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防御(2/2)
直升机离散发黑雾的中越来越近。
“……那真的是神明吗？”
虎杖悠仁问出了场所有人中的疑问。
那团——
狰狞的、漆黑的、甚至都不被称之为“人形”的球形物体。
真的就是所谓的神明？
——为什神明会堕落成现这副模样？
不管怎样，人们的印象中，神明都应该是高高上的。
而不是这样狼狈，这样贪婪，这样丑恶的。
“这大概就是代价吧，”夏油杰平静地说，“想要毁灭未来、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他人的代价。他有这个想法，就不再被称之为保护世界的神明了。”
直升机窗户的玻璃被敲响了。
这种高度、这样的况下，会敲玻璃的，除了五条悟并没有第二个人选。
“真是难看啊，”五条悟轻松地飘空之上，毫不留地讽刺，“这种难看的东西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他一个人将庞大的黑『色』直升机护。
抬手。
轻声：
“领域展开——”
“无量空处。”
虎杖悠仁抬头，发现空的颜『色』变了。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并不是空变了，而是他们陷入了五条悟的领域，周围的空间变了。肉眼可见的庞大信息数据流不断地向那位堕落的“神明”涌了去，如果这位“神明”还有思考的力，还知道自己做什——
那他就会被一堆无用的信息包围，失去了思考的力。
然而，“无量空处”的包围下，那个巨大的黑『色』球体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它仍然高高地位于空上方，正孜孜不倦地继续向地面的城市释放黑雾。
“……并不是你的力量没有作用，这个球体不是它真正的形态，只是外面的防御而已。这个防御基本上没有可破开。”
吉尔伽美什乘着黄金之舟维摩那，出现了他们的边。
高傲的英雄王厌恶地看了一眼堕落的神明，便不愿意再看——这副模样属实让人作呕。“穿越世界并不是那容易的，它大概将自己大部分力量都用来构造这个防护罩之上了，不然是没有办法通世界之间的缝隙的。如果想要杀掉这个家伙，必须先打碎它的防御。”
卫宫切嗣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您的那把乖离剑……？”
“除去这个防御之，”吉尔伽美什提醒他，“你还要面对一个不断再的鬼东西。而且……虽然完全堕落了，失去神明原本的样子，但竟然将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钻研得很透彻。”
“——它用大部分的力量来铸造了防御。”
“而这个防御，拥有对这个世界力量体系的攻击耐『性』——解释一下，哪怕是本王的乖离剑，落到这个防御之上，也只原来百分之一的效果。”
……简单地解释一下，无是咒术还是魔术甚至是异力，都对这个防御无法到任何一点作用。
无量空处就是最好的证明。
异特务科的直升机空飞翔。
中原中也冷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褪去了手套。
“中也应该听得很清楚了吧？”太宰治站他边，沙『色』的风衣被风掀，“敌人防御的恐怖之处，并且还不断再……”
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
“我不意。”
他说。
“这些和我都没关系，我所需要做的，只有打败它。”
“但是对面不断再，中原君的力量也是有极限的，”坂口安吾头疼地看着那个黑『色』物体，“而且……我们没有那多时间，不知道那位……还撑多久。”
空之下的城市布满了白雾，没有一个人看到东京具体的况。白雾笼罩东京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透明的防护罩，将黑雾隔绝外。所有人只看见白与黑，但白雾正被逐渐侵蚀——防护罩也逐渐被消磨。没人知道东京之上的防护罩还撑多久。
也没人想看到，如果防护罩碎了，东京又会陷入怎样的地狱。
一直沉默的弗洛里安抬了眼，看了看吉尔伽美什。他有一双和吉尔伽美什相同颜『色』的眼睛，红『色』落吉尔伽美什的眼睛里是凶恶，但弗洛里安的眼睛里却是清澈。
黑雾已经发现了他们，正向他们这个方向涌来。
……就算他们的精神力人，意志人，又无穷无尽的摧毁精神、滋恶意的黑雾里保持清醒多久呢？
不把这个东西摧毁的话。
东京之，不久就会到冬木。冬木的卫宫家里，伊莉雅和卫宫士郎还什都不知道……还等着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回家。
而吉尔伽美什……
他本来就该是站顶点的存。
这种肮脏的东西，是万万不污染英雄王的。
他想不久之前，副本之中自己对津岛温树所说的话。
“……我觉得我和你不一样，如果有那一，我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不会和津岛温树一样，主动离开他所爱的人。
但是……
如果不把这个东西破坏掉的话。
再多的火力也不到作用……爱丽丝菲尔会很为难，卫宫切嗣会想尽一切办法，伊莉雅的未来也……吉尔伽美什就算是退场，也不该是被这种东西……
如果不破坏掉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如果没有办法外部破坏。”
弗洛里安平静地说。
“——那就让这个家伙自己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