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麻药(1/2)
“镇静剂!”林逸扭头,对郭晓东说。
郭晓东长这么大,还从未经历过生死考验,才刚死里逃生的他,气都未喘匀呢。面对林逸的吩咐,根本反应不过来。
还是公鸡反应快,推了他一把:“镇静剂,问你呢。”
郭晓东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在满室的凌乱中,找出一支镇静剂。
“给他打上。”林逸吩咐。
“哦,哦……”郭晓东抖着手,找来针管,给应六打上镇静剂。
应六见长长的针头刺入自己的肌肤,又惊又吓:“你们又给我打了什么?”
“蒙汗药。”
“你要对我做什么?”应六慌了,色厉内荏地道,“我警告你,我的鹰子鹰孙真的已经来了。”
林逸问公鸡到底怎么一回事。
公鸡定了定神,捡起自己的手枪,检查一番,这才重新插进枪套里,叹了口气,把事情起因说了一遍。
“不是要给这家伙取子弹嘛,医生就给他打了麻醉,只是局麻,半边身子无法动弹而已。这家伙就认为我们要害他,就发起了狂,把护士给扇飞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拦了一把,手术室里的医生都得遭殃。”
公鸡此时也不好受,肩膀被生生插了一爪子,看着都心惊。他捂着肩膀继续道:“幸好这家伙打了麻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公鸡用尽手段,才与应六战成平手,但手术室却是遭了殃,但性命攸关之际,也顾不上这些了。
公鸡见压不住应六,只好用电话手表向林逸求救。他下意识认为,林逸虽然没有灵异方面的本事,但对付这些精怪却屡有奇招。
也亏得今夜值班的是白象,在公鸡快要力竭不敌时,白象和泥鳅及时赶来。
白象这个古武高手,对付只有一只手的应六,也费了些功夫。
暴怒的应六,如同发疯的困兽,打起来毫无章法,隔空取物如家常便饭,手术室里的物品器械全朝白象招呼去。白象也不敢与之硬碰硬,只能慢慢纠缠。
白象也曾掏出手枪准备击毙应六,但子弹打在应六身上,却毫无反应。
后来公鸡才告诉他,普通子弹,对付应六这种修炼出了敛息术的鹰妖基本没用,得用浸泡过朱砂的子弹打。
公鸡忽然想到自己的子弹刚好浸泡过朱砂,赶紧掏出手枪,却发现自己的手枪不知何时不见了,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谁也没料到,公鸡不知何时掉的手枪,偏让应六给捡了。
靠着这把手枪,应六逼退了公鸡和白象,并劫持了被器械砸晕过去,被公鸡踢到角落里好不容易醒过来的郭晓东。
公鸡白象顾忌对方手中的手枪,不敢妄动,并试着给应六讲道理。但狂性大发的应六哪听得进去,幸
好手枪有保险栓,应六打不出子弹,而林逸也及时赶到,不然郭晓东必死。
不幸中的万幸。
白象气喘吁吁地对林逸道:“这家伙什么来头啊?连子弹都奈何不了他!”
公鸡说:“普通子弹估计对他不管用。”
手术室门口露出一只眼睛,是泥鳅,小心翼翼地问:“战斗结束了没?”
“结束了。”公鸡说,又用嘴巴呶了呶林逸:“还是锦鲤的拳脚管用。”
林逸对泥鳅道:“赶紧去安抚其他受伤的医护人员,解除警报,让外头的武装人员撤离。并留少数人收拾善后。”
“哦。”泥鳅领命而已。
林逸又问郭晓东:“还能干活吗?”
郭晓东愣了下,摸了摸额头上肿起来的包,看着手上血淋淋的咬印,道:“还行,没问题。”
“你先去医治其他受伤的医护人员。”
“哦……”郭晓东打量林逸片刻,见白象和公鸡都无异议,便离开了手术室。
脑海里依然回想起林逸刚才揍应六的画面。光想着林逸毫不留情的狠辣,和冷酷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郭晓东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
林逸打量公鸡肩膀上的伤,说:“估计伤到骨头了,你还是先去接受治疗吧。”
公鸡说:“没事,等玉狐来了,没两天就好了。我就是想看你如何收拾这猛门。”
现在应六全身上下,便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应六狠戾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虽然不常与人类打交道,但人类的残忍印象还是深深烙进了脑海,下意识地想到五花大绑被人类解剖,或被人类挖心剖胆等恐怖场面。
越想越怕,应六大叫:“人类,最好给我一个痛快,不然等我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逸喊来泥鳅,让他叫人收拾手术室里的残局。并把应六推到另一间手术室。
应六一直在大喊大叫,身子不能动弹的他,已被未知的恐惧所俘获。
他不清楚,这些凶残的人类会如何对待他。
夜间上班的医护人员本来就少,袋鼠、玉狐、黑猫三剑客早就回去了。
并且,林逸也不愿为了应六就打搅袋鼠他们的好梦。便让唯一拥有手术资格的郭晓东,先给公鸡医治,至于应六,虽然伤得严重,但一时半刻也要不了命,大家都没管他。
公鸡坐在仪器前,由郭晓东给他做检查。
通过仪器检查,公鸡肩胛断裂,五个血淋淋的血洞,最深达8公分,其中有两处伤口已穿透骨头,按常规的医疗手段,公鸡少说要休养半年,还得上钢钉。
“还是把玉狐叫来吧。”白象看了血淋淋的伤口说。
林逸便给玉狐打了电话。
半小时不到,玉狐便来了,一瞧到林逸便大步上前,上下检查他。
“你小子受伤了?哎呀,真是难得啊,赶紧躺下来,让我给你检查。”
林逸脸都黑了。
白象哭笑不得,指了指公鸡:“受伤的是公鸡。拜托你有点儿眼力见好不好?咱们锦鲤人如其名,怎么可能受伤。”
玉狐这才看到公鸡,赶紧问怎么受的伤。
然后,他又瞧到另一手术台上躺着的应六,说:“这人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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