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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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玩意,从客厅里出来,他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东西。

    然后,他有点怀疑人生。

    这什么?这什么东西?

    柳苏玫也过去看,尤卿川用手拦,说:“你还是别看。”

    尤卿川当她掏错了东西,说:“这什么驾驶证,这……”看到上面的字说不出口。

    柳苏玫说:“你先起来,补这个很容易,她回来了,我让她给你补。”

    度清亭说:“我刚拿到手,还没有捂热。”她看看尤卿川和陈慧茹,仿佛看到了希望,眼泪婆娑:“……爸、妈……谢谢你们,我都不知道怎么补回来……”

    此时,尤烬刚刚处理完工作准备下班,苏沁溪问:“你就不担心你家小狗,听说今天去开单身派对,要不给你也开个。”

    尤烬说:“顺路,我待会去接。”

    正说着,尤卿川给她打来了电话,尤烬皱了下眉,犹豫接不接,担心又是别的工作,即将挂断的时候,她还是滑向了接听,尤卿川声音响起,说:“管管她,你快回来。”

    “怎么了?”尤烬疑惑地问。

    只听着她妈说:“在家门口哭呢。”

    尤烬皱了皱眉,好几分钟才回过神听明白意思,是什么……哭了?不是疯了?

    苏沁溪眼睛一亮,问:“我能去看看吗?”

    深夜,尤烬提前驱车回家,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她家里的院子还敞着,她的车灯往前照,度清亭脸埋在膝盖间坐在台阶上,她爸她妈站在旁边。

    尤烬解着安全带,问:“已经清醒了吗?”

    度清亭听到声儿,转头就抱住了尤卿川的腿,尤卿川背挺得很直,尤烬也愣住了,解安全带的手指都慢了几拍。

    尤卿川吸着秋末的寒气,说:“没有。”

    尤烬回来的路上并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度清亭干了什么,怎么连她爸都打了电话,尤烬推开车门下来,度清亭手指直接指着她,气势汹汹地说:“就她,爸,妈,就她,就她不给我补证,还说不早点回家就收拾我,你管她,就管她。”

    尤烬眉皱了皱,皱完发现她爸表情更皱,皱得更厉害了,柳苏玫在旁边,一手搭在肩膀上抓着自己的披肩上,不知道是冷还是尴尬。

    尤烬咬着唇走过去,她蹲下来拍拍度清亭的肩膀,说:“回来了,上去跟你说。”

    “我就

    ()    不起来。”

    “你给我补证吗?”度清亭问她,又去看尤卿川,尤卿川拳头都攥紧了,“爸,你问她,补不补。”

    尤烬咬咬唇,“补。”

    度清亭说:“我不信。”

    尤烬说:“我很听我爸的话。”

    “你发誓,你根本不听你爸爸的话,你爸爸说让你别跟我在一起,你还跟我在一起……”

    度清亭还是松开手,尤烬都怕她爸端不住表情去抽度清亭,尤烬去拉她的手腕,度清亭一直没动,不知是清醒还是没清醒。

    尤烬就把她抱尤卿川的手拿开,度清亭抱还挺紧,尤烬把她扒拉开,扶着她往客厅里走,问:“那你说我听谁的话……”

    度清亭摇头。

    门口两个人闭了闭眼睛,尤卿川腿上的褶皱都散不开,隐约还能听到度清亭说:“我很听话很乖,你要给我补证,不然我告你爸打你,打你打你,打小烬。”

    “为什么让我爸打?”

    “我不舍得……你爸爸打你,我会挡在你面前……你放心,尤烬。”

    度清亭这个酒后劲挺凶,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了,说话颠三倒四,她唯一惦记的就是她那个证,反复的让尤烬补。

    “明天再说,等你清醒。”

    “你爸你妈,说了,你不补打死你。”

    尤烬都有点分不清她说的什么话,她扶着人上楼把门打开,度清亭进房直接趴她沙发上,倒头就晕晕乎乎,嘴里还骂:“这群狗东西,说了尤烬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不补驾驶证,还、还说我没车……”

    尤烬去浴室给她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要走时度清亭手抓住她的衣摆,眼睛晃晃悠悠的看她,“尤烬……”

    尤烬嗯了一声。

    “要结婚了。”

    尤烬又嗯,“怕吗?”

