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六十九朵玫瑰花(2/2)
没记错的话,他们家现在在四楼啊,这小妹妹就这么爬上来的?
松田丈太郎:尖锐的爆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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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迹部晴美乖乖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她的面前满满当当放着洗好的水果和摆盘精致的点心,另一边的松田父子正在嘀嘀咕咕。
“你在此处不要走动,你的老爹我去外面买点饮料和点心什么的,去去就回。”
松田阵平对此表示非常不解。
“啊?可是我觉得家里的点心已经够了吧?老爹,你特意挑了这么晚去出门吗?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都不跟我多聊……”
他被自家老爹在腰间一个重重的肘击,颤着腿捂住腰间,半天出不来声。
“笨蛋。”松田爸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人家女孩子可是担心你,特意爬了四楼……”
咳,这句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奇怪。
“总而言之!”他正色道:“我先出门,你,给我好好留在这里照顾你的同学!”
松田阵平本来一头雾水,但是被老爹这么一敲打,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忽然变得面色爆红,瞥了一眼那边悠哉悠哉的摇晃着双腿的晴美,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家门关上了。
这是不是就说明……
他,他和晴美共共处一室了?
“你在那里愣着做什么呀?傻站着不累吗?”松田阵平听到晴美噗的一笑,她拍了拍沙发示意他过来坐:“这是你家呀,你怎么那么紧张?”
松田阵平:……你可以猜猜看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他保持着同手同脚的姿势,僵硬的走到她身边坐好。
呼,深呼吸,深呼吸,平常心,要知道,她的脑袋现在大概率还是在把你当成兄弟看的,松田阵平,你给我清醒一点!
“怎么样?”
“……什么?”
距离太近了,客厅暖橘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照耀出她纤长的睫毛,眼眸里的闪光,眼下的泪痣。
“我是说,你和你的爸爸,聊的还不错吧?”晴美笑吟吟的问:“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
“……啊,的确。”松田阵平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他已经不像这之前一样偏激了。”
() 所以脑袋里面设想的父子拳击世界大战现场,也没有爆发,他们非常坦然的交流了,而且,他甚至还得到了父亲的夸赞。
“这样呀。”晴美眉眼弯弯:“真的太好了呢,松田。”
“……嗯。”松田阵平瞥了眉眼都笑的亮晶晶的,仿佛眼里藏着星星的少女,他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所以,你是因为担心我,特意过来的?”
话音刚落,他就想给自己一大比兜。
——他到底在问什么蠢话啊,之前早就听说恋爱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让人变傻,他是在意识到自己的情感以后变成了傻瓜么?!
“其实,一开始确实是抱着那么一喵喵看热闹的心态。”晴美抬起手,用食指拇指比了一个手势:“一喵喵哦,只有一喵喵。”
“但是松田你都这么问了——”她拉长了尾音,有些俏皮的回应道:“没错呢,我确实是因为担心你。”
她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用本就绵软的少女语调说道:“我很担心你哦,松田。”
她的声音也无比清晰的传达到了他的耳畔。
松田阵平:“……”
他抬手捂住了几乎要震出胸口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那个,晴美,我——”
他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望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道:“我,我啊,其实……”
下一秒,他又听到晴美紧随其后的说道:“还有,大家也都很担心你。”
松田阵平的大脑宕机。
他结结巴巴的,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啊?什么?大家?”
“没错!大家!”晴美眉眼弯弯,然后抬起手臂招呼道:“好啦好啦,你们不用再偷听墙角啦,都出来吧。”
见没有回应,晴美大踏步走到了窗台边,拔出萝卜带出泥,拎起来了一大串。
松田阵平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同期们。
而他们则是一脸不情愿的被晴美拔了出来以后,满脸尴尬的朝着松田阵平打招呼。
萩原研一:“啊哈哈哈,小阵平,真巧啊。”
降谷零:“咳,事先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来你家拜访了呢。”
诸伏景光:“总而言之,多有打扰了。”
松田阵平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羞愤,他怒曰:“啊喂!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那里了啊喂!”
