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番外二(2/2)
刚走几步,突然皱起眉,心里升起了一些蹊跷,无端觉得有地方很古怪,这个感觉一直到他去完监控室删掉录像,再回到茶水间时,才忽然回味过来。
豪门圈里有些手段非常小儿科,并且已经被滥用到有些人不屑于再用。
禾奚一直很低调,也从来不去碰不好的东西,这些事本该离禾奚很远,所以他一开始没有想到,也没注意到禾奚数次的欲言又止。
这么一想,禾奚突然从联谊会跑回来,突然抱住他亲,种种现象都有了解释……
禾奚不是普通的醉酒。
储应珣喉咙连滚两下,压抑着表情快步走到尽头,发现门还没有锁。
他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的禾奚。
……
储应珣没有见过这样的禾奚。
明明门没被上锁,他却好似被困在了这四角之地,浑身聚不起一点力气,仍是最开始被放在这里的姿势。
不同的是他醉得不轻,能
看出被折磨死了,两条胳膊两只脚蜷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就这样被晾了一阵。
门打开的时候,些许的风吹到了身上,禾奚仰起脸,身体轻颤着又溢出了些,唇齿半张,伸着半露的舌尖,险些被折磨得翻过眼。
禾奚花半分钟用失焦的目光对上储应珣,张开唇,泪眼朦胧地喊了声“哥哥”。
这两个字他喊了不下一回。
门关上时只喊给自己听,现下储应珣终于回来,他半哈气着抬头,慢慢收不住哭叫声,快含糊大叫出声的时候,被看出不对的男人大步走过去用掌心捂住嘴。
禾奚被捂住嘴巴拉起来,整个人靠在储应珣身上,重新闻到那阵让人安心的味道后,肩膀的颤栗稍微缓解了些,他趴在储应珣胸膛处,张开唇急喘不止。
储应珣一手牢牢搀住他所有重量,一手反过去关门,脸上风平浪静,语气中已经能听出铺天盖地的阴冷:“什么时候的事?”
禾奚软倒在储应珣胳膊里,呜咽回:“联、联谊会。”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将他抱起,准备把门锁打开,禾奚迷迷糊糊地看见,简直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去哪?”
储应珣忍住心中的情绪,低声道:“宝宝,你要去医院。”
禾奚既觉荒唐又觉生气,扶着储应珣脑袋就低头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不要,我要你。”
他胡乱咬着,很愤怒,但怕真把人咬疼了,咬完一口又委屈地亲一亲。
“那个恶心家伙让我喝完酒,没多久我就感觉到了,那时候我只想着,一定要让人把我送回来,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哥哥……要你。”
搂在腰上的手猛然收紧。
储应珣:“什么意思?”
禾奚摇摇头:“不去医院。”
半年来他们没有一个人明确说过彼此的关系,一直模模糊糊得过且过到现在,不高兴了抱抱,高兴了亲亲,都能说是兄弟感情深厚,但这件事不一样,没那么随便能迈过那一条线。
储应珣红着眼眶看怀里的人,他是凭禾奚呼吸都能变畜生的人,这一时刻不会比任何人好过,他从唇缝中挤出声音:“禾奚。”
禾奚撑住储应珣的胸膛从他胳膊上下来,双脚一触地,就喘着把储应珣把坐垫上一推。
他脸肉都红透了,认认真真地站着看人,再晃悠悠地凑过去:“我真的好难受,我坚持不了了,哪里都不想去。你不爱我吗?你爱我的,对不对?”
储应珣抬眸看着禾奚,禾奚凑过来时,近到两张脸都几近贴在一起。
禾奚一口气说完,才发现储应珣那双深黑的眼睛一直在看自己。以前这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通常都会像一阵软绵绵的风,现在却像看不透的雾。
禾奚呼吸越来越轻微。
在快要生出后悔情绪之前,男人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禾奚呆呆地被翻一个身,正对厕所门,花着一张泪眼斑驳的脸坐到了两条腿上,因为有点紧张,手脚都不知道
该放到哪里。
这个姿势根本不能抓住人(),禾奚不敢乱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老老实实端坐着一点不敢出声。
后面伸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放到他唇边,禾奚垂落眼睛很听话地含进去,一边握着男人的手掌心,一边浑浑噩噩掉眼泪。
连储应珣什么时候亲上他后脖子也浑然没感觉到,禾奚忍不住伸手扶住前面的门,哭叫了一声,嘴唇合不住,涎液落在两条腿肉上。
储应珣不让人面对自己,因为他此刻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叫人见到指不定要怕成什么样。他看着前面的白脖子,轻声:“以后你去做什么、参加什么聚会、聚会有哪些人,都要先和我说。”
禾奚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没沾上富家子弟那些坏习惯,不怕和人汇报行程,但他被弄得害怕,胡乱骂起来:“神、神经病……你管我,我才不会答应。”
哆嗦地骂完一句,被抱住的身体猛然弓起来,禾奚囫囵哈了一口气,微微翻了一下眼,被钉住的身体开始剧烈溢水。
禾奚没经历过,简直害怕又惶恐,哭噎着蜷缩起身子,心想别人中招的时候怎么都选择这样寻求帮助,明明他感觉这样做只会加快他的死亡。
只乖了一会,又开始哭叫,一边哭,一边骂。
嘴里骂的东西每一句都不重样,又完全不恶毒,听者不痛不痒,将他拉起来,踉踉跄跄扶住门板,连续几次狠坐回去以后,就被治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禾奚面色酡红,舌尖吐出了一点在唇外。
一秒钟前,他紧紧收缩,呜咽着叫人滚;一秒钟后,他抚上储应珣青筋毕露的手背,翻着眼踮着脚尖,软肚绷在空中,生生叫对方弄成按一下喷一下的水泵。
自己本就不干净,因着男人发狠的几次拉拽重重落下,别人的衣服也被他前后连起来的水弄脏。
储应珣丝毫不注意,因着迟迟听不到回答,他将人两只手腕一手捉着拖到空中,悬空数秒,刻意松手让人因重力落回去。
禾奚霎时拱起背,张唇紧并住膝盖下了一场雨,这么瘫软了一会,他坐起来,胡乱地捉住男人的手向后靠。
他靠着储应珣的肩头,哭得可怜,话也说不清,只会仰起脸呜呜:“答,应,我答应。”
储应珣反手握住禾奚的手,安抚地亲他耳朵,听人实在哭得停不住,垂眼哄:“宝宝?不哭,乖。”
禾奚被他哄了一会,却完全没被哄好,越来越想停:“我觉得我好了,走,走开。”
“宝宝自己来。”
“不要。”
“那就晾着他。”
禾奚想回头瞪他,却发现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自食其力逃离。只不过下一刻,茶水间忽然进来了好多人。
一门之隔外是来来去去的上班族,脚步声,说话声。
哒、哒哒……
哒哒哒……
还有半小时下班……
晚饭去吃什么……
公司对面新开的大排档怎么样……
听说不错……
禾奚扶着门板一点点往前靠,一点点往外挤,真叫他硬生生挤出一些,可惜他的力气只供他逃离到这一步,再不能往前。
砰砰,有人在外拧拧门把,发觉推不开里面有人,嘀嘀咕咕走开,禾奚重重呼气,双手被那轻微的推门幅度推卸了力,又沉甸甸自己坐了回去,瞬间将垫着的双腿坐湿。
禾奚呜咽蜷起来,哑着嗓子喊胀,喊了好久,不知何时瘫在储应珣身上,眉眼嫣红肿胀,被折腾得翻过眼,抓紧手下的衣服喷落水痕。
淅淅沥沥的,倒真像是来小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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