    度清亭望着她,“怕……”

    尤烬眼眸微垂,“怕什么?”

    “怕……怕,婚礼,不,不浪漫,你,你不喜欢……”

    尤烬望着她,她摸摸她的脸,说:“不怕。”

    “尤烬……你欺负我,我告你爸!”度清亭说:“还,还告诉你妈,以后,以后我天天告!”

    “好,你告。”尤烬给她擦干净,坐在她对面看她,度清亭穿出去的西装皱巴巴,睡姿也不端正。

    尤烬坐在她对面有些无奈,又去卧室拿了毯子过来给她盖上,本想着去楼下看看她爸她妈,没忍住,勾起了嘴唇。

    虽然提前了几天,但也没叫错吧。

    门被敲了两下,她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柳苏玫,柳苏玫说:“不知道你们是在弄什么,但是,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了,我觉得,还是得互相理解,是吗?”

    尤烬点头,回头看看沙发上的人,她嗯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度清亭再醒过来,人很迷茫,只是隐约依稀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不是很敢确认,她从沙发撑着起来,手臂一时没劲,整个人摔

    下来,痛感传来时,身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尤烬说:“醒了?”

    “度清亭,婚前大醉。”

    度清亭嘶了一声,脸上热热的,脑子已经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好像……哭了。

    靠,这已经够惊悚了。

    她扭头看向尤烬,尤烬坐在她对面,正在喝很香醇的麦片,她说:“茶几上还有,喝一杯?”

    喝一杯……

    度清亭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朋友们说的再喝一杯,她噢了一声儿,“我去刷个牙。”

    这俩月她经常在这里留宿,备了一套洗漱用品,还留了几套衣服,她进去洗澡,一边洗一边自我怀疑……我干了什么?我究竟做了什么?

    应该没干什么吧。

    去摸自己的手机,发现没摸到。

    她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再去一趟卧室,她换好衣服走到尤烬身边,顺便观察尤烬表情,尤烬把她的手机给她,还有几张彩票。

    “嘶……”度清亭接过来,赶紧假模假样去看看手机,里面信息挺多,都是核对婚礼流程。

    她拿起麦片奶喝,奶味香醇,还有麦芽的香气,她喝完把尤烬的杯子也拿去洗了,回来问:“怎么还给我买彩票了?”

    “不是你昨天说黎珠珠的嘴开过光,她让你买彩票吗,还说你很相信她的话。”尤烬声音变调,“凌晨两点,怕你错过暴富的机会,让人去给你买的。”

    度清亭瞪大了眼睛。

    卧槽。

    尤烬没有流露出生气的表情,全程也没凶她,度清亭又惊又恐,忍不住问:“怎么突然这么好?怎么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尤烬起身,她说:“婚礼快到了。”

    度清亭抢在她前面去开门,又听着她说:“毕竟对你凶一点,我爸就要打我了,我妈说让我对你好点。”

    度清亭腿本能的软一下,她努力握着门把,扭头看她,“什么?”

    尤烬挑眉,说:“咦,不记得了吗?”

    她靠近把度清亭逼到门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你昨天可是抱着我爸大腿不撒手,然后又哭又闹,说让他打我打我,用力打我呢。”

    “我还敢这样?”

    “喝醉了什么不敢?”

    门拉开,尤烬换了只手牵着她下楼,今天送婚纱过来,两家家长都过来了,最先看过来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头一拧,度清亭感觉自己死了。

    度清亭脑子发热,她感觉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么来的,她看看天花板,回忆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么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妈能受理,那以后是不是得多告两次?

    我在想什么?

