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不要声张(1/2)
孙安桥战战兢兢地下了马,对面前的情况已经完全摸不透了。
宫里面人人都怕大殿下,可是谢娘娘为什么好像不旦不怕,还带着些挑衅呢?
就仿佛笃定了殿下不会生气,或许生气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似的?
孟九安压下卫行云的手。
“看来酒酒这几个月在宫里修养的不错,本殿下听说,你可在宫里做了不少事情呢?唉,若是徐白兄在天有灵,不知道是欣慰还是不值?”
孟九安这人属实是个笑面虎,即便扬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似的。
他似乎还分外知道哪里疼往哪里戳。
卿酒酒的脸色果然变了:“你说什么?徐白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这个消息未免过于震慑,徐白死了?
怎么会?
孟九安人都还好好的,徐白怎么会死了呢?
她扑上前,攥住孟九安的衣领,许久没有情绪波动过,此刻却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你说啊!!!”
“原来徐白兄的死不光谢时在意,谢谷主也在意,可惜了,他年纪轻轻——”
“那日不是救兵及时么,你的算计没有得逞,可徐白和谢时也不应该出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孟九安垂眸,看向情绪激动的女人。
明明不像,他脑中却划过另一个人的脸,那人不像她那么外露情绪,崩溃也无声无息,抓着他的袖子哭的毫无声响。
也是因为徐白。
药王谷的这几个人,明明没有多少关系,没有血缘关联,可是为何死了一个,就如同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放肆!你竟然敢冲撞殿下!”
卫行云说着就要拽开卿酒酒的手。
“行云退下。”孟九安道,而后伸手扣上卿酒酒的手腕:“想知道吗?因为为了救谢时啊,他奋不顾身,被我的人一刀刺入心口,坠崖后又遭连番撞击,不过本来这伤也不至于死,只是在落地前,他又勉力将自己当成了肉垫——救了我一命。”
本来就伤的重,落地后那一摔,救了以为是宋旬的他,当场就只剩一口气了。
要不是谢时用药吊着,他恐怕死的更早。
卿酒酒关节用力到发白,瞪着孟九安的双眼猩红,甚至冒出泪来:“谢、谢时呢?”
“谢时?”
孟九安似乎觉得好玩,更加戏谑地笑了:“谢时啊,就更惨了。”
“你说他怎么会这么蠢,到最后都认不出我是宋旬,在荒岛上被骗就算了,本殿下为了稳住他,借他的力离开荒岛,自然是时刻哄着他,但是本殿下自然不会给他任何能够威胁我的机会,他这样的心思,留着也是麻烦,所以,他自然而然永远留在了——江上。”
什么意思?
卿酒酒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根银针,就搭在孟九安的颈侧,只要用力一分,就可以要他的命。
“孟九安,你最好说清楚,谢时怎么了?”
“我倒是忘了,你用毒也是一把好手。”
孟九安不屑地目光在卿酒酒指尖一扫而过:“要杀我”
卿酒酒身上的杀意从未像现在这样明显:“谢时有事,你就早晚要去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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