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不留疤,太难(2/2)
月子结束这天,时念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正吹头发,陆景洐推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镜子前,从背后搂着时念纤细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温热地说:“老婆,你好香啊!奶香!”
时念的脸刷的一下绯红,连忙推了推陆景洐,低声嗔怪道:“你别闹了!”
陆景洐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真的,你自己闻不到吗?”
说着,他的大掌就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
时念轻咬唇瓣,身体仿佛有电流划过。
这一个月,因为顾及她身体,陆景洐都没有碰过她,此时她的身体敏感度非常之高。
“嗯~”时念娇吟一声,转过身,扑入陆景洐的怀中。
“我还没吹完头发呢。”
陆景洐却没有打算停止动作,修长的手指解着她睡袍的系绳,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吮吻着,哑声道:“我帮你吹。”
说完,先帮她将头发吹干,才将她抱到床上。
时念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脱掉了。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炙热滚烫,他倾身压着她,薄唇堵住她的嘴。
两具火辣的身躯相互纠缠着,暧昧的声音不断传出,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呻吟……
“老公,太……快……了!”
她抓着他的胳膊,喘着粗气,求饶道:“别……我受……不了了……”
“哪里受不了?嗯?”陆景洐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他的话音未落,速度极其凶狠,时念瞬间尖叫起来。
“啊——”
时念咬牙,死死拽住他的手,说:“景洐……我……唔……”
她剩余的话语全部淹没在他炽烈霸道的吻中。
陆景洐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横扫掠夺。
他一遍又一遍索取着属于她的芳香,一次又一次的占据她的身心。
时念渐渐地失去力气,身体慢慢瘫软,最后只能攀附着他,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她的身体早已泛滥成灾,陆景洐每一次攻击,都令她溃败不堪。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啃噬出一个又一个痕迹,留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印着独属于他的痕迹。
“嗯……”
时念浑身酥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景……景……景洐……”
她喊出声,双眼朦胧,声音娇软,如同猫咪撒娇,惹得陆景洐浑身血液沸腾。
“嗯。”陆景洐的吻顺势而下,一路向下……
夜幕降临,房间里的灯亮着,时念疲惫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照亮一室春色。
时念醒过来时,天色大亮,她揉了揉惺忪的眸子,看见一张放大版的俊脸映入眼帘。
“醒了?”
陆景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时念点头,侧了侧身,拉过被褥遮住自己裸露的皮肤,小声嘀咕道:“我饿了。”
陆景洐低沉的嗓音响起:“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想喝粥。”
时念想也没想地答。
“好。”
陆景洐掀开被子下床,穿戴好后便离开。
半个小时后,一碗热气腾腾的咸骨米粥摆在时念面前,她端起来,轻啜一口,温暖的汤水顺着喉咙滑下,顿时让胃舒畅了不少。
吃到一半,婉彤突然过来了,时念赶紧搁下勺子,冲她打招呼,“小彤,你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婉彤面色有些沉重,看着时念欲言又止。
“怎么了?”
“小念姐,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因为当时你快生了,现在你月子做完了,我想想,还是告诉你吧!”
婉彤说话的同时,眼底划过一抹难过。
时念见她表情不对劲,赶紧说:“小彤,是什么事,你快跟我说。”
婉彤抿着唇瓣,说道:“阿泽哥和清悠在冰岛度蜜月的时候出事了。清悠被火烧伤,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时念拿着勺子的手微抖,差点把勺子摔在地上。
她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问道:“怎么会这样,烧的很严重吗?”
“嗯,我师兄一直在给她治疗中,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让她完全恢复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时念的内心一阵钝痛。
放下手中的勺子,蹭的下站起身,红着眼眶说:“我现在就去海城。”
陆景洐握住她的手,“我安排飞机,我们一起过去。”
他们乘坐私人飞机,很快抵达京都。
时念他们匆匆来到夏清悠所在的医院,在门口的时候,她往病房里看了眼,阿泽坐在床头,正给夏清悠喂东西吃。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泽听到动静,扭头看向门口。
时念看到阿泽的模样憔悴了许多,满脸胡茬,看起来很沧桑。
她心里一时间很难受,再一看夏清悠,全身包裹着纱布的样子,更是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满眼心疼之色。
“清悠……”时念唤了她一声。
夏清悠愣了一秒,抬头,看见时念站在门口,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想要挤出笑容,但是笑比哭更加艰涩,“念念姐……”
时念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走过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
她看着,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呢!”
那样凄惨的经历,夏清悠不想再提起,她转移话题,目光朝时念肚子看了眼,问道:“念念姐,你生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嗯,生了,男孩。昨天做完了月子,婉彤才告诉我你的情况。”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流了出来。
“你别哭,白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
夏清悠扯出一抹笑容,乐观地说道。
她们聊天,阿泽和陆景洐两人走出了病房,来到楼下。
阿泽拿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陆景洐一根,自己则点燃一支,深深抽了一口。
陆景洐眯着狭长深邃的眸子望向楼上,低沉开腔,“连白嵩也不行吗?”
阿泽眼里闪过悲痛,“没落下残疾已经很好了,但想不留疤恢复原样,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