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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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家的司机开着越野车,进京之后,在高速路下找个了地方停着。

    等了不大会儿,天色有越来越暗的趋势,宋裕泽坐不住了,“开车回去,我把方慈接回来。”

    肖灵比他还尽责,扒着车窗一眨不眨地看着出京的高速路。

    “……你确定李佑贤的车是辆大G?这么半天了,没见着一个大G出京啊,回京的倒是不少。”

    “别废话了,司机,快开回栖木。”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大小姐,正想说什么,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跑车引擎撕裂空气的轰鸣。

    这时候出京的车相对少,那辆跑车几乎是一掠而过。

    肖灵心里咯噔一下,心下暗道,我擦不会又是闻少那辆布加迪吧。

    “大小姐,晚上有暴雨,这会儿出京怕是不安全。”

    司机如是说。

    “要下暴雨?!那他妈还不赶紧去把方慈接回来?!”

    宋裕泽看样子真急了。

    越野车重新驶上出京道路,走了一大半路程,快到栖木营地的时候,隔着高高的道路护栏,相对而来的车道忽然又是一阵跑车的轰鸣。

    到了栖木,果然没见到方慈的影子。

    宋裕泽急得一直拨方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她不会出事了吧?”

    “……出事概率小,被人接走的概率大,”肖灵越来越觉得,那应该真的是闻少,来把方慈接走了,“栖木是正规大营地,不太可能会出事,你别担心了。”

    回到市区,宋裕泽还是神思不宁,一时心里掠过好多猜测。

    这时候他断断是不敢回家,“……咱找个地方待着等消息吧,你也给方慈打打电话。”

    他甚至想到报警了。

    两个人在常去的夜店开了间包厢。

    宋裕泽刚又掏出手机,真准备报警,倒是肖灵的手机先响了,来显是陈巧月。

    “喂,肖大小姐,在哪儿呢?”

    “TOK,巧月姐也要出来玩吗?”

    “是啊,等着,我去找你。”

    简单对话之后,那头先挂了。

    “肖灵,你还真有心思玩儿啊?”宋裕泽怒了,“万一阿慈出事儿怎么办?这可是你出的主意啊。”

    “她那么大个人了,能出什么事儿?”肖灵也起了火,“这时候你怪到我头上?”

    两人七嘴八舌吵起来。

    -

    陈巧月很快赶到了TOK包厢。

    身后还跟着李佑贤。

    肖灵仰起脸,惊讶道,“诶?这不是——”

    话没说完,被陈巧月兜头扇了一耳光,“肖灵,你贱不贱呐?方慈是我姐妹儿,你搞她?”

    一边儿的宋裕泽看到李佑贤进来,还没来得及愤怒,先被陈巧月这架势给吓到了,正愣愣看着,冷不防自己的领子被人攥起来,整个人被李佑贤拎着,往包厢自带的洗手间的方向

    拖。

    李佑贤温文尔雅,打起人来也斯斯文文,讲究效率。

    他是练过的,绣花拳头的宋裕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愤怒地骂,“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李佑贤攥住他领口,很平静地说,“刚刚没听见?方慈是陈小姐的好朋友,闻少是陈小姐的朋友,我今天是闻少指给陈小姐,帮她来教训你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宋裕泽被这一通人物关系搞的有点懵。

    “宋裕泽,等着方慈联系你吧。”

    李佑贤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洗手间,外头包厢里,陈巧月还在嘴炮输出。

    “肖灵,我已经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他马上来接你。”她抱臂冷哼一声,“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我看你是别想出门逍遥了,在家反省吧你。”

    -

    旧别墅。

    闻之宴极力控制着神志,覆在方慈耳边低声,“我得先洗个澡。”

    “……那你……洗快点。”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闻之宴不由地笑了声,“不许走神想别的,专心等我。”

    他快速冲了个澡,把自己洗干净,而后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

    之前一直那么主动冲动的方慈,这时候倒有些莫名的羞赧,将被子拉到鼻梁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几乎称得上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上身劲瘦流畅的肌肉线条在床头灯的柔光中,显出让人呼吸发紧的质感。

    闻之宴掀开被窝,重新覆上来。

    一条肌理分明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带出那条灰色的浴巾。

    微弱的窸窣声,浴巾和腕表一样,落在地毯上。

    体温完全熨帖,被高大的他完全拢在身下的感觉让方慈浑身都酥麻了,紧绷着。

    完全不敢动。

    闻之宴牵过她的手,反摁在枕头上,十指相扣,指腹缓慢揉着她的手,“……紧张?”

    “……一点点。”方慈小声说。

    这个时候,即使是手指相触,冷白修.长的骨节似有若无地滑动摩.擦,也让人眩晕,呼吸完全乱了节奏。

    不再需要任何准备工作了,气氛已经到了极点。

    两人同时皱了眉头。

    方慈低低呜了声,很像是委屈时候会发出的声音。

    她说,闻之宴,好疼啊。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痛得额头渗出薄汗。

    火辣辣的痛感,一直窜到脑门。

    可是在这疼痛中,方慈感觉到,一切都在被治愈。

    被需要被掠夺,灵魂被钉回地面。

    她好像被一股力量猛拽着,从悬崖边回到了稳定的地面。

    第一眼与他对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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