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是替身(2/2)
秦正齐说完看向那两个男人,“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两个男人立刻上去擒住了舒念秋,将她压在沙发上,一个抓住她的双手,一个按住她乱动的双腿。
舒念秋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秦总管,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黎靳言身边。”
秦正齐没理会舒念秋,调整摄像机,将镜头对准沙发,开始录像。
女人穿的背心,倒是十分方便了男人动手,用力往上一推,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舒念秋尖叫一声,“不要,走开,你们走开。”
男人对于舒念秋的尖叫和挣扎无动于衷,很快就将沙发上的女人剥了个精光。
舒念秋知道求饶已经没有用,只好恶狠狠地看着想要侵犯她的两个男人,“我是黎靳言的女人,你们敢碰我,他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男人瑟缩了一下,回头看向秦正齐。
秦正齐蹙眉,“好好做事,一切有老爷在,你们怕什么?”
是啊,黎氏虽然是黎靳言掌权,但谁不知道,黎家还是黎老爷子说了算。
两个男人瞬间有了底气,而且面对舒念秋这样身材火辣的女明星,谁不想玩?
绝望如瀑布般将舒念秋吞噬,无论她怎么挣扎,无论她如何叫喊,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辱,眼泪从眼角滚落,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
一切结束后,她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裹住瑟瑟发抖的自己,目光满含恨意地看着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黎靳言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让他将你们千刀万剐!”
秦正齐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脚架,面色平静看着舒念秋,“你觉得大少爷会为了你和老爷作对?在你之前,那些缠着大少爷,意图嫁进黎家的女人,老爷处理了不少,大少爷从未说过什么。”
舒念秋眼眸猛然膛大,处理过不少?
她脑中突然闪过黎靳言和她说过的那句,这是你自找的。
所以他知道,如果她留下来,黎良恺定然不会放过他。
猛然之间,许多画面从脑海里涌了出来。
这几天他从未出现过,她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去公司找,碰不见人,明显在故意躲着她。
说包养她,别说碰她,连见都不见。
B市的时候,他见凌若南受伤十分着急,亲自抱着送去医院,还呵斥让她滚。
以前他对她十分冷淡,可那天却突然打电话给她,说接她,态度突然就变了,将她接到九号公馆,她刚进去,黎良恺就来了。
商场那天,黎靳言陪凌若南逛女装店,言语间十分宠溺,对服务员说将衣服都寄到九号公馆,显然凌若南住在那里。
所以那天黎良恺是去抓凌若南的,但是黎靳言提前将凌若南送走了,临时拉她去顶包?
舒念秋幡然醒悟,原来她只是黎靳言用来给凌若南挡刀的一颗棋子。
怪她太傻,被利益和虚荣心蒙蔽了心智,高兴过了头,这么多反常的现象,这么明显的圈套,她竟然才反应过来。
她突然又想到自己和凌若南长相有些相似,而三年前凌京杭还没入狱的时候,可是顶嘉传媒的一哥,定然与黎靳言经常见面,那黎靳言肯定早就见过凌若南。
所以她才是替身?
当初黎靳言看见她的时候,明显有些愣怔,之后就开始捧她,她以为是自己走运被他看上了,原来她只是凌若南的替身。
真是可笑,她竟还以为自己是先来者,原来她才是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哈哈哈……”
秦正齐看着又哭又笑,模样有些癫狂的舒念秋,眼底没有一丝同情,无视老爷的警告,没有自知之明,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网上我只会放照片,一天之内,你必须离开桐城,与大少爷断绝一切联系,否则我就将录像公诸于众。”
警告完后,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舒念秋看着秦正齐的背影道:“黎靳言在意的人根本不是我,他从来都没碰过我,一切都只是一个幌子。”
秦正齐停住脚步,转身疑惑看着舒念秋,“你什么意思?”
“黎靳言在意的另有其人,而我不过是一个被他用来给他的心上人挡刀的替身而已。”
凭什么她要替凌若南承受这一切?
既然黎靳言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那她也要让他的心上人尝一遍她所遭受的一切。
秦正齐精明的目光看着舒念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住在九号公馆的人不是我,那天我刚被黎靳言送到九号公馆,你和黎老就到了。我亲眼见过黎靳言陪那个女人逛街,他对那个女人极尽宠爱,只要她喜欢的衣服,黎靳言就会全部买下送去九号公馆,不信你可以去查。还有B市那次,他抱走的女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他的心上人。”
“那个女人是谁?”
“我告诉你可以,你将刚才拍摄的录像底片给我。”
“你以为你瞎编一个人出来,我就会上你的当,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再敢有别的花花肠子……”
秦正齐顿了一下,语气冷了下来,“让一个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对于黎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舒念秋见秦正齐要走,也顾不得什么录像了,急忙道:“凌若南,那个女人叫凌若南,是凌京杭的女儿,黎靳言捧我是因为我和凌若南长得有几分相像,他们肯定早就在一起了。”
秦正齐深深看了舒念秋一眼,大步离开。
舒念秋对着他的背影喊:“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去查,肯定有迹可循。”
秦正齐回到老宅,立刻去了花园。
黎良恺正在花园草坪上打太极,“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只是……”秦正齐有些欲言又止。
黎良恺蹙眉,“你最近说话怎么总是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舒念秋说大少爷喜欢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黎良恺慢悠悠打着太极,“垂死挣扎罢了。”
“这话是她被毁后说的。”
黎良恺动作微顿,眉梢一挑,明显有些意外,自己都毁了,还攀咬别人毫无意义,“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