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组妹情(2/2)
我只要了十万钱,另外的五万钱一起给了她。我说:“能找一个知心朋友,真的很不容易。你就收了吧。你要还房贷,这钱刚好可以减轻你的压力。”
“嘿,你这女人,你明知我心性不坚定,居然还诱惑我。”若梅瞪我。赶紧把钱收了,一边抱在怀中,一边斜眼瞟着我。
我哈哈大笑,嘲笑她装模作样。
她呵呵一笑,理直气壮地表示,为五斗米折腰,实在没办法装清高。
若又把杨晓晨和姚晓容的近况说与我听。
“这两个女人,亏得她们对外宣称是好闺蜜呢,呵呵,你不知道,杨晓晨先来找的我。她就与我说姚晓晨的坏话,说她猪脑子,没事在群里胡言乱语什么,平白得罪了你。还弄得一身腥。又还蹿掇着她在法庭上作伪证,她一张脸都丢尽了。甚至还与我说,姚晓容之所以这么快服软,是因为她男人贪污公家的钱,被查出来了,日子相当不好过,严重的还会坐牢。最近她男人一直在四处凑钱弥补亏空,之前本来打算买的婚房和首饰也给退了。姚晓容气不过,与她男人闹了不少矛盾。就更没精力与你打官司了。而姚晓容呢,趁着杨晓晨去洗手间时,又与我说杨晓容这个可恶的女人。之前明明说得好好的,要与你斗到底。凡事有她撑着呢。谁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卦了。害她没法子,只好与你私了。”
我并不意外,那两个女人都是自私凉薄的人,能走到一起,不过是同流合污罢了。等涉及各自利益和前程时,“友谊”的小船自然要翻。女人嘛,都是小心眼的人,因此大多数女人的友谊都难持不长久的。表面上相互交好,实际上背地里相互拆台的多得是。表面上好到同穿一条裤子,可背地里,也会暗自攀比,扯后腿,说对方的坏话。
“杨晓晨最近混得怎么样?”我问。
“挺惨的,她公公的企业被你男人横来一手,弄得不上不下,日子很不好过。”
“至于姚晓蓉,听说与她男人闹矛盾了,也不知能不能结成婚,哈哈。”
看到她们不好过,我就高兴了。
……
到底是结了婚,生活重心多少移到了二人世界上头,那回与晓莉匆匆一别后,之后整整隔了半个月才又在QQ上聊了一会儿。
原来,姚晓容与她男人本来已经订下婚礼日期,可惜不知何缘故,在婚礼的前一个礼拜,居然取消了,婚也没结成。同学们在群里讨论得相当激烈,关心话一大堆,纷纷追问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男方偷腥?劈腿,还明彩礼没有谈妥?
姚晓容一律保持沉默,偶尔上一回线,解释是彩礼的缘故。
同学间的友谊都是塑料型的,大家表面上检讨男方,实际上,我还是从这长篇大论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八卦之火。我也很想知道,姚晓容与她男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隐约明白,这事儿应该与我有关,出于心虚的缘故,倒是不好去问她。更何况,我与姚晓容本来就已经毛了。这时候落井下石不是我的作风,索性保持沉默。
我问韩宇程:“丽阳医院的副院长,你是如何处置的?”
韩宇程回答:“这家伙,可是条大硕鼠,上任副院长不到五年,居然贪污了好几千万。”
我倒吸口气,赶紧问他怎么处置他的?
“借职务之便浸占贪污公款,放哪里都是要判刑的。”韩宇程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向来做人留有余地,只是让他弥补之前的亏空。”
“弥补了吗?”
“不想坐牢,就得乖乖补上亏空。”韩宇程笑了笑,“补了大约有八成。与他合作过的企业,纷纷来找我大谈交情,给出的价格比以往还要低上一成。”
我大乐:“这么算起来,你没有吃亏,反而还赚了。”
韩宇程笑着说:“是呀。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我说:“之前不是与你说过嘛,那家伙正是姚晓容的男人。与姚晓容都准备结婚了,请柬都发了。如今无端取消婚礼。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我的缘故。”
“谁叫她要来惹你,活该。”韩宇程捏着我的鼻子,“本来我打算在他们结婚当天,再报警抓人的。让她丢脸丢到姥姥家。不过想了想,做人留一线,只私底下让他男人把亏空补了。”
我点点头,当姚晓容污蔑我时,恨不得剁了她,也想了十种八种让她身败名裂的法子,但随着与韩宇程的感情升温,姚晓容也过得不好,心头的仇恨之火也就灭了。
“你们还与鼎风合作吗?”姚晓容固然可恨,但与杨晓晨比起来,我更讨厌后者。姚晓容是真刀真枪地小人给你看,杨晓晨却是举着端庄友爱的旗贴,私底下却行着无耻至极的勾当。比姚晓容更加可恨。完全就是披着善良的外衣,行着包藏祸心的无耻小人。
韩宇程说:“早就没了。不过鼎风仍是不肯死心,时常来公司找我。但我一直没有见他们。”
我说活该,这种人,对上谦卑,对下又是另一副嘴脸了。忽然觉得,高嫁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妇凭夫荣。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幸好我还有你,不然,我是完全拿她们没法子的。”去法院告姚晓容,也因为法官的偏袒而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当时我一颗心也是不上不下的,原以为只能任她偿逍遥法外,但韩宇程一出马,就让她们灰飞烟灭,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感觉我就像台言里可怜无助的女主,韩宇程是高大威猛专门出来拯救落难女主的厉害男主。尽管不愿承认,与韩宇程在一起后,我确实占了不少便宜。除了整治那两个女人外,打官司上头,也是借助他良多。不然对付起她们来,也不会如此轻松。
……
这一日,我正在库房清点库存,韩宇程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否有空。
我说:“你所说的事儿若是不重要,我肯定是没空的。你若说的事重要,就是再忙也要挤出时间呀。”
韩宇程就笑了起来:“我二姨和赵东阳一家子来咱家做客了。你身为女主人,是不是也该回来招待?”
许久不曾听到赵东阳的名字了,以往深人静想起时,依然会有淡淡的黯神伤和惆怅。我以为初恋的感觉很纯很美,初恋是难忘的,哪怕以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在心底里还是赶不走那些纯真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