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074:恋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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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泽一见的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重浪。

    ——【四年前死于云居莲花寺里的人,除了云居住持之外,其他的都是检察官。】

    根据松田阵平的调查,在当年的卷宗里显示。

    死于事故当中的是云居住持以及当时正在参观游览的游客。

    可是当年调查这件事情的梅泽一见却说,死亡的都是当时的检察官。

    怎么会这样?

    云居久理在心里喃喃自问。

    而四年前的云居莲花寺爆丨炸事件也是被检察厅列为“传真炸弾犯”的连环作案,死于寺庙里的又都是检察官。

    怎么看都觉得云居莲花寺的爆丨炸事件应该另案调查。

    从“传真炸弾犯”的事情里面摘出来。

    除了这件事,梅泽一见就没有再提供别的什么线索了。

    倒也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当年的很多事情已经没有了证据。

    就算说,也只不过是让梅泽一见在“故意杀人”罪状里再多一条诽谤罪。

    有关于四年前的云居莲花寺爆丨炸事件。

    这也是梅泽一见能告诉他们的唯一一件事。

    在公安把梅泽一见带走之前。

    他看着松田阵平,意有所指地说:“身为警察,最可怕的不是面对罪犯,而是比你拥有更多权利的同僚。这是我这个失败的刑警,对你这个讨人厌的后辈的忠告。”

    “……”松田阵平。

    *

    松田阵平身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但也绝对说不上轻。

    有很多皮外伤、淤青、擦伤还有轻微错位。

    公安这边有简单的治疗药物,给松田阵平简单处理之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那两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已经不见了。

    云居久理也没有刻意去找。

    虽然在回去的路上,松田阵平再三跟她保证,自己从小小就经常跟别人打架,有分寸什么的。

    但云居久理一直冷着脸,全程拒绝和松田阵平沟通。

    云居久理本身自己就身体不适,外加还有经期荷尔蒙躁动。

    刚才只能呆在玻璃墙后面围观这场“拳击赛”,已经让她心急如焚了,看着松田阵平绑好了手臂上的伤口,确定了一下身上的各处擦伤没有问题之后,就站起来朝着自己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回到家后。

    家里的两位长辈看到松田阵平脸上的伤也没有说什么。

    反正警察嘛,受伤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没死就行。

    可是在看到云居久理浑身上下凝聚着的某种低气压状态。

    松田家的两个男人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门,不参与小情侣之间门的斗争。

    客厅里播放的刑侦剧刚好切换到了凶手谋杀受害者的场面,而此时此刻握着刀柄拍打黄瓜的云居久理,表情不比荧幕里的凶手好多少。

    如果杀人

    不犯法的话。

    大概率这把刀就架在松田阵平的脖子上了。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沉默里。

    松田阵平躺在沙发上养着伤,默默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语气放软:“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单方面宣布和你冷战24小时。”

    “咣!咣!咣!”

    她手里的厚刀完美避开每一颗黄瓜块,落在砧板上。

    四周果然安静了。

    云居久理自己的火气完全发泄在这些可怜的黄瓜上。

    随着每一下的拍打,那些黄瓜变成了汁液四溅的散块,然后又从散块变成了果泥。

    一抬头的时候,云居久理看到他抱着沙发上的靠枕,用沙发被挡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一直在瞧着她。

    他的左眉骨上贴着一块胶布,黄褐色的表皮已经开始渗血。

    或许是因为胶布黏合在了他眉尾和眼皮上方位置,导致他的眼尾下垂,莫名看着像是某种犯了错误,但是又没有办法开口为自己求情的小动物。

    他的大长腿垂搭在沙发把上,脚骨上也缠着纱布,虽然没有骨折但是好像有一些碰撞,公安们说用纱布固定可以防止错位。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云居久理。

    云居久理不耐烦地握着刀:“看什么?”

    “你不是说24小时不要跟你说话吗?所以我就只能看着你啊。”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

    身上的骨头发出“嘎达”的摩擦声。

    他舒适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吃痛的抽丝。

    “偶尔这样活动一下,还是蛮不错的,不然身体就会生锈。”

    云居久理把刀扔在桌子上,转头就走:“那你就去找人活动吧,你不适合当警察,去当个街头混混倒是挺不错的。”

    他上前一步,占据腿长优势拦住云居久理,从后面抱住她。

    云居久理也不知道他刚跟别人打完一架,这身上哪来的一股劲儿,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因为活动导致他钻了空子,脑袋挤在她的脖颈处轻笑。

    “放开!”云居久理怒道。

    “你很关心我嘛。”松田阵平语气轻快。“你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睛红了。”

    云居久理气得浑身发抖:“我关心你?少自恋了,我是怕你伤害我的当事人!”

    “但你进来的时候是先朝我走过来的。”

    “我是怕你被他打死,我不好帮他辩护。”

    “你明明就很关心我。”

    “没有!嘶……”

    他的嘴唇沿着云居久理的脖颈上挪,呼吸擦着热浪蔓延到她的耳后,然后,湿湿热热的吻落在她的耳畔。

    男人的卷发有些粗糙的硬质。

    剐蹭着她的颈窝,瘙痒难耐。

    她越挣,那种痒,就越发真实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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