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曾经(2/2)
“不过他现在似乎改主意，”禅院尚也感叹道，“大概是见到面之后，发现太宰让他放心不下，不管怎么样也要竭尽全力去试试吧？”
神律澈：“是他自愿完成的交易，不管后来发生什么，都与无关。”
禅院尚也嗤笑声：“那另个总和有关吧，曾经的神明大人？”
……？
神明？
还是曾经的神明？
提到神明，国木田独步第个想的是之前禅院尚也和弗洛里安口中的那位“神”，但禅院尚也在神明二字之前加“曾经”两个字，这让国木田独步陷入困『惑』。
就算是曾经的神，也不会沦落到躲在渺无人迹的洞窟的地步吧？
更何况，国木田独步发现，这里似乎只有条路。禅院尚也带他们从外界进入，那里面的人该怎么出去？
坂口安吾扶扶镜。
他很快地就将山的位置、来时禅院尚也他们讲的习俗和禅院尚也突然止住的脚步联系起来，想起禅院尚也那句“毕竟们不是来找他打架的”。
这些线索已经足够让坂口安吾明，就算不清楚具体的经过，但也能想到——
神律澈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他还可能被剥夺什么东西，所以不愿意出现在人前，或者甚至不能……自主行动。
神律澈的声音总算有波动，虽然也只是点疑『惑』：“说爱因兹贝伦？”
“和他之间的交易已经完成。”他只是说，“禅院尚也，只需要说自己的事。”
禅院尚也耸耸肩膀，看起来挺无奈。
他拖长声音：“为什么要直呆在这里呢？明明开始不是自愿的，难道要告诉，已经习惯？虽然有人说养成个习惯只需要个月不到，都被关在这里千年，难不成的变成个家里蹲？就甘心吗？”
禅院尚也的话和坂口安吾的想法完全致。
想法是想法，可当坂口安吾的听到这件事时，还是忍不住心惊。
……他根本无法想象，是什么让神律澈被关在这里千年。
“就不想反抗吗？”禅院尚也继续说，“是在给提供机会诶。都给台阶下，只要说从这里拿走什么东西……让想想，其实身上每件东西都挺珍贵的，但事急从权。”
“不过先说好，衣服不能要。”
国木田独步＆坂口安吾：“……”
谁会要的衣服啊？！
就连神律澈都顿下：“……需要等价的事物来交易。”
“等价？”禅院尚也振振有词地反问，“从他们两人那里收取的东西可不是等价的，说到底就是个『奸』商吧神律澈？们俩就不能好好地合作回，出去有好处也有好处。”
坂口安吾：“……？”
等下，这是不是在光明正大地反水？他到底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啊！考虑过那个家里蹲的心情吗？
“为什么要出去？”
神律澈并有被禅院尚也打动：“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等着，看们互相厮杀呢？”
感谢坂口安吾提供的思路，五十岚枫想。
“……说，”禅院尚也看起来有点无语，“就不想出去见见的老朋友？”
老朋友？
神律澈竟然还有老朋友？坂口安吾时觉得槽点太多，都不道该如何开口。禅院尚也刚说神律澈被关在这里千年，那他的朋友也应该活在千年前……的有人能活这么久吗？
还是说他朋友根本就不是人？
这好像也说得通。
神律澈有说话，但路的那头传来什么沉重的异响。国木田独步侧耳去听，发现这有点像是铁链撞到石壁上发出的声音。紧接着，这些闷响之中，夹杂着什么很轻微的声音。
……是脚步声。
这座石洞本该是黑暗的，光全部来自石壁上不名的金『色』粉末。这些粉末直延伸到路的尽头，将原本漆黑片的路照得微亮。远处出现个身影，正在以缓慢的步伐移动，行走之间是铁链撞到地上的声响。
国木田独步看不清他具体的模样。神律澈只是这么走着，原本游动在他身周的黑暗宛如退『潮』般慢慢褪去，再也有人会注意到那些金『色』粉末，它们散发的光和神律澈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他的步伐将前方混沌的黑暗划破开。
在场的所有人都向神律澈的方向望去。他看起来和这座洞『穴』格格不入，天空是那双蓝睛的倒影，阳光是他金发的『色』彩。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的铁链束缚，在后面的路留下深深的拖痕。
神律澈抬起那双，『色』掺着金线的华丽服饰衬得他愈发不像是这世间的份子。
“是指两面宿傩？”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