而且什么不打招呼就来拜访啊!很明显是来凑热闹偷听的吧!啊可恶!他刚刚还以为自己正在和晴美共处一室,差点,差点就……
松田阵平蜷缩到角落里面去种蘑菇了。
晴美一脸不解:“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不开心啊?和父亲互相坦言交流过了,同伴们也都在身边,明明是皆大欢喜的HE不是吗?”
萩原研一笑呵呵的解释道:“这个,可能是男生的某种脆弱一面不想让好兄弟看到的强烈自尊吧。”
“哦哦,原来如此啊。”于是
晴美凑上前道:“没关系的!马自达酱!这个时候,你就算抱着我们痛哭一场都绝对不会有人会嘲笑你的!谁敢笑你我就把谁打成饼干!”
松田阵平气若游丝:“晴美,你,你先别说话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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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的夺舍计划未半而中道崩殂。
没错,因为他的身边,出现了意外之外的来客。
那本是不应该隶属于这个世界的可怖力量,碾压式的强大,独立与咒力之外的其他能力,却让他无从抵抗。
刚刚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濒临死亡。
但是那个强者,似乎有着自身的不杀原则,但是他只是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被抽离,被不明的力量给禁锢了。
简而言之,他被困在了这副身躯之内,而这副身躯也变成了能见到咒灵的无用身躯。
这大概是他在千年以来,此生第一次如此狼狈过。
咳……无妨,无妨……能够捡回一条性命的话就好,虽然力量和术式都暂时没有了,但是千年来这么多知识还在脑海,他定然会寻找到翻盘的方法。
但是,与此同时,羂索的大脑在疯狂运转。
那个强大的粉发青年他,是否和迹部晴美有所关联?那个女人她,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所在?
但是,行至小巷时,他却被一群一拥而上的庶民们重重的打了一顿。
他们口中还喊着“就你叫琴酒啊”,一边库库对着他拳打脚踢。
换作往常的自己,像碾碎蚂蚁一样碾碎他们,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仿佛被扼住了力量的命门,和一个普通人无异,刚刚被那个恐怖的青年摧残过,还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他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痛打了一顿。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句:“我们打错了打错了,他不是琴酒啊!”
他们又呼啦啦一窝蜂的散了。
可恶,可恶,可恶。
他跪趴在地上,眼神愤恨,几乎咬碎了牙齿。
这份屈辱,这份屈辱,他会烙印在内心,一定要一丝不剩的统统报复回去——!
“小伙子,你没事吧?”
幸好,有“好心人”发现了被痛打落水狗的自己,并且快步上前,尝试将他搀扶起来。
“我帮你叫救护车?”那个中年男人骂道:“附近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怎么这么多,就应该报警把他们抓起来!”
“不,不用……”羂索一边咳血一边强行苦笑道:“不用报警,也不用叫救护车。”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可是个实打实的黑户,报警只会把自己送进去。
至于救护车……
X光扫不出来咒灵,到时候检查出来这个身体没有大脑,那就有意思了,说不定他会被当成小白鼠抓起来研究和解剖。
“……那至少让我带你回家去包扎一下吧。”那个中年男人叹了口气。
羂索没有拒绝,但是心里仍然在盘算着坏主意,比如说暂时的鸠占鹊巢占个地方当根据地,他苦笑一声,说:“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个大叔还在碎碎念着:“像我年轻的时候啊,也经常会受一些小伤,所以在这方面还是很擅长处理的。”
他的声音忽然落寞了几分。
打着坏主意的羂索满不在意的敷衍着搀扶着他的男人的话语,但是他忽然觉得那个男人搀扶他去的位置,似乎越来越有些不对劲的眼熟。
直到推开门时,羂索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今天白天刚刚摁断他所有肋骨,摔断了他这具身体至少四分之三骨骼的恐怖人形高达女人。
迹部晴美的目光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像白炽灯似的亮了起来,她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激动的问道。
“什么?这里又有人需要心肺复苏吗?!”
羂索:你不要过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