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chapter66(2/2)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额上忽然传来一小片凉丝丝的湿意。
她脚步一顿,抬头就见路灯昏黄散开的光芒间,无数片雨丝纷纷扬扬落下,直到落下的“雨丝”越来越大,又白白茫茫,她才恍然下雪了。
莹白脸庞不禁迸出一片惊喜,前几天那场雪下了之后就再没动静,她还和宋滢吐槽,难道今年的雪就那么一小场?现在看着这一片片鹅毛似的洁白雪瓣,这场雪肯定够大。
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来说,下雪总是一件让人欢喜的事。
她不由加快脚步,想尽快和那个人一起分享这场跨年雪夜。
才走到停车场入口,隔着一定的距离,漫天飞雪里缓缓过来两道黑色身影。
那柄高举着的黑色大伞之下,方秘书推着傅司衍,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舒云念微怔,快步迎上前:“你怎么不在车里等我?”
“下雪了,给你送伞。”
傅司衍仰起那张俊朗面容,视线扫过舒云念泛红的鼻尖,下意识朝她伸出手:“冷不冷?”
舒云念把手递给他:“我穿得很厚,一点都不冷。”
又扫过他身上的黑色大衣:“倒是你,穿这大衣保暖吗?”
也不用他开口,男人炽热的掌心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想到方秘书还在场,舒云念也不好意思和他亲密,将手抽回来,轻声道:“先上车吧。”
傅司衍淡淡看了眼方秘书,也没多说,只嗯了声。
很快,几人走到车边。
这雪下的实在大,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黑色劳斯莱斯的车顶上就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舒云念拉开车门,笑着道:“照这样落下去,明早可以堆雪人了。”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车座上那一大束娇艳//欲滴的佛洛依德玫瑰花,九十九玫瑰用黑色包装纸和黑色轻纱包裹住,又饰以大颗光彩绚烂的海水珍珠,白色的珍珠和饱满绚烂的丝绒玫瑰相得映彰,浪漫梦幻,犹如一场直白又热烈的告白。
“阿衍,这是……”舒云念诧异看向对侧上车的男人。
傅司衍道:“跨年礼物。”
舒云念啊了声。
“外面冷,坐进来再说。”
“好……”
舒云念小心翼翼避开那些花,坐进车厢里时,嗅着那淡淡馥郁的花香,看着那一朵朵花型完整、色泽鲜丽的玫瑰,恍惚像在做梦。
“喜欢吗?”
男人低醇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绪,她回过神:“这花很漂亮,我很喜欢,可是……”
她有些难为情:“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傅司衍:“这个简单。”
舒云念:“……?”
傅司衍望着她:“你心里可有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舒云念还是点了下头:“嗯。”
傅司衍:“说出来。”
舒云念微愣,视线不觉往前排撇去,司机和方秘书都还在呢。
下一秒,傅司衍就摁下按钮,挡板缓缓升起,隔绝前后。
他侧过脸,黑眸静谧又幽深地望着她,等待她开口。
舒云念红了脸,但看着手边那一大束鲜花,还是咬唇说了:“我心里…有你。”
“那这,就是你送我最好的礼物。”
傅司衍牵过她的手放在掌心,牢牢捏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缺。”
唯一缺的,就是她的爱。
不仅是今天。
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
于她的爱,他有无止境的贪婪。
黑色轿车平稳行驶着,车窗外风雪大作,车厢内却是春暖融融。
舒云念被男人抱坐在怀中拥吻,良久,俩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傅司衍垂下眼,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眼角含媚的女孩儿,眸色深暗,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擦去她嘴角那丝透明的津液。
察觉到他这个小动作,舒云念脸颊更烫,脑袋朝他怀中钻去,不想面对。
也不知温存多久,等到彼此气息稍缓,胸前衬衣好似被轻轻揪紧。
傅司衍头颅微低,看着怀中之人:“怎么了?”
“我……”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很快又很轻,含含糊糊,傅司衍没听清。
高大身躯微俯,他薄唇若有似无拂过她小巧的耳尖:“你要什么?”
灼热气息钻进耳廓,怀中那道温软的身躯似乎微僵了下,而后那揪着衬衣的细白手指攥得更紧。
就在傅司衍蹙眉时,她终于抬起脸,一双莹润乌
眸似是含着两汪春水,清纯又妩媚地望着他:“我们回御湖华府吧。()”
轻软的嗓音配上的眼神,犹如一丝裹满蜜糖的线勾勾缠缠地绕过他的心。
他喉头上下滚了滚,哑声道:“现在?但我准备了晚餐还有……?()?『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我晚上吃了盒饭,还不饿。”
她轻声说着,又像是豁出去般,抬起两条雪白手臂,主动缠绕住男人的脖子,红唇凑到他耳畔,小声道:“而且相比浪漫晚餐,我现在更想做另一件事。”
哪怕她勾引人的手段青涩又笨拙,傅司衍身上那股燥意也被她勾得愈发汹涌,手掌缓缓搭上那把细腰,长指收紧:“哪件事?”
舒云念长睫轻动,咬唇:“你…知道的。”
傅司衍喉头愈涩:“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明明就是坏心眼。
舒云念腹诽,感受到腰腹间那股热意,忽的也有了坏心思。
“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她扭了扭腰,直身一副要下来的模样。
下一秒,腰间被一把猛力带了过去,又跌回男人腿上。
她被撞了下,惊呼出声,一张莹白小脸也彻底红透,仿佛能滴出血来,话也说不利索了:“你…你……”
“我怎么?”
傅司衍按着她的腰往下,牢牢得不给她再次逃离的机会,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傅太太,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既然有胆撩,就得负责到底。”
他的掌心炽热,握得舒云念腰软了,腿也软了。
大脑恍惚间,她觉得她好像自投虎口的猎物,他张开锋利的尖牙,随时能将她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一想到这个比喻,她心头一颤,挣扎着起来:“不然…不然还是改日吧?你都准备晚餐了,别浪费。”
傅司衍将她的脑袋摁回怀中,附耳沉声提醒:“不想在车里办那事,就别再乱动。”
刹那间,怀中娇躯一动不再动,他哑然失笑。
少倾,长指安抚似的插入她披散的乌发之间,他渐敛笑意,扬声吩咐前排:“改道,回御湖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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