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番外二(1/2)
虞禾作为国内知名的数学家,发表的论文在复微分领域取得的重大突破,一举成名,受到主流媒体的争相报道。
这位年轻有为的教授一下子在互联网上受到了很多关注,各大新闻媒体嗅到商机,抛出橄榄枝,但虞教授深居简出,不接受任何娱乐性质的采访。
这次讲座北清提前一周就在官网、公众号上面发布了通知,吸引了一大波的关注。
讲座开始的前一天晚上,鹿时年和虞禾躺在床上进行交流。
鹿时年捧着手机看给虞教授写的新闻报道,并且用十分做作的语气念夸她的话,“虞教授是杰出的数学天才,年仅一十八岁就被破格聘为正教授,她带领团队攻克了世界级难题。虞教授的出现也就意味着新一代的科学家开始‘攻占’学术圈金字塔....”
一篇篇看下来,鹿时年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抬眼看着当事人冷淡的侧脸,“虞教授,好厉害哦。”
“别读了,睡觉吧。”
虞禾揉了揉眉心,听她一直在念,都分不清她是真在夸自己,还是想看自己羞赧。
鹿时年不放过,换到下一篇继续念,“据相关人员透露,虞教授虚怀若谷,不善交流,终日与数字相伴,至今单身。”
念到这里,她笑着拖长了音,“喔,单身呐。”
虞禾看她的样子,淡声说道,“媒体乱写的。”
“我看看哪家媒体,我要把我俩的结婚照发过去,让他们知道虞教授早就拿下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了。”鹿时年开玩笑道。
虞禾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吗?”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是实话。”
明知故问。
鹿时年满意地扬起嘴角,手指戳着屏幕调出相册,里面存了数百张结婚那天的照片,她随手点开一张。
照片上的两个人站在绿茵草地上,身穿着洁白的长裙,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另一只手牵起对方,头微微偏向对方,朝镜头在肆意的绽放笑容,幸福与甜蜜藏进眼角的眉梢上。
她们是于求婚的第一年,在法国登记结婚。
婚礼在一座中世纪古堡举办,场面恢宏盛大,让每个参与的人都难以忘记。
它的筹划是一项很大工程,那段时间虞禾正是研究的关键时候,加上鹿时年对于虞教授的审美保持一定的怀疑,于是甘之如饴地接过了这项任务。
鹿时年想着要给虞禾一个最完美的婚礼,为此挑了几个知名的婚礼设计师,一点点与他们规划商量。从婚礼请柬到现场的布置,都是她亲自设计挑选。
她把一切全都做到最好,大有几分倾其所有的架势。
婚纱是最后敲定下来,总共十一套,每一件都是设计师精心为她们量身准备,那天两个人来来回回试穿,看向对方时眼底的惊艳就没有下去过。
后面拍完婚纱照,两个人都些疲惫了,鹿时年这几天都在想着婚礼的事情没有睡好觉,回到房间,把脚上鞋子一扔,躺进沙发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虞禾伸手蹭了蹭她的脸颊,“累不累?”
鹿时年抓过去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学着她平淡的语气说道,“不累,开心。”
“嗯,我也开心。”虞禾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鹿时年跟着笑,而后又冒出婚礼的事情,担心虞禾不喜欢,于是问道,“苗苗,你想象过自己的婚礼是什么样子吗?”
“遇见你之前没有想过。”
“那之后呢?”
虞禾沉默一秒钟,“有你帮我想。”
鹿时年:“.....”
虞禾反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手指,“因为我们婚礼是同一个,我只需要确定结婚对象是你,去哪儿结都可以。”
鹿时年扬起眉毛,乐了,“去沙漠也可以?”
虞禾说,“嗯,可以。”
“去田地、泥潭也可以?”
“都可以。”
鹿时年眯起眼睛,“虞教授,就这么喜欢我?”
