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番外3(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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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偷偷看过很多次白涧宗修长宽大的手,但第一次离得这样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发间的感觉十分清晰,身体都要软下来了。

    好没出息。()

    燕折暗暗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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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不能在白涧宗面前展露马脚,要尽可能自然地相处下去,温水煮青蛙。

    没错,白白就是那只青蛙。

    燕折能感觉到白涧宗对自己很好,但是又很有边界感。就好像是在纵容一个小孩子,全然没有成年人之间的感情。

    这无法让燕折满足。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喜欢白涧宗了,从第一次自我纾|解开始。

    他不知道以前自己经历过什么,身体发育好像要比别人晚,别人第一次都是在十一岁到十四岁之间,他十五六岁才来。

    不过他的第一次,脑子里就全是白涧宗的脸。

    仅仅只有那张脸,没有过分亵|渎的想法,没有旖|旎的脑补,他就起的彻底、也释放得突然。

    可是白涧宗好像对感情不感兴趣,本来以他的身份,周围应该是不缺莺莺燕燕的,可是燕折悄悄打听过,也看过很多报导,白涧宗身边真的没有人。

    男人女人都没有。

    所以燕折觉得自己还有一线希望,温水煮青蛙嘛,万一就给他煮熟了呢?

    遗憾的是头发太短,很快就吹干了。

    吹风机声音一关,就容不得燕折想七想八了。

    他还是有点怕白涧宗的,万一心思被发现,说不定会被赶出去。

    “饿吗?”

    燕折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先去量了下身高,惊喜地发现自己真的长高了两厘米,然后被白涧宗扔了个毯子,他们一起来到地下影音厅里看片子。

    正经鬼片。

    不一会儿,管家就端来了很多小食还有果汁——

    以前厨房里不会出现这些,都是燕折来之后才长期备着。

    他一口一颗葡萄,并紧张地盯着电影屏幕:“这个鬼都不剪指甲吗?黑黢黢的。”

    白涧宗说:“你钻进去帮他剪。”

    燕折被逗得哈哈大笑,随后感觉不符合自己乖巧内敛的人设,随即严肃道:“那我不成贞子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恐怖镜头吓了燕折一跳,他低呼了声,但没有太害怕,却还是借机悄悄往白涧宗身边挪了挪。

    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白涧宗眸色微动,正要叫燕折坐坐好,却瞥见人缩成一团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

    燕折挨着白涧宗,却不敢太过度,实在很怀念十四五岁的时候。

    那会儿他还不高,很瘦,有时候在白涧宗这里玩累了,困到睡着,白涧宗会把他抱回房间,或者看电影的时候可以枕在白涧宗的腿上。

    有时候他扑到轮椅上,白涧宗还会接住抱着他。

    反倒是长大后,白涧宗不允许他们再那样亲密。

    燕折莫名有些委屈,不理解为什么,慢慢也看不进去电影剧情了,一个劲儿地咬着嘴唇。

    晚上,他留宿在山庄,没忍住撒娇说想要一起睡。白涧宗没耐住磨,冷着脸同意了。

    ()    一开始都很正常,燕折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只是正常睡觉,千万不要露出端倪,然而周公却不成全他,给他打造了一个旖|旎的梦境。

    他半梦半醒间睁眼,看着夜色中白涧宗熟睡的侧脸,犯粉的膝盖难|耐地磨蹭着。他试图憋回去,可到底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年,最终没耐住伸出了手。

    他很少与白涧宗共眠,自然也不知道白涧宗睡眠极浅。

    几乎身边人睁眼的瞬间,白涧宗就醒了。他不欲打扰燕折的睡意,便没出声,却没料到接下来的发展。

    整整五分钟。

    闭着眼装睡的白涧宗甚至平静地点评:时间有点短。也许是之前太营养不|良没发育好的原因,以后得多吃点补身体的食物。

    直到燕折口中冒出一句微不可闻的“白白”,白涧宗才蓦然睁眼——直接把燕折吓哭了。

    “…………”

    白天到底是谁说自己不爱哭的。

    白涧宗耐着性子问:“做坏事的人是你,哭得也是你,你想上天?”

    “我,我……”燕折哭起来没有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感觉自己好龌龊。

    白涧宗好心留他睡觉,他却半夜醒来想着白涧宗的脸干这种下流的事!甚至手还没擦!

    白涧宗并没有往人喜欢自己的方向想,只以为是一次寻常的生理反应,他弯腰抽了几张纸扔给燕折:“你敢弄被子上明天也不用做别的了,就搓被子吧。”

    燕折僵住了。

    刚刚,好像蹭到了一点。

    白涧宗发现端倪,捏捏眉心。他没当过爹,也没什么亲近的晚辈,一时间还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多想。”

    燕折还沉浸在自己很龌龊的幻想里,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

    白涧宗这么好,发现他干坏事不仅给他抽纸还安慰他,他却,他却……

    “你怎么——”

    白涧宗拧着眉头,最拿哭的燕折没法。

    “我可以明天洗、洗澡吗?”燕折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腿软,动不了。”

    白涧宗冷漠地拒绝:“不行。”

    但对视了会儿,他还是冷着脸挪到轮椅上,把干坏事还敢哭的燕折抱到腿上,送去浴室。

    洗干净的燕折胆战心惊地度过一晚,第一天刚醒,就见白涧宗已经洗漱完毕坐在轮椅上冷着脸盯着自己,指着床单上的痕迹一字一顿道:“去、给、我、搓、干、净。”

    “我知道了,你不要凶……”

    心虚又可怜的燕小折只好捧着床单,蹲在浴室里吭哧吭哧地搓床单,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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