了,拿着假发团团问了周边人:“谁的假发掉了?”
声音又高又亮,还高举着假发到处问。
宠物们又纷纷吐槽:“咱们主人果然腹黑。”
“何止腹黑,简直坏透了。”
孙勤勤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道:“应该没有人会承认吧,还是扔了吧。”
林逸从善如流地把假发丢入垃圾桶。
乌画说:“那姓田的肯定恨不得找地缝钻了,不过,我喜欢。”
离开餐厅时,孙勤勤眼角瞟到田园居然趴在地上,在地上找寻着什么。
林逸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便问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
不明所以的人可不止他们,餐厅大多数人都被吸引过去,纷纷围上前,询问田园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找地缝!”田园趴在餐厅地板上,用手指头拼命地抠着地板缝,头顶有些小秃的脑袋,正压着脸往砖缝里挤挨。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的说他是神经病,也有的说“也就是假发掉了而已,不至于真要找地缝钻吧。”
“就是,这年头,谁不秃头啊?何必呢?”
“太不经打击了。”
王武重也急匆匆赶了过来,赶紧扶起还在拼死拼命地抠地砖的田园,并安慰他。但收效甚微,田园仍是不愿起来,非要去抠地砖,手指头都出血了,也不改初衷。
王武重无奈,只得叫了几人,死活把田园拉走了。
田园却如同疯虎,嘴里居然大喊:“别拦我,我一定要钻地缝!”
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林逸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宠物们也是惊呆了,田园困兽般的挣扎,也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危机中。
胡七谄媚地对乌画道:“你肚子饿了没?我那还有几颗灰门的眼珠子,回去后就给你吃。”
黄五紧随其后:“我昨天才整了一只鲜鸡,眼珠子给你留着。”
常十一后知后觉地道:“我什么也没有,不过,你若是想吃的话,我现在就去捉几只灰门,保证新鲜。”
乌画一脸傲娇地道:“虽然我现在不怎么想吃,但既是你们的一份心意,我也不好辜负。”
林逸:“……”他拍了拍口袋,道,“乌画,既然你的诅咒术如此厉害,帮我再诅咒一下王武重吧。”
乌画把指甲壳大的鸟头伸了出来,一脸傲娇地道:“刻意的诅咒反而是最不灵的,往往无意识的诅咒,才能诅咒成真。”wap..com
“主人,干嘛非得指望我,您自己不也可以的吗?瘟神技能多牛逼啊。”
林逸手指头又痒了起来,看着还在那要死要活地想钻地缝几个人都制不住的田园,他真的好想给他来一记瘟神技能,可良好的记忆和深入骨子里的遵纪守法让他明白,这是个普通人,这只是个普通人,这就只是个普通人!
于是,林逸上前对王武重道:“我有办法让他恢复过来。”
王武重正捂着鼻梁,刚才拉田园时,被田园在挣扎中给了一记饱拳,正中鼻梁,痛得他情难自禁地流下了男儿绝不轻易掉的泪水。
林逸此时撞上枪口,刚好成了他的发泄对象,恶气恶气地道:“我大姐夫都没办法,你能有什么法子?还是你能比我博士学位的大姐夫更牛逼?”
王武重嘴里的大姐夫,正是郭晓东。
郭晓东上前几步,赶紧问林逸:“既然你有办法,那就赶紧救治吧,不然再这么疯下去,影响可不好。”
郭晓东是王家人中唯一知道林逸真实身份的人,但他并未告诉岳家有关林逸的只字片语,这固然有与他签了保密协议有关,但真正的目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王武重见不得自己的姐夫对林逸如此客气,便没好气地道:“既然你有办法,那就赶紧露一手吧。”
林逸问郭晓东:“你现在有尿意吗?”
“啊?”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想上卫生间吗?”
“有点。”
“那就一起去吧。”林逸单手提起田园的后衣领,不顾他的死命挣扎,把他拖去了卫生间,顺便把懵逼的郭晓东也一并叫进了卫生间,他动作虽粗暴,却并不粗鲁地把田园按进马桶中,对一脸震惊的郭晓东道,“把小便浇到他头上。”
“什么?”
田园挣扎得太厉害了,换作普通人,根本控制不住,亏得林逸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巨力,一只手拧着他的手衣领,另一只手把他死死按进马桶中,对郭晓东喝道:“动作快点,这家伙是中了邪,就得拿尿来滋他。”
看着林逸冷酷的面容,郭晓东抖着手,解开了裤头。
王武重也敌不过好奇心,和一群同样好奇心重的人一并来到卫生间。
整个头都被按入马桶中的田园还在那死命挣扎着,双手也在胡乱拍打着,甚至反手去捉林逸的裤子,被林逸利落地扣住双手,把他的头按得更深了。
田园整个头颅都被按进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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