    尤烬用力捏了她的手,说:“今天会对你好一点,别紧张啊。”

    度清亭有点庆幸,幸好啊,幸好啊,毕竟她不记得,那不记得就等于没发生了。

    她未婚妻很贴心,说:“不用努力

    想,我家里有监控,待会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

    真的,真不用提醒。

    婚纱现在已经做好送来了,婚礼现场也布置好了,婚纱试着没问题,后天就是婚礼,回头一看,时间过去还挺快。

    几套婚纱都放在客厅里专门用展示柜,她们一共做了五套服饰,其中,尤家和度家各赠了一套。

    中式、西氏,嫁衣凤冠霞帔、西装、婚纱,以及各种礼裙。

    “吃个早餐再试。”柳苏玫说,“这也是个辛苦活。”

    俩人在双方父母面前低着头吃了个简单的早餐,面包片加鸡蛋,陈慧茹说:“结婚那天可能很难吃的上饭,程序比较繁琐……”

    吃完饭,家里人帮着把婚纱往楼上拿,陈慧茹比较感性,语调酸涩的同度清亭说:“清亭,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小烬,负起责任,知道吗……”

    “我照顾……”她?

    尤烬眉轻轻弯:“嗯?”

    陈慧茹又看看尤烬,“小蜻蜓她……你也要多多照顾啊。”

    “我会的。”尤烬说。

    关上门,度清亭身材好,婚纱也经过反复调整,如今再换上是绝搭。

    黑色的纱外层是象牙白,不管怎么看,都是雪山上成功登顶的灰狼,狼王,野得狠。

    尤烬抱着双臂欣赏,说:“鸦青老师说的对。”

    “她说什么了?”度清亭疑惑地看着她,这套还有披肩纱袖,也是黑色撞象牙白,她扭头看尤烬,发现尤烬在看她的大腿……

    前高叉开得还挺妙。

    度清亭小时候很喜欢穿纱裙,因为尤烬夸她漂亮,自从尤烬转学,她小学变野了,再也没穿过纱裙了,这是她十多年第一次,没想到,多年以后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穿上。

    她的腿笔直是健身那种有劲。

    内侧让人看着很紧。

    度清亭还纳闷着,尤烬说:“纹身啊。”

    “嗯?”

    度清亭还想着难道要我去纹身,她对纹身不排斥,是想着纹身挺痛,万一婚礼上腿伸不直,一瘸一拐得多丢脸?

    正想着,尤烬走过来,手指搭在她的腿上,顺着线往上,度清亭痒,还没回过神,尤烬往前一步逼近,她人靠着桌子疑惑的瞧着她,桌子上还放着她处理文件的印章,尤烬撑在她身侧,然后……她抚着度清亭的腿。

    “我……艹,你要干嘛?”

    度清亭低着头,直觉告诉她,尤烬要开始干什么坏事了。

    尤烬说:“盖章,这样就是我的了,小狗……不要弄掉噢,婚礼结束,希望这个印记也在。”

    度清亭低着头,尤烬的将印章压进印泥盒,尤烬两个字漂亮的刻在上面,尤烬先低下头,身体微微蹲下去,在她另一侧腿上咬出牙印,双手掐着她的腿,说:“擦掉了,不在了……就收拾你。”

    度清亭嘴咬紧,“艹……尤烬你搞这儿……我草……”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慌了。

    “妈的……艹,你妈不是说……让你让着我吗?”

    “是呀……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告我爸妈,我还没收拾你呢。”

    尤烬欣赏着她的腿,以及腿处的牙印,开始打量她大腿的另一边,她说:“你喜欢别人看到,还是只有我们两个看到,还是那种,只有我们俩能看到,你不听话不淑女,别人也能看到?”

    度清亭快被她说晕了。

    开始感觉她说的不止是牙印。

    尤烬靠近她,手指在她皮肤上打转,找最合适最柔软的部位,然后她捏着那枚私印,上面写的是尤烬,度清亭的腿被她拨开。

    莫名的有点凉,很快更凉了,尤烬手中的私印落在她的腿上,她捏着印章轻轻一压,度清亭腿侧的肉泛痒,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推,“艹……尤烬,拿开。”

    尤烬捏着那银章,手指又往下压了两下,她再缓缓拿开,呼吸热烫,白皙的腿侧最痒最软最容易暴露的皮肤印着她的名字:尤烬

    红色的,很明显,像是纹身,但,它是有某种占有欲的印记,很强烈。

    尤烬欣赏着说:“今天可以洗掉,明天夜里,或者后天早上的婚礼就不能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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