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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切切的灼烫,而且远远高于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温。

    谢以津眼底氤氲着的水汽,还有泛红的耳朵和脸颊,这一切都是那样令人难以置信。

    秦灿脑子飞速地运转,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但他确实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这一切和变魔术还不一样,一个魔术师可以从袖口变出来鸽子和玫瑰,但他是绝对不可能在一分钟内改变自己的脸色和体温的。

    可偏偏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这场雨开始的那一瞬间,谢以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发起了热,眼睛和脸颊也都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秦灿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秦哥!你原来还没走吗?”郝七月的大嗓门突然从后面响起。

    秦灿和谢以津同时一僵。

    郝五周和郝七月应该是刚离开实验室,两人前脚下了电梯,后脚就看到背对着他们站在后门的秦灿。

    两人走近了一些,才看到秦灿身前原来还站着一个谢以津。郝七月愣了一下:“啊,还有谢前辈——”

    就在郝七月开口的瞬间,谢以津松开了秦灿的手,微微后退了一步,主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秦灿一眼。这一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像是在问秦灿“现在相信我了吗”,又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

    只是可能因为体温升高让他感到不适,秦灿看到他恹恹地皱了一下眉,低下头,取出了包里面的伞。

    他最后又看了秦灿一眼,转过身,撑着伞,走向了雨中。

    秦灿下意识地想要喊住他:“你……”

    “欸,怎么冒着雨就这么走了?”

    一路小跑过来的郝七月也愣住了:“你们俩刚刚在聊什么呀?我还想和谢前辈亲口道谢呢!”

    郝五周在旁边凉飕飕地插了句嘴:“之前不是还说他总冷着脸叫你害怕,怎么现在又开始一口一个‘谢前辈’了?”

    郝七月红着脸大声辩解道:“我是无差别地惧怕除了你和秦哥以外的所有成年男性谢谢。只不过刚才他某种意义上确实算是帮了我嘛,所以我就想说声谢谢怎么了?”

    “还有秦哥你怎么回事?”

    郝七月看向旁边的秦灿:“手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地盯着手心看,半天也不说话,是今天移液枪拿太久了吗?”

    秦灿没有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蜷缩了一下指尖。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谢以津脸颊上的温度,他有些茫然地抬起眼,雨还在细细密密地下着,但是方才那人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

    “没事。”秦灿须臾后沙哑地开口,“……生物学不存在了。”

    星期四,谢以津在影像室里拍了一上午的线虫生殖细胞肿瘤的图片。

    伦敦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下雨,而且预计只会在周末有一场小雨,所以这几天谢以津的心情是非常不错的。

    谢以津是个目标明确的人,这样的性格让他非常适合从事科研工作。

    他果断冷静,做事目的性极强,会先分析出最有效率的路径并笔直地一口气走下去,不会拐弯。

    人不是守恒的分子质量或结构固定的某种蛋白,而是有情感和思想的动物。谢以津从来只会实话实说,从不拐弯,这导致他在人际交往方面的发挥永远是一塌糊涂的。

    比如那个雨夜,他摸到了秦灿手感惊人的腹肌和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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