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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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本《五十度灰》!

    秦晏又去牵江迟的手,轻声说:“江迟,你别跟我生气了,我真的很想你。”

    江迟举起手里的书:“你想我的时候看这本书,不觉得有点吓人吗?”

    秦晏看了眼封面:“怎么了,从你书架上找到的。”

    江迟轻咳一声:“肯定是原主的书,别看这玩意,这玩意不好。”

    秦晏把书拿过来,随手翻看:“可这更像是你会看的那种......在你看的那本小说里,我不也经常做这些事情吗?”

    江迟说:“你比他强多了,你只是控制欲强,这个是......”

    秦晏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迟。

    江迟脸上发烫,把书抢过来,往沙发后面一撇:“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我没看过。”

    秦晏歪了歪头:“江迟,你耳朵红了。”,

    江迟一把拨开秦晏的头,推着对方往楼梯处走:“看我耳朵干嘛,换你的衣服去。”

    秦晏狡黠地笑起来,却没上楼梯,反而是去江迟的卧室里换了衣服。

    江迟指尖动了动,没有多问秦晏为何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秦晏换了件浅色的T恤,出来给江迟冲咖啡。

    速溶咖啡的香气非常浓郁,很快在整个客厅内弥漫开。

    江迟从浴室拿了条毛巾,扔在秦晏头上:“秦总怎么还喝上速溶咖啡了。”

    秦晏擦着头发,很坦诚地回答:“不会洗咖啡机。”

    江迟拆开咖啡豆,给秦晏做了杯手冲:“既然离不开人伺候,就别从你的城堡里跑出来。”

    秦晏轻轻嗅闻着空气中咖啡豆的香味:“可是我很想你,你又不理我。”

    江迟磨咖啡的手微微停顿:“是缺人伺候的时候才想我吧。”

    秦晏摇摇头,很认真地跟江迟捋顺逻辑关系:“因为想你,我才自己

    ()    住在这里。()”

    江迟手一抖,白色的方糖掉进温热的咖啡里,很快就完全溶解了。

    就像热水能溶解白糖,江迟的愤怒也在这个雪夜悄然消散了。

    江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没办法一直生秦晏的气,虽然秦晏的行为有时候很气人,但他就是对秦晏狠不下心。

    所以哪怕知道秦晏满肚子算计,江迟也还是见不得秦晏难过。

    事已至此,这时候再说什么狠话,好像也没什么效果了。

    但为了男人的尊严,江迟还是需要强调一遍:“秦晏,你以后不许再骗我,更不许算计我,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秦晏解释说:“我没有想要骗你,我担心你只喜欢主角受,不喜欢我。”

    江迟轻声说:“没有。”

    秦晏微微一晃。

    他听懂了江迟的未尽之意,霎时间天高云阔,风语如歌。

    今日芜川下了一场冬雪,可秦晏却终于敏锐的嗅到温暖的气息。

    江迟动摇了。

    这个认知让秦晏又欢喜又委屈。

    真是奇怪,在江迟松口以前,秦晏明明斗志昂扬,胸有成竹,如同要拿下一个难啃的项目般,筹划了好几套方案等待实行。

    他有十足的把握得到江迟。

    然而江迟态度软化的过程远比秦晏想象的要快,这意味着江迟对他的喜欢和在乎,远超预计。

    这明明是件应该开心的事,可秦晏却后知后觉,生出几分迟钝的委屈。

    秦晏有些埋怨地想:你都这么喜欢我了,怎么还忍心让我等这么久。

    坏蛋江迟。

    秦晏眼眶微热,气冲冲地瞪着江迟。

    那眸光明若天璇,乱星般颤抖。

    江迟最看不得秦晏这个眼神。

    秦晏这双冷清的凤眸里,总是该盛满骄傲与得意,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红着眼圈,波光涟涟,仿佛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江迟已经认命了,他不舍得让秦晏失望。

    他心疼假扮成季瑜的秦晏,也同样心疼真正的秦晏。

    这份痛意如此真实,令江迟无法继续回避他们间的感情。

    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岁月匆匆,他好像不该留太多时间去蹉跎。

    如果秦晏对江迟喜欢不能维持一生一世,那他现在耽搁的每一秒,都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既然如此,他还在乎什么真假对错呢?

    也许江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早已视秦晏为唯一的归属。

    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

    那是由他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分每一秒所构成的,只属于他们彼此的过往。

    这些过去与秦晏的身份无关,与秦晏身后的权势与地位无关。

    算了,我和他能计较什么呢?

    秦晏什么都不懂。

    江迟抬起手掌,捂住秦晏的眼睛,将秦晏搂进怀里。

    ()    秦晏的睫毛在江迟掌心一个劲儿得抖,像是蝴蝶翅膀,一下下煽在江迟心头,引动着灵魂深处的震颤。

    江迟沉声问:“秦晏,你对我真的是爱情吗?”

    秦晏神色平静,慢声道:“江迟,如果我不是爱上了你,那我一定是疯了。”

    江迟松开捂着秦晏双眸的手,与秦晏近距离对望。

    秦晏继续说:“江迟,我对你爱情的起源,比你想象中还要早,具体可追溯到7月15日,也就是你要救黄鼬的那一次。之前我并不知道这就是爱情,但我在查询爱情和友情的界限时,无意间读到了的一段话。”

    江迟脉搏逐渐加快,他预感到秦晏接下来所说的话,一定足以说服自己。

    秦晏是个十足的理性主义者,不会搞错自己的感情,在说出口之前,一定已经自我论证过千次万次了。

    “达·芬奇说,‘爱情可以把野蛮变成温顺,把理智变成疯狂,把谨慎变成轻率。①’”

    秦晏坚定地注视江迟的眼眸:“现在,你还要怀疑我的感情吗?”

    江迟身体发麻,好像触电了一样:“可你之前没有别的朋友,你也许......只把我当成一个玩伴,觉得我很好玩。”

    秦晏神色宁和淡漠:“江迟,世界上有趣的灵魂千千万万,洪子宵也很好玩,季瑜也很好玩,但我只对你有非分之想。”

    江迟眼神飘忽一瞬:“非分之想?”

    秦晏探身,在江迟耳边轻声说:“我对你有了欲望,和你做朋友的时候没有,现在有了,这是玩伴吗?”

    江迟侧头,刚想对秦晏说些什么。

    他一歪头,秦晏的嘴唇正好落在他耳廓上。

    江迟呼吸微窒,把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他耳朵热得快要烧起来,心跳颤抖着狂乱,山呼海啸般在江迟脑身体里疯鸣。

    江迟心猿意马,躯体几乎封印不住灵魂。

    几息过后,江迟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可......你根本不是下面那个。”

    秦晏说:“我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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