虞禾承认道,“嗯,喜欢你。”
对于她时不时抛弃害羞,坦荡承认的行为,鹿时年早就习以为常,说道,“可惜我不可以,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很漂亮。”
用一个庄严的仪式缔结一辈子的契约,告诉身边的每一个我们认识的人,我们余生将共白首。
鹿时年想起虞禾的泪失禁体质,打趣道,“苗苗,婚礼当天你可不要哭鼻子,那样就不好看了。”
“我忍住。”
虞禾弯腰握住她的脚腕,替她穿好鞋,“我们去吃饭。”
婚礼在古堡外的草地上举行,一排排座椅上都放置了一束茉莉花,前方穿过繁花装饰的拱门,是梦幻的瀑布花海,绿茵的草地上繁花簇拥,身后巴洛克式风格的城堡在雨后的阳光下,仿佛泛着金色的光芒。
这是无疑是一场盛大的婚礼,柴萍和鹿振鸿还有许许多多她们亲近的好友全部到场。
花瀑下,鹿时年坐在钢琴前,一袭拖曳裙摆在后迤逦而下,上面缀着星星点点的钻石,她眉眼低垂,唇角始终是带着笑意,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飞舞,奏响了名为浪漫的交响曲。
她弹得是《AThousandYears》,她们就像歌中一样,我用尽生命中的每一天,只为等你出现。
直到音乐进入尾声,虞禾身着一身白色长裙,长长的黑发遮住后背裸露的肌肤,裙摆一路蜿蜒。
虞禾头纱后精致的面容含着几分紧张,明明已经排练过很多次,可真的到这一刻心跳居然跳得的这么快,内心充盈的爱意太多仿佛快要溢出来。
爱人的到来,是承诺的开始。
鹿时年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转过头看见虞禾的第一眼,眼泪唰得一下就落了下来。
等虞禾走到她的面前,鹿时年的视线已经模糊了。
虞禾见她在啪嗒掉眼泪,眼神格外柔软,“哭了也很好看。”
仪式最后,虞禾将戒指抵在鹿时年的无名指上,看着她湿润的眼睫,低声问道,“不反悔?”
鹿时年抬起头,笑道,“不反悔。”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虞禾给鹿时年戴上了戒指,于晶晶和方兴拎着两篮玫瑰花瓣朝她们洒去。
虞禾弯唇朝着鹿时年笑,眼眶不自觉地红了,“我爱你。”
“我也是。”
鹿时年掀起虞禾的面纱,吻住了她的嘴唇。
—
回忆到这里,鹿时年点开另一个视频,里面掺杂着舒晴着急的声音,“鹿时年,忍住忍住,深呼吸,妆不能哭花了。”
提醒虞禾别哭,结果自己哭得跟狗一样,也太丢人了。
鹿时年发自心底的疑惑,“我怎么能哭这么丑?”
“哪里丑了。”
“你看我这眼睛都哭肿了,这粉底液都掉了一层,活脱脱一个丑....虞禾,你笑什么?”鹿时年愤愤地看向肩膀在颤抖的某人。
虞禾只是笑,没说话。
鹿时年语气幽怨,“都怪你,谁叫你那天那么好看,惹我哭。”
虞禾对于这种“甩锅行为”,选择放弃抵抗,“对,我的错。”
鹿时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偏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亲,“我也要惹你哭。”
虞禾手上的书还没有放下去,就被压着接吻。
鹿时年勾着她的舌尖亲了亲,虞禾头被逼得往后仰了一下,等到这个深吻结束,某人又想亲脖颈,虞禾神思回笼,偏头躲开,“明天有讲座。”
鹿时年听懂她什么意思,笑了一声,把书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拽着虞禾亲,埋在她的肩窝里面撒娇道,“我知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虞禾无可奈何,拿下手腕的头绳把鹿时年的头发绑起,红着脸下了命令,“不准留痕迹。”
鹿时年笑意更甚,“嗯。”
讲座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不止有本校的学生来一睹风采,其他相距不远的大学也不少人慕名来看,礼堂里座无虚席。
鹿时年提前结束了工作,赶往北清,到的时候气氛很是热烈,她跟着一群没座位的人站在最后面,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台上的人看。
虞禾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半身裙,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只银色手表,发梢别在而后,气质如兰如芷。
虞禾握着话筒,声音不疾不徐,“你们好,我是虞禾。”
底下很多人发现她比报纸新闻上,更加漂亮。
而她虽然看着年轻,但说话却出乎意料地从容沉稳,用最朴素的语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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