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chapter64(1/2)
十二月的夜晚寒意料峭,二楼主卧里却暖意融融(),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原本的两盏床头灯光在舒云念的要求下也熄灭?()『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只剩床边装着的那一圈微弱的地灯,散发着朦朦胧胧的暖色光晕。
薄被凌乱堆起的宽敞大床之上,舒云念浑身绵软地趴在傅司衍的身上,一张粉白脸颊涨得通红,又烫得仿佛在冒热气。
她一只手揪着男人敞开的睡袍领子,闭着眼睛,嗓音细若蚊呐:“真的,我不行……”
“别怕。”
男人哑声道,宽厚大掌牢牢掐着她的腰:“再试试。”
舒云念哪里敢试。
打从她壮着胆子,听他说的坐上来,前面倒还好,直到感受到那个不可忽视的存在,浑身血液都仿佛僵住了。
太夸张了,好像比那回无意瞥见的还要夸张,害得她脑子里只冒出那句,试试就逝世。
她想下去,可腰被男人的手握得很牢,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阿衍。”
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很没骨气地选择求饶:“不然,下次吧?”
女孩儿轻柔的吐息拂过脖间,傅司衍眸色暗了暗,掌心沿着那玲珑腰线轻轻摩挲着,嗓音沙哑:“今晚那道羊肉火锅,可能掺了些别的。”
舒云念蝶翼般的眼睫颤了两下,脑袋从他颈窝抬起:“什么?”
“或许不是羊血。”
傅司衍单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喉头微滚:“是鹿血。”
“鹿血?”舒云念错愕,她平时连猪血和鸭血的口感都分不出,何况是鹿血和羊血。
不过她虽然没吃过鹿血,却知道鹿血有什么功效,电视剧里演过,男人吃那个好像能强肾补阳。
所以他今晚这么躁动,是因为鹿血?
想起自己那一碗也给他吃了,舒云念不由懊悔,咬了咬唇:“那现在该怎么办?那个的作用……真有那么强吗?”
“有些。”昏朦光线下,男人漆黑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帮我。”
舒云念脸颊也更加滚烫,一颗心慌乱不已:“可是我不会……”
“别怕,我教你。”
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云念陡然瞪大眼。
“乖。”傅司衍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耐心道:“别紧张,没那么可怕。”
舒云念:“……”
骗子,明明就很可怕,和电影里完全不一样。
又轻哄好一会儿,见她仍紧绷,傅司衍无奈,只得贴着她的耳垂:“那不做,先适应。”
舒云念迷惘咕哝:“怎么适应?”
傅司衍没说话,依旧牵住她的手,这一次他握得很紧,不让她躲。
他吻着她的发,压低嗓音慢慢诱哄:“你也不舍得让我一直难受,对么?”
舒云念本就吃软不吃硬,现在听他语
() 气的确透着几分难耐的痛苦,再加上抵著的愈发堅实,完全无法忽视,只得咬牙,任由他带着她的手。
之后她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也许温度太高把意识都烧干了,她的手好像成了男人操纵的傀儡般滑动。
他吻着她的唇,搭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掐越紧,和之前的接吻不一样,这次更为强势,要不是他的双腿无法动弹,舒云念恐怕早就被他压倒,任施任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唇瓣总算被松开。
就在她打算缓口气时,男人手臂陡然用力,将她紧紧拥在怀中,那力道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般。
舒云念一阵恍惚,耳畔响起一声重重闷哼,男人沙哑的嗓音随着炽热的吐息钻入耳廓:“乖宝。”
他亲昵喊她,又低低道:“我爱你。”
舒云念呆住,直到掌心温黏她才回过神,整个人像是丢进热水锅里的虾,羞耻得无地自容般将脸深深埋入男人的颈窝,眼睛也紧紧闭着。
啊啊啊他竟然,怎么办,她为什么不晕过去。
听着身上的女孩儿发出类似小猫的懊恼呜咽,从沉沦慾念间逐渐清醒的傅司衍不禁失笑。
他抬手,哄孩子般抱着她:“好了,没事了。”
舒云念咬唇,哪没事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直视那只手。
她越想越觉得羞耻,明明平时不是爱使小性子的人,可在这亲密无间的床榻间,她好像真变成傅司衍口中的宝宝般,忍不住朝他撒脾气,又往他脖子咬了口。
傅司衍也没料到一向温温柔柔的女孩儿会咬人,轻嘶了一声,道:“怎么生气了?”
明知故问。
舒云念把脸埋进他胸膛,声音发瓮:“讨厌你。”
傅司衍:“嗯?”
舒云念:“就是讨厌。”
傅司衍哑然,手掌揉了揉她柔顺的发:“这就讨厌了?那等你以后适应了,我们……”
胸膛被“咚”得锤了一下,她嗓音细细,又娇又糯地嗔道:“你…你别说了。”
“傅太太,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傅司衍不轻不重掐了下她的腰。
舒云念不出声,只趴在他的怀里,默默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概几分钟后,傅司衍提醒:“去洗洗?”
舒云念一愣,而后低低嗯了声。
她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借着地灯微弱的光线,发现他在看她,尴尬偏过脸:“你闭上眼。”
娇滴滴的嗓子透着几分平日没有的骄纵,傅司衍眉梢轻挑:“好。”
他闭上眼,感受到身上那道柔软身躯缓缓坐起。
也不知她是没了力气,还是起来姿势不对,腰刚刚抬起,忽又“哎呀”一声惊呼,坐了回去。
傅司衍喉间闷哼,刚要睁眼,就听她娇羞嗓音带着轻颤传来:“别…别睁开!”
舒云念满脸羞窘,她刚刚试图无视那只手,单手撑着起来。
可她低估了她的腿软程度,
没想到才起来一点,就跌坐回去。
感受到蹆间又重整旗鼓的存在,她懊恼闭眼,他会不会觉得她是在故意撩拨他?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再不敢耽误,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起来,赶紧下床。
脚一落地,她急忙往浴室走去。
身后响起男人透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嗓音:“帮我也拿块毛巾。”
舒云念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他要干嘛,颊边更红,头也不回:“知道了。”
等全部收拾好,已经过了凌晨,夜黑风高,万籁俱静。
舒云念躺在床上,心跳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忽的,一条长臂从黑暗中伸过来:“还没睡?”
舒云念浑身一僵,低低道:“嗯。”
下一秒,那搭在肩头的手掌稍微用力,便不容拒绝将她揽入怀中,男人的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还在想那事?”
舒云念耳根一烫。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什么满脑子废料的女流氓似的。
虽然她刚才的确是在想那事,但嘴上绝不会承认:“才没有。”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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