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068·爱(2/2)
就连手臂这种地方都是吻痕,牙印,别的地方简直不敢想。
秦佳苒也顺着望过去,人都石化了。她为了遮住这些,特意穿了长袖。
“谢琮月,你他妈畜牲!”
孟修白大脑空白,他也是男人,当然深知男人那些龌龊的折磨人的手段。
他没想到谢琮月居然这么卑鄙,用这种方式羞辱人。
谢琮月皱起眉。
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骂过,昨晚被秦佳苒骂了一下,今天被她哥骂了一次。
还真是兄妹俩心有灵犀。
谢琮月冷笑。
“哥哥,别激动别激动!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真的......”秦佳苒抱住孟修白,真是急得要哭了。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似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瑞叔在旁看戏,人也很紧张,在孟修白要冲到自家少爷的面前时,他理智而充满智慧地后退一步。不要掺和家事。
少爷这事做的确实落人话柄。
昨晚还指使他去买套。哼。
谢琮月一把将秦佳苒拉到自己身边,眉头微微蹙起,“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
他克制贪恋,轻抚
上秦佳苒的脸,声音温柔:“吃好了吗?吃好了就去清行李。我和孟先生聊一聊。”()
孟修白理智回笼,冷笑声:“清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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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世界,不是谁拳头厉害就能赢的世界,这是财富,地位,权利的世界。真正的人物,永远都藏在暗处,只需轻轻一句话,淡淡一个眼神,就能让斗兽场的勇士流泪流血。
虽然孟修白只想狠狠揍一顿谢琮月。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消气。
但他得守规矩。
瑞叔无奈地上前,轻声安慰秦佳苒,“苒苒,别害怕,少爷是什么人你知道的,他从不出乱子。”
秦佳苒还想再说,孟修白看她,压着怒火,平静微笑:“别担心,去卧室睡会儿。起来了哥哥带你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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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叔,真的不会出事吧?我怕他们打起来......”秦佳苒在卧室来回走着,坐立不安。
瑞叔正发消息给机组人员,让他们做好准备,闻言,宽慰道:“不会,都是有风度的成年人,哪里就会打起来。苒苒,他们都不是小孩子。”
两位有风度的成年人正在阳台抽烟。
谢琮月从西装内侧口袋中拿出他常用的那只檀木烟盒,油润光亮的顶级小叶紫檀木,细腻如春泥,阳光下有点点金色的星斑,盒盖顶部被能工巧匠雕出如意图案。
这烟盒的机关做得太精巧,烟全部被藏在盒子里,只有按下机巧,才会顶出来一支。
谢琮月从中抽出一支定制香烟,茶香混着淡木香,不像是烟,像一根线香。
谢琮月递给孟修白,漫不经心地动作有一种波澜不惊地松弛。
只要不面对秦佳苒,他真是事事从容,冷静,永远端着八风不动的调子。
“试试?”
孟修白拒绝,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薄荷爆珠万宝路,二十几块钱的平价烟,拿在他手上,倒也不输什么。
“谢先生这种任何东西都追求极致的男人,其实和苒苒不相配。”孟修白利落点烟,讥讽一句。
“哪怕抽一支烟,也要如此讲究。”
谢琮月不接他的嘲讽,笑了笑,“我可以讲究我的,她可以简单她的,这并不冲突。没有人规定,两个人相爱就一定要变成对方。这样的观念本就悲哀。”
孟修白深深地看一眼谢琮月,不说话。
“孟先生先别指责我。”谢琮月慢条斯理地点火,布着细腻光泽的陶瓷打火机在磨擦中弹出火苗。
他动作优雅,赏心悦目,有一种天生的高贵在血液里流淌,这样的高贵其实是很强势的,和孟修白身上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强势截然不同。
一个如藏于地底的暗泉,一个如折射寒光的匕首。
“你和秦佳苒里应外合,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要不要先算算?”
孟修白:“你知道了。”他很坦然。
他从一开始就不想秦佳苒参与这些事,但他不能剥夺秦佳苒知道真相的权利。从他告
() 诉秦佳苒,妈妈死去的真相时,就注定了他的妹妹不会置身事外。
他只是没有想到,秦佳苒会因为这事去找谢琮月,知道后也已经晚了。人一旦选择进了河,就没有干干净净上岸的道理。
有谢琮月在明面上出手,处理秦佳彤和秦家泽的确顺利太多,若是没有谢琮月,他没有把握引秦佳彤上钩。
他如今神不知鬼不觉地握着秦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一切都处理干净后,他会把股份转到秦佳苒名下,这是她应得的那一份,也是妈妈应得的那一份。
孟修白声音很淡:“是我指使她的。她做的一切都是被迫,她喜欢你是真心的,谢琮月。你别难为她。你来难为我。”
“挺有意思。孟先生。”谢琮月吁出一口烟,“她也说你不知情,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
“你们兄妹真是情深义重。”谢琮月嘲讽。
孟修白不理会他的嘲讽,垂着眼,看对面的双子星塔,“我妹妹真的很苦。秦公馆对她不好,她那个继母从小就压制她,欺负她,她小时候很活泼的,很善良,也自信,那么穷的生活,她都对未来充满希望,现在硬生生逼成了唯唯诺诺胆小谨慎的样子。也是她继母害死了我们的母亲,谢先生。”
谢琮月震了下,“当真?”
“当真。”孟修白深吸一口气,“她做的一切都不得已。当然,这自然是我的指使。”
越说,嗓音越低,“别难为她,谢先生。我把这些年挣的所有全部赔给你。”
孟修白自认这一生没有跟谁低过头,在澳门被客人侮辱打骂也没有低过头。
他是有骨气的男人,苒苒也是有骨气的女孩。
“你这辈子要什么女人没有,比她漂亮的,乖巧的,可爱的,应有尽有,没必要盯着她。你是有风度的男人,更没必要报复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我会带苒苒走,从此以后不出现在你视野。”
谢琮月轻笑,“我要你的身家做什么?”他弹了弹烟灰,看着孟修白,“我要的是你妹妹。”
“她这辈子,只能跟我。真也好假也好,她都要留在我身边。真真假假,我不在乎了。”
只要结果,也是好的。
孟修白为他话中坦露的占有欲而震了下,眸色微动,迟疑才问:“你还喜欢她?”
“为什么不?”谢琮月看过来。
孟修白皱了皱眉,他以为谢琮月是要报复,才追到这里,但现在看来,居然不是。
薄荷的香烟缠绕在肺里,清凉又苦涩,孟修白不知该如何答,沉默了许久,“她其实很喜欢你。”
“这就不用当说客了。”谢琮月微笑。
那段录音,还有她昨晚的亲口,都做不了假。
孟修白:“你可能不太了解她,苒苒是这样的人。越喜欢越小心,越在乎越害怕,连勇敢都怕是一种鲁莽。她很愧疚,又怕拖累你。”
谢琮月浓雾般的眼眸动了动,像在一场梦魇中,不知道如何醒来。
“是吗?”
谢琮月将抽了小半的香烟碾灭在栏杆上,看着一捧烟灰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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